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熱”
“你熱抱住我幹嘛?”邵欒晟笑了一聲。
尚莞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抱住他的身體,摩挲着,“幫幫我,我好難受。”得不到他的迴應,她只好哀求着。
“你剛纔不是很有本事嗎?身邊有那麼多男人圍着你,你還需要我幫你?”邵欒晟冷嘲熱諷着,其實他是在吃醋意。
尚莞沒有心思去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她只覺的那熱燥把她快要淹滅,既然眼前的男人無動於衷,那麼她只好自已出手了。
她仰起頭,朝着他的嘴復去,按着以往邵欒晟對她的做法,先是狠狠吮吸着他的薄脣,接着舌頭衝進他的口內跟他交纏着。
邵欒晟本想急急她,但沒想到她竟然主動出擊,於是再也裝不住了,蒼勁有力的雙臂將她往身上一縮,把她桎梏在他的懷抱中,接着便是狂風暴雨般的掠奪,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碰她,想她想到快要瘋了,今晚他要好好解解這幾天的饞了。
他將她身體啃了個遍,在她動人的今哦中,狠狠攻進她的密道,接着便是一陣重過一陣的拍打,那是軀體相撞的美妙運動。
“嗯,唔……”尚莞嘴裡盡是陣陣愉悅的嬌口今,攀住邵欒晟壯碩的頸,身子在他的撞擊下,像一片在風雨中搖搖欲墜的葉子。
“寶貝,想我麼?”邵欒晟攻擊她時,情不自禁的問。
尚莞只是閉着眸子享受着他帶給她的愉悅,耳中聽不見他的問話。
邵欒晟沒得到迴應,停住動作,惹的尚莞開始扭動着身子,仰在後邊的頭,伏在他的肩膀上,低嗚着:“我要,給我。”
“那你告訴我,這幾天想我麼?”他啞着聲音問。
雙手在她細滑的背部來回摩挲着,引起陣陣痙//攣,她更是難受至極,只好點頭應答:“想。”
“有多想?”他磨死人不償命的問道。
“很想。”她迷糊吐出兩字。
話落,她又覆住他的嘴,狠狠的咬着。邵欒晟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被她這麼一撩,再也不淡定了,又開始攻擊着她的身體,拍拍的聲音再次在浴室響起,如泉水叮咚般清脆美妙,盪出無限的暇想。
從浴室一直到牀上,用盡各種姿勢,亦也用盡力道,將尚莞弄的舒舒服服,邵欒晟亦也是舒舒服服。
只是尚莞身體裡的藥力很強,做完間隔半個小時,身體又開始發熱,一發熱,就趴在邵欒晟身上,向他求索。
“該死的,豆豆哪兒來的藥,藥力竟這般歷害?”咒完,又開始努力在她身上耕耘着,直到把她累趴。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繼着,折騰到快要天亮,她體內的藥力纔算是全部解完。
幸好,邵欒晟的體力夠好,如果一般人,估計也撐不住,而他也算是解了這幾日的相思之苦。
舒服完事後,他環抱住她入睡,今晚受了她的氣總算有點補償了,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跟她在夢中周公相見了。
這一睡,尚莞便睡到中午十二點,邵欒晟也是陪着她睡到那個時候。
當她睜開眸子時,發現身旁的男人,頓時嗚呼,怎麼會這樣?本來是看豆豆的,可怎麼看到他的牀上去了。這下怎麼辦?
她偷偷掃視他一眼,發現他還閉着雙眸,她即時閃了個主意,趁他沒醒,趕緊離開。
想到這,她即時行動,聶手聶腳的掀開被子,正要下牀,只是腳還沒觸地,人就被身後一道力拉回到牀上,接着邪媚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睡完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尚莞臉頓時閃過黑線,什麼叫她睡他?現在是她吃虧好不好?轉首很是氣憤睹他一句:“明明是你佔便宜了?”
他睜開深眸,嘴角閃着邪笑:“我佔你什麼便宜,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撲過來的畫面有多爆力嗎?”
尚莞臉一陣爆紅,吞吐着說:“我怎麼可能撲你?”語氣弱顫。
他心裡暗爽,依舊打趣着她:“你別告訴我你忘了,如果你忘了你怎麼撲我的,我可以讓你重溫一下昨晚的舉動?”
她身子即時一縮,斂下眸子,心虛的不敢看他。有些片斷她還是記的,昨晚她好像是有撲他,可是她真的是情不自禁的,她渾身熱。
只是她爲何會突然熱?奇怪?她細細思索着,對了,她那樣子應該是被下藥了?是誰下了藥?
邵欒晟見她沉默,猜出她一定在思索她爲何會有那種舉動,於是說:“你在哪兒吃了什麼?跑到我房間裡對我下手。”
“我沒有吃什麼?”她呢喃道,斂着眸子,依舊在思索。
“你昨晚像花蝴蝶一樣,飛在各種各樣的男人身邊,會被下藥也不奇怪?”
尚莞即時擡眸,狠剜他,“你纔是花蝴蝶。”
“我可不像你,來者不拒。”他憤憤道。
“我是應酬。”
“有你那樣應酬的嗎?”他瞪着眼睛。
尚莞被他這般逼供,心頭十分的不服氣,反擊說:“你自已還不是一樣,身邊挽着個美麗的女子,溫柔似水,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對我。”
話,摻雜着一股刺鼻的酸味。
惹的邵欒晟咧嘴一笑:“你會在意?”
“我纔不在意。”她口是心非道。接着掀開被子,作勢要下牀。
“我告訴你,你可要對我負責。”
尚莞頓住動作,再次轉望他,無語。
邵欒晟乘勝追擊:“你不知道你昨晚要的有多強嗎?一陣又一陣的,差點把我榨乾了。幸好,我體力過人,不然,你一定會成爲吸精妖精。”
尚莞再次臉紅,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已,究竟是誰給她下藥的?突然,她腦海中閃過那杯水,對了,豆豆給她喝的那杯水有問題。
接着她咬牙切齒道:“豆豆,你竟敢給媽媽下藥。”
邵欒晟偷笑,決定替豆豆掩飾:“豆豆那麼小,怎麼知道這些?”
尚莞頓了頓,接着轉身質問:“一定是你準備好的水,讓豆豆給我喝的。”
邵欒晟一聽,火冒三丈:“尚莞,我告訴你,在你那天絕決說要離開,我就不打算再讓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