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氣氛有達到了頂端,好戲又要開場了,連窗戶外都圍着滿滿的人,夏鳶的到來已經被人用高價傳開了,都想一睹這絕色美人的驚世容顏,想不到居然會讓他們碰到這樣的震驚。
這次夏鳶遲疑了,是真的遲疑了,就在不少人幸災樂禍的目光下,夏鳶一轉身,拿起自己的揹包和林紫丹的就書包,拉着林紫丹就往門口走去。
“走,我去幫你配一副眼鏡。”林紫丹還來不及思考就被夏鳶拉了出去。
火炎目光猶如無底的黑洞一般看着夏鳶離去,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有趣,有趣。
夏鳶帶着林紫丹來到學校不遠的眼睛店,爲林紫丹配了一幅隱形眼鏡,讓夏鳶震驚的是,林紫丹的眼睛度數居然有一千多度。
“這怎麼回事?”夏鳶問林紫丹,也太離譜了吧。
戴上隱形眼鏡的林紫丹低着頭看着地面,“我,我……”說了半天愣是沒有擠出半個字來。
夏鳶看着這樣的林紫丹也只得搖搖頭,“不想說就算了,這個隱形眼鏡你先戴着,明天就好了。”看來她還得回去一趟那個家。
“你住哪裡?”夏鳶問。
“我住學校。”林紫丹低着頭回答。
看得出這個小女孩在林家沒少受欺負,說話都不敢說太大聲,“你一個人回學校沒關係吧。”夏鳶問。
“可以,你要去哪裡,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林紫丹問夏鳶。
“回去一趟,我叫張鳶,你先回去吧,我拿了東西就來找你。”夏鳶沒有告訴她真名,轉身喊了一輛出租車轉身離去。
林紫丹望着夏鳶離去的背影心裡露出一絲喜悅,她算是有朋友了嗎?呵呵!林紫丹在心裡傻笑,她從來都沒有過朋友,終於有人願意出手相救了,還有,她好漂亮哦。
林紫丹癡癡的看着夏鳶離去的方向,這時一個人影握住林紫丹的嘴將林紫丹拖進了一輛黑色轎車裡。
“唔唔唔……”林紫丹掙扎着,後腦勺傳來一股劇痛,林紫丹立刻暈了過去。
這些事情見怪不怪,帝王貴族學院一年不出現一萬也有三千起勒索事件,自然沒人會上前搭救林紫丹,誰也不想惹禍上身。
夏鳶回到莊園,沒有理會碧琳特異樣的眼神直接上樓,來到自己的房間夏鳶正準備要來找自己的行李箱時,卻發現行李箱不見了,夏鳶整個房間都找遍了依然不見行李箱的去處。
該死,如果裡面少了一樣東西,她一定讓那個該死的女人償命,夏鳶忍住怒氣大步走下樓,夜風的盒子是她最寶貴的東西,要是沉香木盒不見了,這家人都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夏鳶來到碧琳特面前,目光冰冷的看着碧琳特,“交出來!”聲音冰冷如刀,空氣中蔓延着死亡的氣息。
碧琳特揹着森冷的目光看着頭皮發麻,她是誰,勞恩斯家族的長女,身份尊貴,先天的高貴血液怎麼願意屈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此話一出,夏鳶猛地捏住碧琳特的衣襟將碧琳特緩緩提起。
“你,你要幹什麼?來人,來人!”碧琳特想不到夏鳶居然這麼厲害,真是小看了她了,用力的拍打着夏鳶纖細的手,可是夏鳶那纖細的手此刻如同鋼鐵一般,這麼也挪動不了分毫。
“夫人,什麼事。”
“啊,小姐,你快放了夫人。‘
“使不得啊!“
所有的傭人家丁都蜂擁進來,見夏鳶手裡提着碧琳特都連忙勸阻夏鳶,可是夏鳶怎麼會聽,那裡面有夜風給她的東西,誰也不可以動!
“說,你把它弄哪裡去了。”夏鳶的聲音冷了三分,目光一動不動的盯着碧琳特,似要將碧琳特撕成碎片一樣。
碧琳特見傭人都來了,怎麼會示弱,“快,快把這個賤人抓起來,快!”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夏鳶目光冰冷的射向衆人,被夏鳶冰冷的目光看着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美麗柔弱的二小姐想不到居然會有這麼可怕的目光,被她看過的人都一動不動,生怕死在她的目光下。
“你們這羣廢物,不想活了。”碧琳特見沒人動手,立刻暴怒,大聲喝道。
夏鳶冷哼一聲,“不想活的人是你!”夏鳶一巴掌打在碧琳特的臉上,碧琳特當場被打飛在地上,一口鮮血猛地吐出,“噗!”,猩紅的鮮血裡夾雜着染血的牙齒,臉上立刻呈現出一道深紅的五指印。
衆傭人呆愣在原地,這真的是他們的二小姐,不是邪魔附身了……
有的人已經當場被嚇得尿都出來了,或者嚇得顫抖,太可怕了!
