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尉遲宇當兄長,可他卻一直把你當成是妻子的人選,所以,你的每一次與他相處都等於在給他希望,讓他愛你愛的更加痛苦。’
回想到許俏妮所說的話,尹櫻輕輕地推開尉遲宇,清澈泛起內疚神情地眸子看向無波無瀾的海面,心虛地低聲道:“龔景聖不喜歡你打擾到我們的生活,我想全心全意的愛他,所以爲了他,我願意妥協。對不起尉遲宇,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但我們之間真的不要再有聯絡了。如果你是爲了我好,就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生活了。”
聞言,尉遲宇如梗在喉,卡地他一時說不出話來,心痛難當,良久他才道:“只要你幸福,我願意退出。”說完,他箭步邁開,不然他擔心自己多看一眼她,就會捨不得離開。
“對不起,尉遲宇。”尹櫻閉上眼簾,淚珠串串滑落,哭地難過極了。
一雙有力地手臂悄聲擁上了她:“爲了龔景聖,你居然願意再也不聯繫尉遲宇!”雷洛冷漠地聲音響在尹櫻耳畔:“看來,跟我離婚,你也是打定了主意。龔景聖那個混蛋到底有哪裡好?讓你這麼戀戀不會,你說啊?!!! ”
有種不好的預感,尹櫻覺得今晚突然冒出來的雷洛很是危險,嗅着他身邊濃重的酒氣,她掙扎着道:“你放開我,雷洛!”
“不,我不會放,這輩子都不會放!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雷洛泛怒的說着將密集而冰冷地吻帶着狂怒地落到了尹櫻的玉頸上。
“不要!雷洛,你放開我!!”尹櫻用盡渾身力氣地掙扎了起來。
雷洛鬆開尹櫻一條胳膊,又拽着她的另一個條胳膊使她面對着自己,他陰鬱着臉,眯起金亮燃着怒火的眼眸道:“我一直告訴自己要用耐心的對待你,可你卻偏偏不買帳,既然這樣,我只能強來嚐嚐你的味道!”
他沉聲說道,大手攫住尹櫻地下顎,強勢地吻上她微啓粉嫩的脣,不斷地索取着她的甜蜜。
“唔……”尹櫻不斷地搖晃着腦袋,感覺雷洛摟着她腰間的手也開始變地不安分。
尹櫻靈機一動,咬上了雷洛探進她檀口中的舌頭,腳下高跟鞋重重地踩上了雷洛的腳面,趁他痛地鬆手時,她轉身向船艙跑去。
“該死的!”雷洛怒不可遏一瘸一拐的追向尹櫻。
在船艙裡見尉遲宇失魂落魄的回來,龔景聖知道,尹櫻一定告訴了尉遲宇,她愛他的。
思及,他邁開箭步走了出去尋找尹櫻,腦海不禁回想他們昨晚在醫院裡的對話。
“就是,幫我演一場戲,一場讓尉遲宇離開我的戲。”
“爲什麼?”龔景聖不解,饒有興趣地輕勾了脣角:“你和尉遲宇的交情那麼深,爲什麼要逼着他離開?”
“因爲,我想讓他尋找到自己的幸福。”尹櫻淺笑了下:“如果我讓雷洛配合我演這場戲,那麼尉遲宇一定不會相信,他知道,我和雷洛根本就沒有感情。”
“那他知道,你對我有感情嗎?”龔景聖心底不禁涌出喜悅,急切地問道:“你愛我,對嗎?”他記得裴娜曾說,她愛自己愛到,不敢再愛了。
尹櫻一怵,擰着秀眉道:“你想多了,因爲你是小帥和菲兒的爹地,更有說服力一些。”
回憶完,龔景聖脣角勾起苦澀地弧度,然而他剛走到甲板區域,就被人撞了個滿懷。
龔景聖寵溺地看着懷裡似受了驚嚇的人兒:“看見鬼了,慌慌張張的?”
“雷……”尹櫻氣喘吁吁地指了指身後。
龔景聖劍眉蹙眉,冰藍色地狹眸看去,只見雷洛從陰暗的角落裡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姦夫!”雷洛脣角勾起陰狠地弧度,步伐危險地靠近尹櫻和龔景聖。
他因爲尹櫻的那句‘其實我這次來拉斯維加斯就是想強制和雷洛離婚,然後準備和龔景聖復婚的。’而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只要我活着,你們就休想復婚!”
龔景聖將尹櫻護在身後,倨傲地身影上前迎上雷洛,先發制人的一拳將雷洛打倒在地,腳踩上雷洛的胸膛,冷聲道:“不要用姦夫這個詞侮辱了我和她!更不要以她丈夫的語氣自居,任何時候你都別忘了,是你逼迫她和你結婚的,你們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誰說我們有名無實的?!”雷洛森冷地笑道:“我告訴你,在她懷菲兒之前,她每天晚上都在我的牀上承歡,你一定不知道,當時溫柔熱情的她看起來有多麼美。”
“你胡說!”尹櫻在一旁憤怒道:“雷洛,你不要口無遮攔!”
“我沒有口無遮攔,我說的都是事實。”雷洛狂肆地又道:“如果你沒有在我的身下承歡,我又怎麼會知道,你的臀部有一個小痣呢,那個小痣真是性感!”
“閉嘴!”龔景聖冷峻着臉,拳頭攥着咯咯作響,冷酷地一腳踢上雷洛的腦袋。
雷洛着實捱了這一腳,痛苦地悶哼了一聲,耳根都滑落出血來,他迅速起身,還擊上龔景聖,倆人絲毫不手軟的對打了起來。
尹櫻不免驚呼出聲:“你們別打了!”
天呀,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樣兇猛的打架,招招都向致命的腦袋攻擊,好似恨不得將對方打死般的殘忍。
憑她一個小女人的力氣怎麼可能拉開兩個盛怒的大男人,尹櫻思及,提着裙襬跑向船艙。
“你以爲這樣的挑撥離間,我就會相信嗎?”龔景聖大力地一腳將雷洛踹出了幾米遠,他單手不屑地抹去嘴脣的血跡:“如果不是因爲我父親,我早就讓你消失了!”
想到父母的仇,雷洛紅了眼,倏爾從地上爬起身跑向龔景聖:“啊!!!”他怒吼着彎腰抱住龔景聖的腰,將他推向防護欄。
兩個人又開始撕打了起來,一個不慎,兩人雙雙越過防護欄,掉進了深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