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言歡乖乖地點頭。
由於元令璽剛纔抽了煙，還故意吻自己，裘蝶身上沾染了不少煙味，所以就以爲煙味是自己身上帶來的，並沒有發現言歡抽了煙。
兩姐妹躲在被窩裡，像小時候一樣，靠着彼此。
拿快遞的事過去之後，言歡的心理負擔少了一些，至少在裘蝶面前，不用再像之前那樣僞裝自己，完全地放鬆，完全地依賴，整個人都靠在她的身上，“姐，什麼事啊？”
“你朋友圈是怎麼回事？”時間不早了，出來時元令璽又說了那樣的話，裘蝶怕元令璽那個性等不及接殺過來拎人，所以沒有迂迴，直接問了，她和言歡之間，也不需要客套，什麼事都可以直說。
“什麼朋友圈？”靠在裘蝶的肩膀上，言歡有點昏昏欲睡，聲音含含糊煩的的，她已經有快半個月，都把自己繃緊得跟一張弓一樣，一刻也不敢放鬆了，如今難得卸下了一些負擔，自然就想徹底地放任一下。
“你和一個男人的合影。”裘蝶拿出了手機。
言歡半眯着眼看了看，“哦，你說這個啊，我下樓拿快遞的時候遇見的，問路的。”
“問路的你怎麼跟人拍照片？”裘蝶不相信湛珩真是問路麼簡單，那張照片雖然是妹妹主動挽着湛珩，但湛珩看着妹妹的目光明顯有問題。
裘蝶也說不上來問題出在哪裡，總之就是一種女人直覺，湛珩應該是專程過來找言歡的。
“好像是說我以前救過她？還是跟他認識的人很像？總之就是有那麼點扯不上關係的關係啦，至於拍照……呃……我不記得他當時說的是什麼了……反正就是一張照片而已，又沒關係，拍就拍了啊，而且他那麼帥，拍個照我又沒損失……好像我還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把他手機弄壞了……”言歡含糊不清地咕噥着，身體越沉越低，最後乾脆直接睡了過去。
裘蝶本來還想問些什麼，可言歡已經睡着了，也不好吵醒，替她蓋好被子，關了燈返回了自己的臥室。
“這麼快就問完了？”裘蝶的早歸讓元小爺有些意外，還以爲至少得花半個小時呢，結果不到分鐘就回來了，掀開了被子。
看到他未着寸縷的身體，裘蝶忍不住臉紅，但還是鑽進了被子裡。
剛一進去，就被攬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滾燙體溫源源不斷地傳過來，溫暖着她有些冰冷的身體。
“外套呢？出去一趟衣服就沒了，難不在這麼短的時間，你趁機去做慈善把衣服捐了？”裘蝶提早回來，元小爺自然是高興的，可這麼冷的天看她外套沒了，元小爺立刻就不爽了。
“在歡歡那邊，忘帶回來了。”
“……就這幾分鐘，也能把外套忘了，你腦子生了什麼用的？”元小爺臉色不太好看，但也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太久，“湛珩和言歡是怎麼回事？”
“歡歡睡着了，只問了一點，不過歡歡說，他們是今天才認識，好像說歡歡以前救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