碧琳特害怕的看着夏鳶,眼裡全是驚恐的淚水,身體緩緩後退,她感覺到死亡的氣息,“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每說一個字,血就從嘴角流的更快,可是碧琳特此刻那顧得了這麼多,在夏鳶那冰冷如死神的目光面前,那高貴的尊嚴與身份已經不復存在。
“我給過你機會,說,行李箱在哪裡!”夏鳶一步一步走進碧琳特,目光緊緊地盯着碧琳特。
碧琳特猛點頭,“我說,我說。”生怕遲了一刻,夏鳶的手腳就會朝着自己飛來,“在我的房間裡,我這就去拿,這就去。”碧琳特連滾帶爬的向樓上走去。
夏鳶臉上的冰冷依然沒有消減,緩緩坐在了身後的沙發上,“王伯,把車準備好。”
王伯身體一顫,這纔回過神,“是是,小姐,我這就去。”王伯不敢有一絲怠慢的向門外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人怎麼都在客廳裡,我回來連一個開車門的人都沒有,造反嗎?”沃爾曼趾高氣昂的走了進來,衆人都連忙爲沃爾曼讓開一條路。
“喲,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你這個骯髒的東西!”沃爾曼鄙夷的看了一眼夏鳶。
衆人的身體極有默契的一顫,剛纔見識了夏鳶的手段,這大小姐不是自討苦吃嗎?但是平時這大小姐就不把衆人當人看,如果二小姐修理了大小姐,他們心裡都會高興。
夏鳶轉過身看着沃爾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在衆傭人看來卻比死神的笑容還有可怕。
“你們都下去吧。”
“是小姐。”
“慢着,誰叫你們離開的。”沃爾曼不服氣,憑什麼傭人要聽夏鳶的。
夏鳶笑笑,笑容極淡極淡,“哦,你是喜歡當着衆人的面,那好,我如你所願。”夏鳶一個呼吸間就來到了沃爾曼跟前。
“你,你是人是鬼。”沃爾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嚥了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看着夏鳶,“你這個賤人,你想幹什麼?”
“賤人?”夏鳶問,“我已經聽過多少次了,事不過三,你好像很喜歡挑戰一個人的忍耐限度。”夏鳶捏住沃爾曼的下巴,仔細的盯着沃爾曼的臉,“這張臉的確很漂亮,不知道毀了它會怎麼樣。”夏鳶輕描淡寫的笑着對沃爾曼道。
“你敢!”沃爾曼怒瞪着夏鳶,一道雪亮的寒向夏鳶射去。
夏鳶將沃爾曼握住匕首的手反手一撇,“啊!”沃爾曼驚叫的痛呼一聲,她不敢相信夏鳶居然可以躲過,眼前的這個被自己叫做拖油瓶的妹妹實在是太可怕了,沃爾曼睜大眼睛看着夏鳶。
“你要幹什麼?”沃爾曼慌了。
“幹什麼,本來剛纔沒有真的想要割你的臉,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不要,請你放了我女兒。”碧琳特站在樓梯口,看着夏鳶的刀就要落在沃爾曼連上了,失聲大叫。
夏鳶將目光移到碧琳特身上,“東西少了一樣,你們兩母女一家人都別想活着。”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顫,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要滅了整個張家!
“媽,你的臉,你怎麼?”沃爾曼不敢相信的看着狼狽不堪的母親,半張臉腫的老高,滿臉都是血,頭髮亂糟糟的,“難道是你!”沃爾曼驚恐的看着夏鳶,“你好狠的心!”沃爾曼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露出來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怪只怪你們自己。”
碧琳特此刻已經來到夏鳶跟前,立刻將行李箱遞到夏鳶眼前,夏鳶將沃爾曼猛地一推,打開行李箱,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什麼也沒有少,可是行李箱有被撬過的痕跡,想來是想將行李箱打開,卻又打不開。
這行李箱堅固如鋼鐵,連子彈都穿不過,沒有極高的精密工具的休想打開,而行李箱上的痕跡也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點。
沃爾曼立刻來到碧琳特身邊,“媽,你麼事吧。”兩母女抱着頭痛苦。
“不知道這次的教訓夠不夠。“夏鳶站起身有意無意的說道。
“夠了,夠了。”碧琳特和沃爾曼見夏鳶站起身害怕的向後退,連忙回答道,生怕夏鳶又對她們做出什麼。
夏鳶再次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沃爾曼終於忍不住問碧琳特。
“哎,都是我的錯,我本來是想把那個賤。”本來想說賤人的,碧琳特一想到夏鳶的可怕之處,立刻又咽了回去,“還是不要提了,以後我們不要再惹她了。”碧琳特這次可被嚇壞了,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啊。
沃爾曼那會那麼容易罷手,“我一定會讓她不好過。”沃爾曼在心裡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