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動我試試
蔡幽雲看的出邵欒晟是看到尚莞後纔出現這種情況,眸裡流光溢轉,嘴角淡淡露出一抹弧度。
“晟,我們走吧!”蔡幽雲見邵欒晟的腳步不曾移動,催促了一聲。
邵欒晟不曾迴應她,邁開步子往辦公室走去,到了辦公室,邵欒晟立即叫來喬煬,讓他安排蔡幽雲到市場部,蔡幽雲其實就想呆在邵欒晟身邊當他的秘書,但邵欒晟推脫,只好妥協到市場部
蔡幽雲只好告別他,跟着喬煬到市場部去。
心想着,邵欒晟始終會是她的,想着今天早上邵欒晟醒來後那一抹訝異的表情,她確信,他一定以爲兩人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她嘴角露出濃濃笑意。
蔡幽雲一離開,邵欒晟立即電話殺向安振北,對着電話便是一聲怒吼。
“安振北,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安振北立即把電話拿離耳朵一段距離,挖了挖耳,“大哥,一大早怎麼吃了炸藥一般。我也沒惹你呀!”
“昨晚你怎麼不把蔡幽雲弄走?”
安振北獨自偷笑,心想一定是因爲這事,於是正了正嗓音道:“我能弄的了她走嗎?難不成讓我將她綁走?”
邵欒晟沉着臉色,想着今早一醒來,看到身旁睡着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竟是蔡幽雲,心裡一陣煩躁。
“大哥,該不會是昨晚那位千金小姐強上了你?”安振北掩嘴偷笑道。
“安振北,你最好別再出現在我眼前,不然我非撥了你的皮。”那聲音帶着濃濃的怒意。
安振北一聽邵欒晟這語氣,直覺不妥,心頭一怔:“難道我真猜對了?”
邵欒晟突然啪一聲,將手中的電話掛了,之後是一臉陰翳的坐着,掏出一支菸,吞雲吐霧起來,只是心情在這團團的雲霧中,更是沉重不已。
蔡幽雲,你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尚莞出了公司,直接搭上公車,往該去的地方去,量房很快完成,半個小時便量完,接着又往公司趕。
在往回趕的公車上,尚莞接到崔滌榆的電話。
“莞莞,你又出去溜水了?”崔滌榆妖媚的聲音傳進尚莞耳裡。
尚莞翻個白眼:“你以爲這麼好混的嗎?我出來量房。”
“我剛剛接到個爆炸消息,咱們邵總的女友進公司上班了。”崔滌榆的聲音帶着八卦及濃濃驚奇。
尚莞一木,想到今早看見兩人一同出現在公司的畫面,頓了半會,她不以爲意說:“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內幕了?”
她眉一皺,“上次回梅市時,蔡幽雲是一起回去的,有聽她說過這事,但我沒怎麼在意。”
“她一定知道你們兩人的關係了,所以急着來監督。”
“就算是有這個想法,也是正常呀!換成你,能不緊張?”尚莞睹了崔滌榆一句。
那頭的崔滌榆很無奈道:“莞莞,我說你什麼好呢?你該主動一點,邵欒晟絕對對你還有意思,不然,他不會把你調上去的,所以你得與蔡幽雲爭。”
尚莞聽着這話,無奈,她該說什麼呢?不由的望轉公交車窗外,看着過往的行人,車輛迷茫着。
“喂,你又神遊了?”半響不語,崔滌榆傳來追問。
“沒有,滌榆,晚上到我家吃個飯吧!”尚莞突然說了一句。
崔滌榆突然被她這麼一搞,嗅出一點異味,緊接着說:“還在大上午的,就說晚上的飯,你不正常,是不是邵欒晟又欺負你了?”
尚莞一笑:“我現在在公交車上,不方便說,晚上到我家,我好好與你聊。”
“行,下午下班了我與你一起走,其實我現在剛從公司出來。”崔滌榆笑。
“那你快去忙吧!晚上再聊。”
掛了電話,尚莞望着窗外明媚的陽光,但卻照不進她的心房。
她必須離開這兒。
回到辦公室,尚莞馬不停蹄的趕設計稿,也無心去觀察周圍的情況。
直到吃午飯時,尚莞在食堂聽到有人戳她脊樑骨。
“你們知道嗎?那位尚莞竟然借工作,勾引咱們總裁,被總裁的女友發現了,所以總裁女友纔來公司監督。”
“真的嗎?就她那個樣子還想勾引總裁。不過當初她不是信誓旦旦說知道自個份量,不會對總裁有任何想法的嗎?真是說一套做一套,她藏的很深吶。”這些人,正是上次會議室嚼舌頭的那幫人。
尚莞聽着這些話,嗤之以鼻,依舊吃着飯盤裡的午餐,突然,對面坐下一道身影。
尚莞頭也沒擡,依舊吃着自個的飯,對方卻笑道:“尚莞,現在到總裁身邊工作,架子也大了。”
這聲音,尚莞再熟悉不過,共事幾年的同事—狐狸精(胡利婧),尚莞依舊不理她。
“喂,尚莞擺什麼架子,只不過是總裁的設計助理而已,有什麼可擺架子的?”
尚莞冷嗤一笑:“狐狸精,你太八婆了。”
“尚莞,我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總裁的女友在公司上班,有你好果子吃。”
“吃個飯,都有一羣蒼蠅嗡嗡亂叫,真是掃了吃飯的心情。”尚莞冷冷的罵了一聲,接着拿起還有大半的午餐的餐具站起身,轉身離開。
胡利婧被氣的吹鬍子瞪眼,看着她的背影,朝另一張桌剛剛污衊尚莞的那羣人使了個眼色,只見她們也順勢站了起來,跟着尚莞一起去。
尚莞拿着餐具往放餐具的地方走,沒察覺身後緊跟着兩三個女同事。
突然,正對面走來一同事拿着午餐,跟在尚莞身後的女子見這是個好機會,於是用力一推,尚莞一時沒有防備,往前傾去。
她爲了不撞上正面走來的同事,身子一斜,卻不想撞上旁邊的柱子上,撞上柱子後,卻反彈回去,頭重重的磕在餐廳的欄杆上。
剎那間,她頭流鮮血,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覺的額間有股暖暖液體外邊涌,耳旁還有許多吵雜聲,有許多驚慌的面孔在她眼前掠過,漸漸的,她聽不見任何聲音,眼前一暗,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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