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俏妮羞色地看着斯韋爾:“所以接受你的邀請,不好意思哦。”忽爾看見走過來的艾美特,許俏妮道:“艾美特走過來,是邀請斯韋爾送舞的吧?”
艾美特一怵,如果她說不是,那麼,就當相於很駁回斯韋爾的面子。可如果她說是,那麼,她就讓許俏妮如了意,將她支走了。
尷尬道:“我正有此意。”她伸出纖手向斯韋爾:“走吧,我邀請共舞。”
斯韋爾回過神來,執起艾美特的纖手:“美女邀請,當然恭敬不如從命了。”他攜她走向舞池。
“對於她懷孕了的事情,你難道沒有什麼看法嗎?”艾美特壓低聲音道。
斯韋爾反問道:“我應該有什麼看法?她懷了尉遲宇的孩子,很正常,只是讓我有些意外罷了。”
“難道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嗎?”艾美特皺着秀眉道:“你和她那麼親近,這個孩子應該是你的纔對。”
“你在胡說什麼。”斯韋爾沉聲道:“我倒希望那個孩子是我的。”
“這麼說,那個孩子真不是你的。”艾美特有些失望地輕喃,忽爾又道:“斯韋爾,你想放棄她了嗎?”
“爲什麼要放棄?”斯韋爾道:“她和他在法律上還談不上是夫妻,她單身,我也單身,追求自己喜歡的人是我的權力。”
“他們不是夫妻?”艾美特驚訝道:“那這麼說,她是未婚媽咪嘍?呵呵……我明白了,這個孩子是宇的,一定是她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勾引了宇,有可能給他下了藥,宇纔會讓她意外懷上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她?”斯韋爾蹙了眉,攬上艾美特的腰枝,兩人邊隨着音樂舞動,他邊道:“她不是你認爲的心機那麼複雜的女人。”
“怎麼不會?難道你沒聽過,她是一個孤兒,纏着宇的原因就是想從她的身上拿到錢嗎?”
“你說,她是孤兒。你怎麼知道的?”
“很久前,我甚至知道,她是哪家孤兒院的孤兒。她就是這麼不要臉,就是一直纏着宇的。”艾美特越說越氣憤:“賤貨!”
“閉嘴!我不允許你罵她!”斯韋爾冷聲道:“我問你,你會愛上一個不會甦醒的植物人嗎?”
“啊?!”艾美特一愣,隨後道:“當然不會,誰會愛上一個活死人啊。”
“許俏妮會。因爲她愛上尉遲宇的時候,尉遲宇還是個被醫生認定不會再醒來的植物人,可想而知,她愛他,只是很單純的愛,你別污辱了她的愛。”
艾美特驚訝不已:“你是在說故事吧?”
“信不信隨你。”……
別墅裡,手腳被綁上的龔景聖痛苦地蜷縮在牀上,而尹櫻則一直淚眼朦朧地爲他用手帕擦去額頭的冷汗:“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
每一分,每一秒對於龔景聖來講,無疑都是痛苦的。龔景聖用牙齒緊咬住下脣,使自己不要發出痛喊聲,他幽深地藍眸看着一直流淚地尹櫻,他最不想看見的,就是她的淚水!
“聖,你不要再咬脣了。”尹櫻哭着道:“都已經咬出血了,求求你不要再咬了。”
有那麼一絲理智使龔景聖聽得懂尹櫻說的話,可他卻怎麼也鬆不開咬着的脣,像是牙齒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別咬了,別咬了!!”尹櫻焦急地喊道,無奈之下,她用兩隻手掰開了龔景聖的嘴,見他又要拿起來,她立即將手嘴了裡。
龔景聖的上下牙結合,咬上手骨清楚的咯吱一聲使尹櫻痛地輕呼出聲,藍眸看着尹櫻,冰淚地液體順着眼角滑落到枕頭。
“我沒事兒,沒有你想像的那疼。”尹櫻忍着痛意,剋制住被龔景聖咬出血的手指傳來地痛意,用另一隻纖手輕拭掉龔景聖的眼淚,溫柔地笑着道:“真的不痛,你別哭啊。”
兩個心疼着彼此的人兒泛着淚花凝望着彼此。
另一邊,原始森林裡,在布布的帶領下,走捷徑眼看着要出原始森林了,數十條由樹上下樓,守株待兔的巨蟒將三人圍了起來。
“大伯。”布布將小帥擋在身後,緊張道:“求求您,放他出去。”
“是放我們出去!”小帥走出布布身後,握住布布的纖手,看着面前巨大的蟒蛇絲毫不畏懼地說道:“我保證,絕不會說出你的秘密,請放我們出去。”
“癡人說夢!”二伯用凜冽地眸子看着布布,嚴厲地說道:“白靈兒,你忘記你昨晚發的誓了嗎?你想讓你父母一輩子也投不了胎嗎?你對得起,爲了找你而犧牲的父母。對得起爲了你,全族都經受一次雄黃,死了的那麼多族人以及再不能變成人形的我們嗎?”
“我記得,我都記得,對於族人來說,我是一個罪人。”布布漂亮地眸子裡泛出淚水,哽咽道:“所以,我不會離開這裡,會用一生來守護族人,彌補我曾經犯下的錯,只求你們放過帥帥,他真的不會說出我們的秘密。”
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想過要和自己離開,只是想送自己離開罷了。小帥深邃地眸看着布布掛滿淚痕地俏臉。
罪人?!她在這裡是將她自己這樣定位的嗎?所以,他纔會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不同以往的憂傷嗎?
難怪他會覺得她成長了,可是這種成長,太殘忍了,他寧願她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布布。
“我是不會自己離開的!”小帥堅定地說道,又忽爾看向大伯:“我一定要和布布離開這裡!”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你以爲,我們還會讓你逃的過第二次嗎?”二伯長尾一掃,伴隨着布布地驚吼聲,小帥被二伯的長尾捲了起來,並逐漸勒緊他的脖頸。
“二伯,不要!!”布布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我求求你,放過他。”
“不可能。”二伯勒緊小帥脖頸的長尾並沒有鬆開,而是不斷收緊,冷聲道:“只有殺了他,才能保住我們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