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筱雨加油!”
回到自己辦公室的張筱雨開始繼續寫計劃書,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響了起來,兩個拖沓鬼這時候已經到了公司。
“嘖嘖,幾年不見,南宮格這個混蛋把公司搞的這麼大,早知道以前我就過來給他打工好了。”孫子豪參觀了一圈灰羽集團之後,做出了後悔的評價。
“市儈。”楚白在旁邊冷冷的飄來一句。
“我寫了接下來的計劃書安排,請你們參謀一下。”眼看兩人又要掐在一起,張筱雨連忙阻止,拿出花了幾個小時寫的計劃書。
“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細心的楚白察覺到張筱雨的眼睛有些腫,問道。
“沒事。”張筱雨笑着掩飾自己哭過的事實。
楚白歪着頭,見張筱雨不願意說,就不再問下去。
“我是這樣的計劃的,我先跟楚白進行拿出時裝設計的原稿,選合適的團隊負責加工和生產樣品,孫子豪負責找模特,以及安排宣傳和春,夏時裝季的走秀......”張筱雨將自己的安排跟兩人商量。
她第一次做站在決策層做計劃書,只能儘可能發揮想象力,將所有能料想到的情況預想一邊,楚白和孫子豪都是設計圈不同角度的頂尖人才,兩人的意見,讓張筱雨更實際確實的瞭解設計全,從設計到加工,到銷售。
一上午的工作時間,三人都很愉快,然後相約到餐廳吃飯。
......
餐廳。
“你真的是第一次負責這麼大走秀的具體事宜?”一邊吃雞肉的孫子豪突然問張筱雨。
“是啊,怎麼了。”張筱雨還在回想各種工作安排,儘可能多理解一點,不明白孫子豪問這話的意思。
“沒,有點驚訝,很少有人才入行,甚至是第一次就能將這麼繁瑣的具體事宜考慮的如此全面,不得不說,你是一個運營方面的人才。”孫子豪感嘆道。
“是設計上的天才。”狂塞肉吃的楚白冷冷的飄來一句。
“你故意跟我擡槓是嗎
?”孫子豪一臉怒色,放下叉子。
楚白將他無視,繼續塞飯。
但這句話,是發自楚白肺腑,從昨天見面哪個賭約來看,張筱雨身上有一種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這是一種全新角度,任何行業,一種全新角度,都代表着某種新的趨勢的萌芽。
這種萌芽,在藝術行業最爲突出,無論是創造流派的畢加索,梵高,還是品牌香萊爾,路易威登,蒂凡尼,等等奢侈品中,所有的開始往往是創始人身上所具有一種市場和行業從未有過的視覺作爲開始的。
楚白敏感的感覺到,張筱雨身上就具有這種全新角度的開始。
這是一種萌芽。
“你們別誇我了。”張筱雨一臉頭大,腦子裡全是新的信息要吸收和笑話。
吃完飯後,說好要請客的張筱雨一摸錢包,尷尬的發現錢包放在辦公室忘了帶。
“糟了,我沒帶錢包。”張筱雨紅着臉,說道。
“那怎麼辦?”孫子豪傻傻的問了一句。
然後就看到張筱雨和楚白齊刷刷目光放在他身上。
“我沒錢,還欠着房租水電費。”
這是楚白。
“錢包落在辦公室了。”
這是張筱雨。
那剩下的那個人?
不就是我咯。
“臥槽,我快窮死了,你們就坑我吧!”無奈的孫子豪只能拿出乾癟癟的錢包,買了單。
......
“楚白,我們先開始做設計原稿的調整吧,這方面多拜託你了,孫子豪,我對營銷不太懂,你多教教我。”張筱雨三人回到辦公室。
“行。”
“放心,我會開始聯繫以前的人際關係,儘可能先大開人際渠道,爲之後的秀做準備。”
兩人答應道。
張筱雨點頭,拉開了抽屜,一道綠影被驚動,突然竄了出來,咬了毫無防備的張筱雨一口。
張筱雨眼神凝固了。
這是一條青綠色的花蛇,咬了張筱
雨後,正對着她吐杏子。
“花蛇?張筱雨,你是不是在這個事務所得罪了誰?”楚白眼疾手快,捏住花蛇的的頭拿了起來,這一刻,他也想起了來的時候張筱雨微微發腫的眼睛。
張筱雨腦海裡只浮現了一個人。
蘇暮。
但張筱雨還是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來。
“放心,花蛇沒有太大毒性,只是微毒,孫子豪,你送張筱雨去醫院,我去找南宮格說這件事。”
孫子豪贏了一聲,扶着張筱雨就出了辦公室下樓找了一輛車開往醫院。
楚白則將花蛇裝在一個紙盒子中來到南宮格的辦公室。
......
“什麼,有人放蛇將張筱雨給咬傷了?”南宮格聽到這個消息勃然大怒,俊秀的臉上露出無法抑制的憤怒。
熟悉南宮格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時刻都自控自己情緒的人,以嚴格修養要求自己,很少在發這麼大火。
“蘇暮?她不至於這麼壞心吧,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我一定會把她找出來嚴懲。”南宮格想起了蘇暮和張筱雨的矛盾,皺着眉頭。
“這個簡單。”楚白對着南宮格說了兩句,後者點了點頭。
......
“王總讓二樓的設計師緊急集合?發生什麼事了?”
得到消息通知的二樓設計師全部來到張筱雨辦公室,蘇暮作爲總監站在第一個。
“應該沒事吧,我讓人買的那條蛇說是無毒蛇,最多下一下那個女人而已。”蘇暮心情忐忑,她找人將蛇放在張筱雨的抽屜裡,本意只是嚇一嚇張筱雨,讓張筱雨知道知難而退,好自己退出灰羽集團。
但看現在形勢,似乎有些不對勁。
蘇幕決定不管發生什麼,都死不承認。
“新來的設計師,張筱雨小姐第一天來公司,就被有人的惡作劇搞傷,現在已經送往了醫院。我現在先問一句,是你們誰做的,自己站出來,我可以從輕發落。”南宮格冷着臉,目光掃過全體設計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