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關上房門,雷特停止了動作,臉上絲毫沒有被女色所誘之色,他的定力一向很好,推開身上的女人,厭惡的拍拍衣服扣上鈕釦。
乘務員還想爬到雷特身上,雷特突然冰冷一笑,乘務員馬上驚愕在原地,此刻的這個男人才是他的真面目嗎?乘務員苦笑,原以爲自己魅力不可擋,所以在飛機上泡到一名千萬身價的未婚夫,而今自己如同骯髒的妓女一樣被無情踹開,她不甘心啊她!看着夏鳶離開的方向眼裡寫滿狠毒。
一旁的另一名乘務員貝妮路亞幸災樂禍的看着地上平時自以爲是的安娜,平時受夠了她的趾高氣昂,現在她被羞辱她當然高興之極,扭動着臀部高興的離去。
唯留下那道狠毒的目光凝聚怨毒,殺氣在機艙裡遊蕩!
夏鳶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現在被攪得睡意全無,黎明的曙光照耀進窗內,夏鳶周身也大愛上了一層淡淡柔和的金光,勾勒出優美纖柔的線條,此刻的夏鳶如同世間最美麗優雅的仙子,虛假而不真實。
一層複雜的情緒從夏鳶心裡生出,似乎老天總愛和她開這種玩笑,她不想要的總是一股腦兒的塞給他,她想要寧靜的生活經此而已,爲什麼要接二連三的來打擾她,破壞她,如果上帝存在的話,她真的想問:這是爲什麼?你將我的親人一個個的帶走,爲什麼還要將她留下,這樣玩弄她好玩嗎?
看着這樣的她,他更不願放手,雷特站在一旁靜靜的欣賞夏鳶的背影,眼睛裡的動情連他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他唯一確定的是,他要得到她。
來到夏鳶對面坐下,那張清麗脫俗的臉在晨光的包裹下不再冷漠,而是溫柔和沉靜,正當雷特看得入神時。
“你會愛上我吧?”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詢問雷特,不確定的語氣傳入雷特耳膜裡,目光依然沉靜在黎明的曙光裡,那張在曙光裡的雅緻虛幻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雷特也轉過頭看着窗外的美景,“或許不會。”也是不確定的語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能抵擋得住這個女人的獨特魅力。
夏鳶語氣變冷,恬靜的表情似乎沒有出現過在她臉上一樣,“不要愛上我。”清晰的吐出這幾個字。
“爲什麼?”雷特很好奇的問。
夏鳶不答,反而輕笑出聲“呵呵。”
轉過頭帶着燦爛的笑容看着雷特,直視了一分鐘之久,“我不會愛上任何人”
雷特看到的不是燦爛而是自嘲,當夏鳶說她不會愛上任何人的時候,他的心彷彿丟了什麼東西一樣,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這個女人真有趣,不會愛上任何人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說的那樣,他真想看看,真期待呀!
打了一個響指“啪。”很快乘務員端着各式各樣的酒出來。
“白蘭地。”剩下端白蘭地的乘務員其他人都陸續離開,都帶着羨慕的看着留下的乘務員,只有一個人眼裡全是陰毒。
雷特隨手一勾,將乘務員帶進懷裡,“走,去我房間,我們一起喝。”
乘務員假裝害羞的想要掙脫,惹得雷特大笑兩聲,在乘務員身上上下其手。
“你真壞。”剛好經過夏鳶的門口,也傳入了夏鳶的耳朵裡,對於自己耳力很好的夏鳶來說,肯定會睡得不踏實。
飛機平穩的飛行在雲端上,像一隻飛行在雲端的大鳥,人類造就了飛機一系列先進的科技機械,帶來了快捷也帶走了一些美好的東西。
以前人們可以想象有神或仙的存在,它們可以在天空中飛翔,那時的人們帶着不明事物的純真與美好;然而現在什麼都被科學所解開,人類的秘密少之又少,當科技在發展下去,不知道人還有沒有秘密可言。
夏鳶睜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第一次因爲睡不着而胡思亂想,不知道袁獵風現在是不是還在找她。
她答應過那個人,不會愛上任何人,她的愛,只會傷害別人。
豪華宏偉的別墅內到處瀰漫着壓抑的氣息,這要源於一個女人,一個一夜之間消失的女人,這個女人的一切也成了別墅內的禁忌。
仿若那個女人一切的到來都只是一個幻若泡影的夢,從這一晚之後,誰也不敢再提那個神秘消失的女人。
只有袁獵風一個人知道,是神秘消失,還是自行離去。
如果她願意留在他的身邊,他願意將他擁有的一切都給她,包括的的身心都是她的,就算她讓他去死他也不會猶豫分毫,這一切只因爲他愛她。
袁獵風坐在夏鳶住過的房間的地板上,對於冰冷刺骨的地板袁獵風沒有感到絲毫涼意,因爲他的心已經痛的麻木,冷得不能跳動,這就是愛的滋味嗎?
“哈哈哈,咳咳……”袁獵風才笑三聲就被辛辣的烈酒所嗆到,連聲咳嗽,似乎這樣的難受可以減輕他的痛苦般,他繼續邊笑邊喝酒,斷斷續續的激烈咳嗽。
袁獵風對天空大喊,“上帝,你爲什麼要玩弄我,給了我希望又將它無情帶走,這是爲什麼?”
拿着一瓶酒跌跌撞撞的爬到夏鳶的睡過的牀上,將頭深深地埋進枕頭裡,呼吸着她所殘留只屬於她的味道,將潔白的被單緊緊地摟在懷裡,彷彿一個不慎被單就會消失。
安道斯和赫楠緊緊地守在門外,兩人眼裡寫滿擔憂,安道斯拍拍愛妻的肩,示意她放寬心。
他們是從小看着袁獵風長大的,對於袁獵風的關係就像長輩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自從婦人時候少爺從沒有像有夏小姐在時那樣的快樂過了,少爺也再次關心起他人了,這讓他們很激動,也很高興,只要少爺開心,他們相信九泉之下的婦人一定會高興,少爺是婦人這一生中最牽掛的人。
“安道斯,少爺的命怎麼就那麼苦,老天雖然給了少爺富貴顯赫的家世,卻也讓他承受着這些他另可不要的痛苦,我對不起太太對我的託付,安道斯,該怎麼辦?”赫楠響起臨終前婦人拉着她的手囑咐的話,赫楠心裡就揪心的痛,她是婦人救回來的,如果沒有婦人她現在已經死了。
安道斯什麼也沒說,輕輕地拍着愛妻的背,他的心一如赫楠一樣的難受,夫人的美麗溫柔的樣子悄然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裡,安道斯痛苦的閉上雙眼。
問世間情爲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世界上的愛情不過是煙花般絢麗的瞬間,卻也傷人肺腑,疼徹心扉,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