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可行,再算算日子,她剛好處於危險期,牀上又躺着現成的男人,雖然看不清楚他的長相,但是既然人家是牛郎,肯定不至於長得難看。那就不用擔心他的基因問題了。
簡直是天賜良機。
齊夏清洗了一下,然後爬上了那張大得離譜的牀,跨坐在赫連城的身上。
身下的男人似乎被壓得有些不舒服,皺着眉頭悶哼了一聲。
齊夏雙手合十,碎碎念,“這位先生,我只是想借個種而已,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惹出麻煩的。我將代表我們全家感激你的慷慨行爲。”
她將他腰間的帶子扯開,拉開了白色的浴袍,淡淡的月色下,依稀能看出他的胸膛精壯結實。
雙手顫抖的落在他的身上,滾燙的感覺從掌心傳來,齊夏心臟砰砰直跳,二十四年來,她還是第一次和男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現在還是忍不住緊張。
接下來該怎麼辦?脫自己的衣服麼?早知道多看幾部島國的成人教育片好了。
雖然膽子無敵,但好歹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齊夏一張老臉不由自主地滾燙起來,她橫了橫心,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了下來,然後害羞地閉上眼,對準他的脣吻了上去。
她的吻又急又亂,從赫連城的臉頰輾轉到他的耳畔,她能感受到他身體的某處慢慢甦醒過來,硬硬地頂着她的腰,心跳更加猛烈。
“希雅……”醉夢中的赫連城不耐地皺了皺眉,難受地悶哼出聲,不再滿足於身上的女人點火般的動作,猛地一個翻身,將齊夏反身壓住,佔領了主動地位。
他摩挲着吻上了她柔軟的脣,美好的觸感讓他心頭的火焰越燒越烈,他們緊緊糾纏在一起,身體之間沒有絲毫空隙,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希雅……我愛你……給我好麼?”醉夢中的赫連城,在齊夏的耳旁低語。
齊夏知道他將自己認作了別人,緊咬着牙齒忍住令人難堪的聲音,他滾燙的軀體緊緊貼着她的柔軟,酥麻的感覺由兩人的貼合處傳至四肢百骸,全身隨着他的動作忍不住輕輕顫抖。
他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限,但是卻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突然很感動他對那個叫希雅的女孩的深情,如果他明天醒來發現和陌生人上了牀,會不會難過?算了,反正他是牛郎,這是他的工作,她擔心那麼多做什麼?
齊夏主動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距離,清晰地“嗯”了一聲。
赫連城將她緊緊抱住,滾燙的脣舌再度與她的糾纏在一起,可是來回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額頭上的汗珠已經浸溼了髮絲,身體滾燙至極,似乎已經趨於極限。
齊夏愣了愣,他居然找不到地方,難道還是第一次?搖搖頭,甩開這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她忍住難堪,緩緩握住他,順着自己的身體找到了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