?尚莞身子猛地一怔,有點羞澀,雖然在思想上,有點保守,但是她愛他,所以並不排斥他的這個要求,只是一時間女子的羞澀而已。
那時也正是父親發現了他們的關係,開始逼迫她離開邵欒晟的時候。
也是她最迷茫的時候,在那時,她需要一點實質性的進展替她做決定,而邵欒晟提的這個要求,正好是她需要的,想到這,她羞澀的點頭。
她的答應,倒讓邵欒晟有點意外,將她扳過身子。
凝望着她,笑道:“我是逗你的。”
她倒氣憤了:“你耍我?”
他笑:“我不是耍你,只是現在我還不能給你安穩的條件。”
“那些都不重要,啊晟,你只要知道我心裡愛你就行。”她說。
突然,邵欒晟二話不說,將她的一把抱起,放在他那張平淨的小牀上。
兩人一陣激動,亂手亂腳坦誠相見時,她倒有點擔心了,滿臉通紅的扯住他說:“我是門外漢,你得輕點。”
他本是激動的臉孔,突然一愣,“門外漢?”
“難道你看我像門內漢?”她不悅的噘着小嘴。
突然,他笑了,“別擔心,我會很輕的。”
“聽說很痛,我最怕痛了,怎麼辦?”她又是一陣退縮。
邵欒晟到這個份上了,已經沒辦法退下來,他忍着強烈的欲/望,哄着她:“那些都是騙人的,我會很輕,不會弄痛你的。”
“不如你先敲暈我吧!”她突然帶着駝鳥心態說。
他徹底凌亂了,敲暈她?她真想的出來。
但還是耐着性子說:“乖,你放鬆,一下子就好。”
尚莞還是非常擔心,剛要開口說話,卻被邵欒晟用嘴嘟住了,以至她被吻暈了,擔心全拋到九屑雲外去了,正當她不知所謂時,身下傳來一陣劇痛,痛的她張開雙眸,淚水就那樣流了出來。
“嗚,好痛,你這個騙子,你趕緊出去。”她皺着小臉,難受的哭着。
“啊莞乖,一會就好了。”此時他也非常的難受。
但她不能忍受痛,只是怒趕他出來,邵欒晟在她身裡已經漲的難受,根本沒法順從她的意思,於是含住她嗲嗲不休的小嘴,開始引導她放鬆,只是過程卻很是堅難,一直到他完事,她都在流淚,淚水、鼻水弄的他全身。
因爲她說:“你讓我難受,我也要噁心你。”
最後,她是躺在他身上,大口喘氣,依舊在抗議:“你是個大尾巴狼,騙子,我現在都還痛。”
他卻寵溺的笑:“過去了,以後就不會痛了。”
“我纔不上你的當。”她伏在他的胸膛,靜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跳的是那樣有規律。
他卻不說話,只是笑,最後,她是聽着他的心律入睡的。
尚莞想着往事,不由的笑了。
她當時真是個傻瓜,可她也記得,從那以後,邵欒晟每天都會要她一次,兩人就像飢渴的孩子,相互解渴。
“你在笑什麼?”他眯着眸子問。
尚莞頓住,“沒什麼?”淡淡應了一聲。
“你看來不累,不累的話,我們做點運動吧!”
她一聽,激動了。
“誰說我不累,我很累。”
“那你剛纔笑的還那麼有精神。”
“我那是做夢笑的。”她說。
其實也對,他們的往事,就像一場夢,是那麼美好,此時想起,讓人喜不自禁。
這時,邵欒晟張開了眸子,將她往上提,臉對臉。神色凝重的望着她。
“做什麼夢了?”良久,他才問。
“忘記了。”她斂下眸子,不敢看他。
只是他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那樣子似乎要對她下手,她委曲急喊:“別再來了,我現在全身都還痛,你再來一次,我會死掉的。”
“那你說剛纔做什麼夢了?”他似乎是不追根問底就不會罷休。
她嗡嗡嘴,無奈道:“是以前我們的往事。”
他一聽,臉上變的異常柔和,突然,低下首,吻住她。
尚莞也閉上眸子,任由他吻着。只是這個吻,從而引發了一場勾天動地的火雷,尚莞沒想到她本是疲勞的身子,還能有體力去迎接他,一場子持久戰之後。
他再將她抱在他身上,讓她枕着他的身體。她喘着氣的趴在他身上,細數他的心跳,半響才問:“你好像都不會累的,這幾年你吃什麼了?”
邵欒晟有點哭笑不得,男人對這種事好像都不會感到疲累,而且他又是禁慾這麼長時間,但是他沒有說出來,而是調侃着。
“吃洋食。”
這話落在尚莞耳裡,卻有着嚴重的岐義,洋食?說的就是洋妞吧!心裡有點氣憤。
“那你怎麼不繼續留在那兒吃洋食,回來中國沒有洋食吃,很痛苦吧!”
“有咱國食吃就行。”他笑。
尚莞心裡更覺的不平衡,憑什麼他洋食吃膩了,回來吃國食還理所當然的,她可是一直都潔身自愛。
“哎呀!你吃了那麼長時間洋食,還乾不乾淨,不會帶病吧!你可別壞心的把病傳染給我?”她一臉驚恐着。
“你是要氣我是不是?”邵欒晟語氣一冷。
她嘀咕着:“我哪敢氣你,現在小命在你手裡,氣着你了,一個不順,把我姐弟給滅了,我多划不來,還連累我弟。”
邵欒晟臉頰頓時突出,“看來你還有力氣,我們再來運動運動。”
尚莞一聽,趕緊閉嘴,心裡卻非常不爽。
尚莞許是也累了,不久就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邵欒晟卻很精神,將她放在牀上,兩人側身而躺。
望着她寧靜的容顏,他的臉也柔了幾分。嘴角笑笑,關掉燈,也入睡了。
這晚,兩人安靜而和平,邵欒晟倒是希望這樣的日子能持久,只是不久,就打碎了他的希望。
尚莞把尚天一安頓在‘維和自閉症療養院’告訴尚天一白天在這兒好好學習,晚上她會接他回去,只是尚天一剛開始並不願意,尚莞於是在那兒陪了一天,待第二天時,尚天一才願意在那兒學習,尚莞則是去上班。
她與弟弟的生活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