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對小櫻做什麼?”小帥炯亮地藍眸泛起警惕的光芒。
龔祖母一怔,和顏悅色地看着小帥道:“曾祖母就是想和你媽咪談些事情,你們年紀小,不方便聽。”
布布水靈靈地大眼睛看着龔祖母,小嘴嘟嘟着好像要講出很多話,但卻只是咿咿呀呀的說不清。
尹櫻看着兩個小傢伙道:“去玩吧,媽咪和曾祖母有話要講。”
“真的?”小帥用那種非常懷疑的語氣問,那眼神看着龔祖母,彷彿她是巫婆般。
“真的。” 尹櫻點了頭,看向走過來的傭人:“帶他們出去玩吧。”
“如果有事,記得你喊我。”小帥叮囑完這句,才領着布布跟傭人出了去。
小帥和布布才走出去,龔祖母便氣憤地拿起柺杖要打上尹櫻,好在尹櫻早有準備,及時閃了過去。
“老太太,您這樣可是不講理的啊。”尹櫻擰着秀眉,在距離龔祖母幾步之遙的地方站着:“Lisa是她自己肚子痛,跟我沒有關係!”
“如果不是你氣的,她的肚子會痛嗎?”龔祖母走向尹櫻,繼續揮着柺杖。
尹櫻腿腳利索地快速閃開,看着龔祖母累的氣喘吁吁 ,她道:“你要是再打我,以後你就蠻想見着你曾孫的面了!”
這句話明顯起到了效果,龔祖母停了下來,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休息。
“你 ,你……當初我真是眼瞎了,竟然讓你和小聖結婚。”
“反正事情已經這樣,您就接受現實吧。”尹櫻輕飄飄地說道:“當初要不是看您病危,我可能嫁龔景聖那麼一個混蛋嗎?最應該後悔的是我,可是即使腸子都悔青了又什麼用?”
“混蛋?”龔祖母瞪眼向尹櫻:“你竟然罵小聖是混蛋。”
Lisa不經意間看見門口欣長身影慵懶站着的人影,脣角擰過一抹奸笑:“聖在你的眼裡就那麼不甚嗎?我還一直以爲你愛他。”
“愛他?”尹櫻輕聲冷哼了聲,有些苦澀:“愛他是下輩子的事情。龔景聖那個混蛋也就你當個寶貝,甚至允許他在擁有你的時候還有扔別的女人,有資格得到我愛的男人,第一條就是不能博愛,一心一身只能對我一人!”
“小聖,你回來了。”龔祖母看向讓口喚出聲,着實把尹櫻嚇了一跳 。
尹櫻轉頭看向一身米色休閒服邪魅的龔景聖,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隨着靠近她的步伐是很難看!
“你這樣不像女人的女人,我也是絕對不會愛上的!甚至連下輩子都不可能!”龔景聖微眯了狹眸,長臂一把摟住尹櫻地纖腰,邪肆地附在她耳畔道:“你也就只配當我的寵物。”
尹櫻倏爾推開了龔景聖,冷冷地說道:“小帥我送來了,晚上你送他們回去吧,我現在也要回去了。”她剛要邁開腳步,龔景聖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你幹什麼,放開!”尹櫻不悅道。
龔景聖彎腰,打橫地將掙扎地尹櫻抱起:“去做寵物應該做的事情。”
“混蛋!!”尹櫻用盡全力地掙扎要還是掙脫不掉,最後她將求助的目光看向龔祖母,然而,她瞬間絕望了。老太太居然把頭轉過去了,而Lisa也若無其事:“你們還是不是他的家人,就允許他胡作非爲嗎?”
“在龔家,男人是天。”龔祖母看向Lisa,似在安慰道:“況且,你現在還懷着身孕,就讓小聖玩吧。”
Lisa勉強笑了笑,故作乖順地說道:“我知道了,祖母。”她目光冰冷地看向被抱上樓的尹櫻。
早晚有一天,她會讓尹櫻徹底的滾出她和聖的世界。
“你肚子不痛了嗎?”龔祖母看着安靜下來的Lisa。
Lisa這纔想起自己肚子痛來着,尷尬地搖了搖頭:“不痛了。”反正痛了,聖也沒有在乎……
踢開尹櫻昔日所住的臥室門,龔景聖雙腕稍一力,本想將尹櫻扔到牀上,可又莫名其妙地收了腕,將尹櫻平穩的放到牀上。
“考慮的怎麼樣?”龔景聖擰了眉,由褲袋裡點燃一根香菸,吸了起來。他修長地身形靠在梳妝櫃上,銳眸直視着尹櫻。
尹櫻坐了起來:“那個,我還沒有跟雷洛說。”
“沒說?” 龔景聖箭步走了過去,大手攏住尹櫻地下顎:“是沒說 ,還是說了想故意 拖延時間?”
“你,你讓我怎麼說?”尹櫻抿了抿脣,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是他的新婚妻子,然後住到你這裡,這樣算什麼?你把我和他當成了什麼?我們也是有尊嚴的人!”
“尊嚴要分時段,更多有時候,尊嚴是自己換來的,是留給有能力的人!”龔景聖微微眯起狹眸:“聽着,還有五天,如果你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你的尉遲宇將會隨時面臨死亡。”
“不可以!”尹櫻緊張道:“你不可以傷害尉遲宇!”
“那就搬過來住。”龔景聖冷聲不容反駁地說道:“我的耐心是有期限的,不要一再挑戰。”鬆開了尹櫻,他轉身朝外走了去:“在這裡好好呆着,晚上帶着小帥和布布一起回去。”
尹櫻不可思議地看着龔景聖離開地背影,神奇,他居然沒有爲難她?
爲什麼呢?
到底爲什麼呢?這不像他呀?
絞盡腦汁的想着,最終還是沒想出來,她所幸就躺在牀上昏昏入睡了。許是懷孕的關係,最近特別容易困。
龔景聖倚着長廊而站,抽完一根菸,他將尹櫻的房門悄悄地推離了個縫,脣角勾起不易察覺地弧度。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會睡着,即使他這頭‘狼’守在外面。
也難怪,那次的飛車,她都能安穩的睡着,更何況現在是在舒適的牀上。
如果不把她抱上來,依祖母的個性,她遲早會挨柺杖。
忽爾,他冰澤地藍眸看向尹櫻平坦的小腹,她的手放在上面,足以證明她很愛那個孩子。
她就那麼在乎,她和雷洛的孩子嗎?
一想到這,龔景聖脣有那若有似無地弧度收斂,薄脣抿一條不悅地直線。
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