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日是農曆的六月二十六,喜歡素淨的顏色,愛吃酸甜口的食物,最喜歡吃牛排,但卻不會切牛排。睡覺之前必然喝一本鮮牛奶,上班時總會心不在焉的坐錯電梯,不喜歡麻煩傭人做事情,一般能自己做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會麻煩別人。”看着斯韋爾眸中閃過一絲震驚地表情,尉遲宇又道:“她的理想是護士,她愛的人是尉遲宇,這些你滿意了嗎?”
“其他的姑且你說的是對的,但她愛的人現在已經不是尉遲宇了!”斯韋爾冷聲道。他倒是真有些意外,尉遲宇會這麼瞭解許俏妮,甚至比他這個有心人還要了解的多。
“你不要忘了,我和俏妮每天朝夕相處三年多,之前就算我沒有發現自己對她的心意,但她卻也已經被我視爲親人,我怎麼可能不瞭解她這些基本的?”尉遲宇挑釁地看着斯韋爾陰沉地俊臉:“你見過小兩口吵架拿別人做愰子嗎?你就是在我和俏妮之間的愰子。俏妮只是對於那天的事情很生氣,所以才說不愛我,你信麼,她愛我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一種難改的習慣。”
“就因爲這種習慣,所以你就想肆意玩弄她的感情嗎?”斯韋爾緊攥成拳頭:“你知道,那晚她在雨裡哭的有多麼傷心嗎?你就算再氣,再怎麼討厭她,也不應該放任她一個女孩子在異國的夜裡行走!尉遲宇,我是絕對不會再給你欺負俏妮的機會!”
不想再和尉遲宇廢話什麼,斯韋爾轉身朝食堂走去,留下若有所思的尉遲宇……
美國。?奢華的別墅前,Lisa剛下車就轉身看去絲毫沒有下車意思的戴衛問:“昨晚都沒有休息好,不下車回房休息要去哪?”
“工作。”戴衛無波無瀾地甩了這兩個字後,倒車離開別墅去。那個野蠻女人臨別時,看着他失望的一眼久久回放在他的腦海,怎麼也揮之不去。他要和她說清楚。
一路飆車來到酒店,戴衛敲響尹櫻所在的總統套房,開門的人讓他有些意外,竟是雷洛。
“你怎麼會在她的房間?”他寒聲質問道。
雷洛嘲弄地笑了下:“我是她的丈夫,在她的房間有什麼不對?倒是你,來找我的妻子有什麼事?”
“有重要的事情。”戴衛陰戾着臉說道,邁步便要朝裡走去,但卻被戴衛攔了下來。
“你不能進去,她在睡覺。”雷洛輕歪着腦袋,金絲鏡框底下地眼眸不悅地看着戴衛:“不要打擾她!”
“我一定要見她!”戴衛態度??堅決地說道。
倆個男人的爭吵聲,吵醒了剛剛入睡的尹櫻,她下了牀來到門口,看着僵持地戴衛和雷洛。
“出去!”她指着門口道。
“聽到沒有,小櫻讓你出去!”雷洛得意地說道。
尹櫻又道:“你們倆個都給我出去!”她走到兩個男人近前,伸出手臂要將他們推出去:“不要吵到我休息,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聽。”
“走吧,一起出去。”戴衛冰藍色地狹眸盯着雷洛。
不想在戴衛面前丟了面子,雷洛率先邁開腳步,戴衛走在他的身後,待看着他走出去,戴衛轉身,迅速將門關上並上鎖。
雷洛急忙轉身,憤怒地將拳頭砸在門上:“該死的,你給我開門!”
“在我的事情沒有解決之前,我是不會開門。你可以繼續砸門吵鬧,甚至把服務生,警察找來都可以,經動媒體,讓我和野蠻女人的關係更加撲朔迷離。”戴衛邪肆地聲音說道。
“你竟敢威脅我!”雷洛緊鎖了濃眉,雙眸所放射出來的銳利似是能將這扇門刺穿。
見此,尹櫻對着門口道:“雷洛,你回去吧。我也剛好有事情跟他說。”隨即無奈地看向戴衛:“我們進裡面談吧。”
戴衛點頭,轉身跟上尹櫻的腳步,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優雅地落坐。
“你找我,什麼事?”尹櫻冷聲問道。
這樣冰冷地語氣使戴衛渾身不舒服,他皺着劍眉道:“先說,你要找我變的事。”
“好。”尹櫻由一旁的文件包裡取出昨天簽約關於收購雷洛集團的合同:“這份合同終止,毀約我會按相應的金額來賠償你。”
“因爲Lisa?”戴衛挑了眉,擲聲道:“就因爲個人感情,你解除這份合約,這樣你也太不夠敬業了吧。”
“我要那麼敬業幹嘛?我從沒有說過,我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我就只是一個記仇的小女人。”尹櫻苦澀地輕笑了下:“如果我早知道你是Lisa的未婚夫,我說什麼也不會和你籤這份合同的。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現在說說你要對我說的吧。”
“同樣關於Lisa。”戴衛看着尹櫻一張凝重地俏臉,沉聲道:“我希望你把和Lisa當成兩個獨立的個體,不要一概而論。”
“不一概而論太難了,物以類聚不是麼?萬一哪天,你像Lisa一樣從背後捅我一刀,我還笑着對你說謝謝,那就不好了。”尹櫻輕嘆了口氣:“雖然我不想這麼說,但難免讓我這麼想,我們每一次相遇是不是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巧合?你早就知道我是尹櫻,因爲你是Lisa的未婚夫,想幫助她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
“你還能把我想的再卑鄙一些嗎?”戴衛沉聲反問:“是不是我必須得從你和Lisa中,做出選擇?”
“是。”尹櫻輕擰着秀眉道:“我是絕對不會和Lisa未婚夫共事的,所以,我和Lisa之間,你必須選擇一個。”
“我選擇你。”戴衛回答道。
尹櫻一怵,不禁懷疑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地看着戴衛:“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我選擇你,放棄Lisa。”戴衛鄭重地重申道。
“爲什麼?”
“如果我說,理由是我不想看見你傷心,不想看見你把我當成陌生人,更不想看見你把我當成敵人,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