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言,你在幹什麼?”剛剛醒來的阮明妤看傅靖言正握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她只覺得腦袋漲疼,完全忘記剛纔發生過什麼事。
傅靖言收回自己悲傷的情緒,他不希望影響到阮明妤的心情。他坐在牀邊將阮明妤擁在懷中,哄着道:“怎麼睡這麼一會兒就不睡了?”
“嗯,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自己剛纔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什麼都有,就是找不到你。”回憶起剛纔那個夢,阮明妤只覺得亂七八糟的,而且在那個夢裡自己似乎誰都不缺,就是找不到傅靖言,這讓阮明妤很不開心。
“不會,我會一直守着你。即使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會離開你的。”這是傅靖言對阮明妤的承諾,無論這個承諾阮明妤是否記得,他都會履行自己的諾言。
阮明妤坐起身依靠在傅靖言懷中,能這樣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很滿足了,其他的阮明妤也不奢求了。
折騰到大半夜,傅靖言才摟着阮明妤沉沉睡去。就是在夢中,傅靖言也捨不得放開阮明妤,緊緊的抱着,害怕一鬆手她就不見了。
“小姐,老爺和少爺好像找到我們了,我們是不是要趕緊換一個地方?”這幾天,葉傾霏帶着她躲躲藏藏,換過了不少酒店,可每次沒過多久都會被對方找到,所以只能每次過一段時間就換一個地方。
“這次似乎比上次更快了些,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葉傾霏勾起殘忍的弧度,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是傅靖言讓她明白,只有抓在自己手中的,纔是最有用的。
等葉楓和葉傾塵趕到葉傾霏居住的地方時,發現早已人去樓空。葉楓氣得砸門,每次都會撲空讓他的怒氣值直接升到了頂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女兒要這麼對自己。
“爹地,我懷疑我們這裡面有人是妹妹的奸細,要不爲什麼每次我們一找到妹妹就會撲空。”這是葉傾塵的合理推測,上次葉傾霏那般陷害自己,葉傾塵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這次他就想把葉傾霏抓到好好問問清楚,爲什麼要陷害自己的親生哥哥。
葉楓聽着葉傾塵的話感覺有點道理,他將猜疑的目光在每個保鏢的臉上掃過,看看誰是有可能把這個消息透露給葉傾霏知道的。
“老陳,你是我們家的老人了,傾霏逃跑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葉楓直截了當的問道,這一問嚇得老陳一激靈。他作爲葉家的老人,從來沒有做過任何背叛葉家的事情,把這麼大的帽子扣在他的頭上他當然害怕了。
“爹地,我看不像是老陳。他怎麼說也是我們家的老人,不會背叛你的。”葉傾塵和葉楓兩人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愣是把老陳弄的不上不下的,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老陳知道葉楓是不會輕易懷疑的,既然這麼問了那就對自己有了猜疑的心,他只有想辦法證明自己,否則今天連這個門都沒有辦法出去了。想到這兒,老陳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對着葉楓說道:“要是老爺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親手斷了我的小拇指,來表明我的決心。”
說着,老陳手起刀落。在最後關頭,被葉傾塵先一步給抓住了手,要不這個小拇指就徹底保不住了。葉楓看老陳如此表忠心,也不好再懷疑他,只能解釋道:“我不過就是隨便問問,你怎麼這麼認真。老陳,這可是你多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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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我多想了。”這個時候,老陳當然明白該怎麼做。很了當的就把所有的罪名都給扛下來了,這件事才被揭過去。只是沒人看到的是,在老陳背後的一個保鏢暗暗的鬆了口氣,整個人都落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傅靖言一回到公司王璽就去辦公室彙報:“傅總,外面有人想要見您,是葉家的大小姐葉傾霏,說是有要事和您商量。”
“哦?這倒是稀客。”傅靖言自從上次知道阮明妤是被葉傾霏抓走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葉傾霏,沒想到她居然還敢自己送上門來,傅靖言自然不會放過。
傅靖言起身帶着王璽去見葉傾霏,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葉傾霏自己送上門是想要幹什麼。葉傾霏在剛纔就被前臺安排在了會客室,這也是王璽轉達的意思,畢竟總不能讓傅靖言在大廳見葉傾霏。
“傅總,好久不見。”和上次莽莽撞撞的葉傾霏相比,這個葉傾霏似乎多了些成熟穩重,傅靖言不禁想,看來自己的女兒還是應該讓別人來教,這樣記憶纔會越深刻。
“不知道葉小姐這次前來,是想把上次的賬給算清,還是有別的事?”既然來了,想走就沒有那麼容易,傅靖言早就讓人在外面守着了。別說這裡只有葉傾霏和她的助理兩個人,就是她們帶一隊保鏢來都不一定管用。
葉傾霏做出了這個決定,自然不會害怕傅靖言堵住她的路。她怡然自得的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微笑道:“既然我敢來找傅總,當然是有足夠的底氣了。這次來,也是想和傅總談一筆交易。”
“儘管說。”交易?傅靖言可不相信一個連自己的家人都能出賣陷害的女人,能有多麼遵守規矩和道德。要是連這兩樣都約束不了她,傅靖言怎麼可能會和她合作。只不過是覺得無聊,聽聽也無妨而已。
“我想和傅總聯手,整垮葉氏。”這幾個字一出口,整個會客室都沒有了聲音。王璽眼中雖然閃過震驚,卻掩飾的很好。他也沒想到葉傾霏居然真的會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她爲的是什麼?
“葉小姐果真好膽量,只是你還是另找他人合作吧。”整垮葉氏的事情傅靖言是一定會做的,這件事壓根不需要葉傾霏說。只是他並不認爲自己需要藉助葉傾霏的力量,所以葉傾霏想要怎麼做和他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