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我來保護你
邵欒晟突然將她往懷中一抱:“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等我病好了,我們就去美國註冊結婚。”
她微笑的點頭:“嗯。”
一旁的劉嫂突然站起身,一臉笑意的將空間留給兩人。這次還真是多虧了那位蔡幽雲呢?不過現在她要回去打話報警。
劉嫂離開,尚莞扳開他的手,離他的懷抱,盯着他渾身上下,“你有沒有哪兒受傷?”
“只是後邊有點痛,估計是剛纔那麼一摔,摔到了。”邵欒晟喜的連聲音也不沙啞了。
“那我送你去醫院。”她突然作勢要扶他起來。
他故意皺了皺眉宇:“不用去醫院,家裡有跌打酒,擦擦那個就行了,以往我常擦。”
他以往在美國,比這還要高都跳過,這點高度跳下來,怎麼可能有事?但是不裝有點事的話,那就顯的他在欺騙了。
這就是腹黑的邵欒晟。
後面的事,是蔡幽雲被警察帶走,警察只例行問完邵欒晟及尚莞一些細節,離開了邵欒晟的別墅。
邵欒晟的房間裡
他躺在牀上享受着尚莞給他擦藥酒的伺候,渾身脫的光光的,露出結實的肌肉。
“你身上的肌肉像鐵打築成的,擦的我的好累。”尚莞抱怨着。
可是某人很享受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游來游去,就像一條柔弱無骨的魚兒,給他做着高檔的spa,渾身都有種飄飄然的暢快。
“再擦一會,擦完了就睡覺。”
尚莞也知道,跌傷了,需要擦長時間的藥酒,而且要用力擦,才能驅趕骨頭上的於血。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額頭已是汗水佈滿,邵欒晟突然有點心疼。
“啊莞,別擦了,休息吧!”
雙眸充滿着溫柔之色。
她這才停住手中的動作,渾身就像打了一場戰般,沒有力氣,於是洗了個手,擦了額頭的汗,就上牀躺在他身邊。
“手痠了吧!”他問。
“嗯”
“我給你揉揉。”他拿過她手,在她的小臂上輕輕的按捏起來。
被他這般按捏着,剛纔那股酸脹,瞬間消失,一陣酥酥感覺油然而至。
“啊莞,你剛纔沒摔倒哪兒吧!”邵欒晟沒有停住手中的動作問她。
她搖了搖頭:“沒有。”
突然,她覺的奇怪,早上他不是說沒力氣嗎?怎麼這會兒替她捏手的力氣強勁過她。
她擡眸睨着他:“你現在恢復力氣了。”
邵欒晟突然僵怔,然後嘴上扯開笑意:“是呀,吃了早餐就恢復了些。”
其實她猜的出來,他就是想賴她伺候,看在他剛纔捨身救她的份上,就不給計較了。
這時邵欒晟的聲音低沉了幾分,“啊莞,真是抱歉因爲我的事讓你受到驚嚇了。”
接着把她往胸口緊了緊。
她感到他的心意,故意戳了戳他的胸口:“所以以後,你要是再負情債,就算你跳下樓我也不原諒你。”
“沒有以後了,過一段時間,我們去美國註冊結婚,只要結婚了,我哪還有心思負情債。”
“那就是說我沒答應嫁給你,你就會有異心羅?”她又故意曲解他。
他呵呵一笑:“我在九年前就已經被你俘虜了心,哪還有談什麼異心?”
“油嘴滑舌?”她剜他,但心裡卻如喝了蜜般。
“我是那種料嗎?”他眉一挑。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怎麼知道?”
“你真是沒良心,我爲了你,當了五年的和尚。”
尚莞翻了個白眼,很不屑道:“我不一樣做了五年的尼姑?”
這話真讓邵欒晟心花怒放,這纔是真實的尚莞,這幾天,她一直平靜如水,死氣沉沉的。
現今,他撥開了她的心緋,那個他愛的尚莞又回來了,滿臉笑意的伸手捏了捏她的嫩鼻:“那我們算是扯平了。”
她仰首一笑:“那以後記得對我好點,不然,我就會跑的遠遠的,讓你永遠都找不到。”
“我纔不會給這個機會你。”
他裂嘴一笑,就想探頭過去親她嘴,突然想到他正在感冒,於是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他親完她,她亦也回禮了一個。這個讓邵欒晟很受用,笑的滿臉笑容。
兩人歪膩完,尚莞才找到空隙問。
“啊晟,你當時跳過來救我時,就沒想到會自已的安危嗎?”
