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
想到這,心頭如被人重重打了一棒,臉色陰森鐵青,一個人如一尊佛般直坐在椅子上。
看着尚莞與尚天一說完話後,就不再理他,閉上了眸子,再看尚天一,他的嘴角噙着譏笑,似乎在說,我啊姐都不願理會你,你還真是賴皮。
邵欒晟讀出了他眼眸中的意思,心頭雖氣的恨牙癢癢,但臉上卻一副無謂,不把尚天一這種挑釁放在眼裡,似乎他只是一條折騰不起水花的魚。
尚天一倒底年輕,反被邵欒晟這麼一對待,自個倒是氣了,躺下,不再與邵欒晟比視線。
安靜的病房,邵欒晟喊來護士,加多一張牀,護士雖然疑惑不堪,但也不敢不從,幾分鐘後,這間VIP病房便三牀鼎力,異常詭譎。
邵欒晟的牀擱在尚莞病牀一側,亦也很是靠近,在這安靜的病房內,她那微乎其微的呼吸聲清晰的落進他耳膜,於是他側身望向她。
微弱的燈光下,她安靜如水的側臉,上邊細小的毛絨在她輕微的呼吸聲中跳躍着,襯的嬌嫩如水的肌膚柔的像糯米糰般,刺激着他體內的荷爾蒙。
不想,他的身體在荷爾蒙作用下,竟該死的發生了反應,越是在意她的側臉,他已漲的支起帳蓬部份越是囂叫,渾身僵硬如鐵,弄的他趕緊正躺,一刻也不敢將她納入眸潭。
只是幹瞪着天花板,直生生把那囂叫的慾望壓下去,雖然滅掉那團火,但依舊毫無睡意,於是輕輕澀澀的吸取着她的氣味,聞着她的氣味,竟莫名的安心了。
似乎只要她在他身邊,那麼一切都是平靜美好,煩躁的心也得到安撫,只消半刻,也陷入了睡夢中。
倒是在尚莞另一旁的尚天一竟無法入睡,他清楚,現在他根本沒能力與邵欒晟抗衡,要想將他從啊姐身邊趕走,他必須有足夠強大的力量。
啊姐說過要離開,而且也着手準備了,現在他只有等和啊姐離開,離開後他一定要變的強大,這樣到任何地方,啊姐都不會受到傷害。
現在,他只是等待時機。
唯一安心入睡的只有尚莞,她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現在她亦也是在積蓄精力,只有精力好了,才能做她要做的事。
三人各自懷着心事,這一夜,暗涌着旖旎詭譎。
翌日,尚莞醒後,竟看見一張不算太熟悉的臉—劉嫂,已不見邵欒晟的身影,倒是天一還在。
看着劉嫂的面孔,尚莞蹙蹙眉問。
“劉嫂,你怎麼來了?”
劉嫂迴應她的依舊是那張沒有情緒的臉,出口的話亦也是不冷不熱。
“先生讓我來照看你到出院。”
尚莞那略顯蒼白的臉上透着不好意思,糯糯嘴:“其實我這沒大礙,不用那般麻煩。”
“我只是按先生的話做事。”劉嫂的話很是生硬,但卻也清晰透露出她不會隨便離開,除非她出院。
尚莞無奈不語,轉對一旁的尚天一說。
“天一,你能自個認的去療養院的路嗎?”
“啊姐,今天我不去那兒了,我陪你。”尚天一的語氣溫潤而清朗,像一抹微風。
尚莞嘴角微一笑:“啊姐沒事,你去吧!”
“啊姐,今天你聽我的,我不去,等你出院了,我再去。”尚天一臉上閃出堅定神色。
看來今天她的話是沒效了,來了一個劉嫂,無發打發,天一也執意不願離開,那就隨便吧!
“尚小姐,我從家裡帶了早餐,你洗涮一下吃早餐吧!”劉嫂站在一旁的玻璃桌上,手裡拿着保溫盒,正擰開它的蓋子。
尚莞想到個問題,她吃早餐的話,天一怎麼辦?劉嫂肯定沒有帶天一的份,從牀上起來後,對着天一說:“天一,你去食堂買一些早餐。”
“我帶了兩份,尚小姐弟弟的也有。”劉嫂及時道,但聲音依舊沒有波瀾。
尚莞一聽,心生感激說:“劉嫂,麻煩你了。”
……
往後,尚莞吃的方面,由劉嫂全權負責,而且吃的都是甚爲滋補,所以漸漸的,臉色已不那般蒼白了,反而是透着一抹紅潤之色。
在尚莞住院期間,邵欒晟甚少出現,但每天晚上必定會出現在病房裡,而病房的三牀鼎力局面也一直存在,每次出現時,邵欒晟都是一臉冷漠。
這天他出現的時間比較早,正是在晚飯過後。
因爲天天悶在病房裡,尚莞有點悶了,晚飯後拉着尚天一去了醫院的花園裡散步。
姐弟倆手拉手的在公園散步,有說有笑,親膩無比,而這一畫面被剛到醫院經過的邵欒晟看見了。
於是一會出現的場景便可想而知,邵欒晟突然站在兩人身後,一聲冷怒。
“沒好出來吹風做什麼?”
姐弟倆立即剎住腳步,轉身,看見燈光下一臉陰沉的邵欒晟。
尚莞立即感覺到,她被尚天一握住的手上傳來一道力,那是天一憤怒而致。
她擔心天一與邵欒晟正面衝突,於是轉對身旁的尚天一說:“天一,你先回房去,啊姐有話與他說。”
尚天一清徹透底的眸子凝望尚莞,從尚莞的眸底看出了她的擔心,於是也不讓她爲難,畢竟他們現在正在爲離開而做準備,只要再忍忍幾天就好,於是點頭應道。
“啊姐,那你自已小心些。”
尚莞見弟弟這般懂事,不由會心一笑,臉上透着燦爛的光芒,“放心吧,啊姐沒事的。”
但這卻讓邵欒晟心頭不悅,她從沒這樣對他笑過,所以在尚天一離開後,臉色依舊鐵青。
尚莞見只有兩人時,一臉平靜如水的凝望他,纔回應他剛纔的話:“我自已的事我自個知道。”
“你知道什麼?你額頭上的紗布都還沒拆。”
她有點無奈,聽着他這怒氣衝衝的語氣,一刻也不想與他交談,於是問道:“邵欒晟,你這是在關心我還是故意找我的碴。”
邵欒晟一聽,臉上一僵,但轉瞬間,他臉上恢復如初的冷漠,“你以爲我是關心你?”
尚莞冷嗤一笑:“我很有自知自明,但是我很不解,你爲何還要天天來醫院呢?”
姐弟倆如此默契的說着他無法明白的話,他被尚莞排在外頭了,僅只是一天,她就已遠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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