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特蘭琪跟着白宸慕一起走了下來,習初全程低着頭,不敢看向白宸慕,許久,白宸慕說道:“吃飯。”
三人吃飯,全程都是蘭琪和顧雨薇在說話,說的還都是英語,顧雨薇時不時地笑着。
末了,蘭琪看向習初,問道:“抱歉習小姐不能聽懂英文,伯母,我們說中文吧!”
諷刺!
紅、果果的諷刺!
習初忽而微微一笑,對着蘭琪用英語說道:“我可以聽得懂,還能說一些,雖然不多。”
“哦,這樣啊!”蘭琪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抱歉了小初。”
“沒事!我不介意。”習初笑着說道,心頭卻酸酸的,堵堵的。
晚飯畢,習初早早就回到房間休息去了,她不想看到白宸慕和蘭琪兩人感情要好的樣子。
一夜,幾乎無眠。
習初躺在牀上,嘆着氣,看着天花板,想着蘭琪和白宸慕之間的事情,她心裡一陣難受。
“渴了……”習初自言自語地道,卻不曾想,剛剛到門口就聽到了一個令她全身汗毛豎起的聲音。
“唔,宸慕,我知道你很想了,要我吧。”
是霍爾特•蘭琪!習初像遭受雷劈一樣愣在原地,連要躲避都不記得了。霍爾特•蘭琪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情、欲。
習初雙手死死地握着,白宸慕在水晶花海和她說了那麼多,這兩人還這麼關心她,照顧她,這會轉個身就能和霍爾特•蘭琪歡好?!
她差點就相信白宸慕了!差點!
呵呵,被欺騙產生的憤怒,充斥着全身。習初猩紅着雙眼,恨不得衝到房間裡把白宸慕揪出來問清楚。
可是習初知道,她沒有那個資格,想到這裡,眸光不由得黯淡下來,轉身想要離去。
忽而,白宸慕臥房門口被打開了,她轉頭一看,看到白宸慕一雙眼睛紅紅的,整個人似乎在極力地忍耐着什麼
“白……啊!”習初還來不及開口詢問白宸慕忽然一把將她拉住,將她壓到牆上狠狠地吻上她的雙脣。
好歹三年前也曾經和白宸慕在一起,習初很清楚接下來自己將會遭遇什麼,她鬼使神差地沒有反抗,任由白宸慕索取。
“宸慕……”房裡傳來了霍爾特•蘭琪充滿特別意味的聲音,習初渾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看着半遮掩的房中,霍爾特•蘭琪似乎中了藥。
習初回過神來,她怎麼可以任由白宸慕對自己……
她掙扎着想要離開他的鉗制,可惜白宸慕不給她這個機會,習初心下一狠,用力地咬了他的脣瓣。
血腥味充斥味蕾。
可,白宸慕此刻正青玉高漲着,這血腥味只能讓他更興奮,他抱起習初,朝習初的房間走去。
雙腳懸空讓習初不及驚呼,兩條白玉夾、緊了白宸慕的腰身的同時雙手也緊緊抱住他的身體。
以極其羞澀的姿勢掛在白宸慕身上。
即便這樣,白宸慕也捨不得放開她的脣,一路擁吻,走進了房間裡。
一夜春宵,她被迫承受了白宸慕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醒來,習初只覺得自己渾身就像被卡車碾壓過一樣,痠痛不已,想要起身,又看到身邊一個赤條條的身體……
想起昨夜的一切,習初俏臉就是一紅,剛想翻身下牀,就被白宸慕攔住,他看着習初,說道:“想去哪裡?”
看着白宸慕,習初只覺得心跳加速。
“我……”忽而,習初像是想起了什麼,她看向白宸慕,問道,“你不是和她在一起嗎?爲什麼……”
“我什麼時候和她在一起了?”白宸慕反問道。
“今天她去你房間找你,你們……”發出了那種聲音,習初忽然覺得說不出口。
“吃醋?”白宸慕問道,習初這樣子,可愛極了,昨晚一夜春宵,他越來越覺得離不開習初了。
白宸慕火辣辣的眼神,令得習初再次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一陣面紅耳赤。
“我先去公司,你在家裡等我!中午會回來,一定等我!霍爾特蘭琪已經被我趕出去了,不會再回來,我媽已經不成威脅。”白宸慕說了這麼一句話。
聽的習初雲裡霧裡,但好歹她還是聽懂了,白宸慕讓她在家裡等他。
心裡一喜,白宸慕略作收拾便去了公司。習
習初心情愉悅,在家裡收拾着,正打算給白宸慕做一頓豐盛可口的午餐。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門鈴響起,習初放下手中的事,一臉笑意地朝着門口而去。
“是宸慕嗎?忘帶鑰匙了吧?”習初將門打開,卻不曾想,看到了顧筱筱的臉。
“筱筱,你來了?”習初看向了門外,卻沒有看到白宸慕的身影,心裡有些失落,他讓她等他的。
顧筱筱忽然冷笑一聲,說道:“你在等表哥吧?”
習初面色一僵,笑容變得有些不自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別不承認,最近的新聞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顧筱筱拿出了手機輕輕劃了幾下,就
現了一個新聞頁面,舉到習初的面前讓她看。
習初擡眸大略掃了一眼,顧筱筱是在度娘上搜索霍爾特、程氏、白宸慕,三個關鍵詞。
鋪天蓋地的新聞——
“白霍舊情復燃”
“舊愛比未婚夫更勝一籌,程氏霍爾特聯姻解體。”
“白霍好事將近。”
習初怔愣在原地,原來,白宸慕和霍爾特•蘭琪是有情的,原來,她真的是一個小小三插足別人的感情,原來……
習初低着頭,任由頭髮滑落遮住眸子,她害怕自己無力與脆弱的樣子被人看到。
“你也不用太傷心了,畢竟門當戶對還是比較重要的。”顧筱筱收回了手機嘆了口氣
“這會兒表哥沒有跟我來,他應該是在籌備婚禮,畢竟和蘭琪已經到了那個地步呢。”
習初安靜的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她擡頭看向顧筱筱,問道:“這和我沒關係,你是想讓我送上祝福嗎?”
沒關係?顧筱筱皺眉,“你不在意?”她冷冷地問。
習初微微一笑,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問道:“筱筱,你今天很奇怪耶,我不在意就是不在意,爲什麼要這麼刨根問底?”
顧筱筱臉色微變,清了清嗓子,“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習初關上門,臉上強撐着的堅強與微笑,在這一瞬間轟然崩塌,雙眼蓄滿了淚水。
“如果霍爾特•蘭琪是你的舊愛那我算什麼?”習初捂着臉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