“我只想到你的安危,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她的心突然心間一陣暖流緩緩淌過,如滾熱的燙鬥將衣布上的皺褶撫平,亮麗如新。
“啊晟,我現在就原諒你以前的傷害,但是以後你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信任在情侶之間很重要,如果連這個最基本的都不能做到,就很難相處下去。”她糯糯的說着。
他摸着她烏黑柔順的髮絲,神情肅穆:“從這件事後,我對信任這兩字又重新有了認識,我會緊緊抓住它,把它放在我們相處的第一位。我很開心,你依舊是以前的那個啊莞。”
他的聲音磁性參雜着感性,緊緊的摟着她。
“我依舊很傻是吧!可是我發覺你卻不是以前的那個啊晟了。”尚莞撇撇嘴的嘆道。
他突然用手颳了刮她的鼻尖:“我愛你的心依舊一樣,而且比以前更濃了,你怎麼沒發現?”
“有嗎?”她皺眉反問。
這話,真是一盆冷水,澆的他整個人垮掉。
“啊莞,我差一點就失去你,想到這,我就渾身感到好像一陣顫慄,不過很慶幸,我還能把你原樣的找回來,我們以後都要相信對方的心意,好嗎?”他的聲音很平靜,幽幽沉沉,煞是好聽。
聽着邵欒晟的聲音,尚莞心也跟着平靜,滿足的應着:“嗯。”
突然,他望向窗外,天際的白雲安詳的掛在天邊,嘴角泛出一抹安詳的微笑。
他指着窗外可見的幾片雲。
“你看,窗外的雲多麼安靜,那麼美好,往後我們的生活,會像它一樣。”
尚莞隨着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那幾朵白雲如冬天棉襖裡的棉絮,柔軟溫暖,就這般看着,心亦也被染的暖烘烘。
她微微一笑,聲音糯糯好聽:“希望真的以後的生活可以如它一般溫暖,安祥。”
“一定會。”邵欒晟給了她個篤定回答。
只是這篤定的聲音,卻沒有給安穩,她想到她的身體,擡眸再看她:“啊晟,如果我的身體治不好,以後不能生孩子,怎麼辦?”
聲音像窗外的風,飄來飄散去,沒有着落。
“別想太多,啊東是個名醫,怎麼可能會治不好?”
他的聲音卻是異常堅定,無一絲飄渺。
她想到她的實際狀況,蹙眉擔憂說着:“可我是因爲生產時受的傷,而且當時因爲從大山送到城裡治療,也耽擱些時間,差點要切除子宮,這樣的情況定是嚴重,而且我也落下了病根,每次大姨媽來,就會痛的劇烈。”
邵欒晟突覺的心頭被鈍刀割着,當時他的啊莞該是多麼痛,多麼孤單,多麼無助。
如果在那次生產時她失了性命,那他以後的人生該怎麼過來。
想到這,抱着尚莞的手又緊了緊,似乎只要稍微鬆一鬆,她會消失不見,於是說話的聲音也跟着顫抖。
“啊東說過,只要按時服他的藥,就會好的,所以你要有信心。”
她心頭瞬間安定,應了一聲:“好。”
從啊東,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蘇心蕾,心頭一直好奇她的人生,仰頭問:“對了,你說旗星的總裁和他夫人的愛情故事是個傳奇,現在講給我聽聽如何傳奇?”
他把她整個人都納進自已身上,嘆了嘆:“好,現在講給你聽。司徒昱和蘇心蕾是因父母之命結婚的,所以司徒昱這個父母安排的妻子打從心底就厭惡,所以就算結婚,他也沒正眼瞧過新婚妻子,而且結婚當晚,他就消失在蘇心蕾眼前,把蘇心蕾冷落了三年,其實司徒昱結這個婚,也是爲了拿到集團的大權。。。。。。”
聽到最後,尚莞因爲乏力,竟然睡着了,邵欒晟纔將她從懷中安置好在牀上,在她額頭上輕吻一口。
他從牀上走下來,拿起他的手機,走到陽臺外。
“你去把那個醫生張明霞給我帶來。”聲音如撒旦陰狠。
現在是他該調查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指使的?
他不會放過這個人。
。。。。。。
接着掛掉電話,再往美國打了個電話。
“人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
“怎麼連一個人都找不到,你們吃什麼的?”邵欒晟用純正的英文怒斥。
“先生,我們已動用了所有關係,但就是找不到尚天一的行蹤。”
他突然皺了皺眉頭,眸子望向明媚的天空,他的心卻是一片蒙朧,突然半響才說:“繼續找。”
掛了電話,他知道尚天一的事不能再隱瞞,他跟尚莞的關係已修好,不能再有任何事去破壞它,這事必須告訴她。
他突然轉首望向牀上那抹倩影,心頭鼓的滿滿的。
現在,他必須用他的能力去保護這份得來不易的愛情,他有能力了,再不會是以往那個任人捏扁搓圓的邵欒晟了,他也不會再讓心愛的女人去爲他犧牲任何東西。
啊莞,現在換我來保護你。
一會還有更,抱歉,今天的更新有點事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