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地一笑,他低頭如雨點般密集地吻上她白晳地玉頸:“你難道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嗎?你和我一起來,又一起住在一個房間,難道不是你所希望的嗎?最好再發生些什麼?我只是在如你的願啊。”
“那你自己的想法,並不代表我的想法!”尹櫻憤怒地說道。她突然感覺有種自己像只要被大灰狼吃了的小兔般力不從心,早知道這樣,她纔不會和他來這裡:“你,你要是再碰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哦?你能怎麼不客氣?”龔景聖的吻沒有停止,微挑了眉梢問。這個小女人的身子有一種香,不濃烈,只是淡淡地,極是舒服好聞。
“報警!”尹櫻說完,只聽龔景聖撲哧一聲笑出聲音:“你這個蠢丫頭,能說出些讓人覺得有建設性的話嗎?別忘了,我們是夫妻,這種事警察可管不了。”
對呀,她怎麼忘記這一點兒了?
尹櫻懊惱地緊閉上眼睛,忽爾睜開閃爍着狡黠精光地眼眸,對準龔景聖裸露的肩膀像只瘋了般的小狗咬了起來。
龔景聖猝及不防,痛地悶哼一聲:“該死的,鬆口!”
鬆口纔怪!口腔裡有血腥味瀰漫,尹櫻得意地瞪着龔景聖痛地皺在一起的五官,像是在說,活該!
“我不再碰你,你鬆口,OK?”龔景聖極力壓抑着怒火,沉聲道:“你這丫頭,難道連開玩笑都不知道嗎?我怎麼可能對你感興趣?快鬆口!”
聽言,尹櫻疑惑地眨了眨大眼睛,在確認龔景聖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後才鬆開了他的肩膀,她櫻紅地脣粘滿了龔景聖的血液,像個誘人的吸血鬼般既唯美又危險!
龔景聖不悅地憋了眼尹櫻,坐起身銳眸看向自己流血不止的肩膀:“真是一隻瘋狗!”
“那也比某隻色狼來的好!”尹櫻說完快速下了牀,跑到距離龔景聖較遠自認爲安全的地方,邊嫌厭地擦着脣邊說:“我不要和你一間房間,再開一間房間。”
“如果還有多餘的房間,你認爲我會想和一間房嗎?”龔景聖陰戾着俊臉回道:“白癡。”隨即起身走向了浴室。
聽着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流水聲,尹櫻心有餘悸剛纔發生的事情。
誰丫知道他是真開玩笑還是假開玩笑?再說了,開玩笑有那麼過分的嗎?又親又摟又抱的,萬一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就名潔不保了麼?
不行!得儘快離開龔景聖,等返程的時間一到,她自己也拿着護照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