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目交錯間,潛藏着兩股無形的氣勢,展開了激烈戰鬥,拜恩見着勢頭不對勁,這兩個人難道要玩命?
無聲之中,兩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心裡細數來了三聲,兩輛頂級改裝豪車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原地,朝着終點猛然飛駛而去。
拜恩第一次嘗試到飆車的快感了,那與自己開車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驚險又刺激,讓他如同在美妙的性·愛之中一般,達到了高潮。說出去一定會被人嘲笑,可是這是真的!
夏鳶與火炎兩人都沒有關上車窗,疾風如同鞭子一般打在臉上,夏鳶的黑髮如同黑暗的鬼魅一般亂舞,哥特式黑色長裙盡顯詭異之色,冷豔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肅然的可怕,有着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殺戮女王一般的駭人。
火炎還有閒情轉過臉對夏鳶冷然一笑,黑亮的碎髮狂亂,迷人的完美臉龐讓人不禁看得癡狂,整個人散發着狂放不羈的氣息,如同一位王者,在玩着一場早已有答案的遊戲。
“一千米!”
“八百米!”
拜恩緊張的對夏鳶喊道,只見與火炎的距離依然是那三米之遙,好像火炎一開始都是在玩耍夏鳶一般,夏鳶臉色越發的暗沉,她自然也看得出來火炎在耍她!
可是每當她要趕超火炎時,火炎總是會想出一系列的辦法將她攔截,讓她無法超越,她實在是太小瞧他了,原以爲火炎充其量只是一個遊手好閒,就算有一點兒本事,也不過是爾爾,從這場比賽中夏鳶看出,火炎的心思縝密,每走一步都把夏鳶扣得死死的,令夏鳶逃不可逃,避不可避。
“三百米!”拜恩死咬着牙道,聲音已經沒有那麼大了,這個該死的火炎,居然隱藏得那麼深,雖然這個賽車場的天下堂的產業,可是火炎從不曾參加過任何比賽,大家都認爲火炎不過是個花瓶,卻不然。
快到了,快到終點了,拜恩睜大了眼睛,追到車尾了,快追上了,拜恩連眼睛都來不及眨,就那樣等着終點。
就在這時,前面那輛黑色轎車突然伸出一隻手,做出一個拜拜的手勢,氣的拜恩差點兒從車子裡跳出去。
“碰!”一聲槍響,塵埃落定。
夏鳶猛地一腳踩住剎車,該死的火炎,他是故意的,夏鳶惡狠狠的盯了一眼火炎已經停下來的車子。
拜恩呆住了,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了,可是他氣的渾身僵硬,那口氣硬是順不過來。夏鳶只得點了拜恩身上的幾處穴位,拜恩很快就恢復了靈活度,兩人緩步走下車。
夏鳶靠在車旁整理着自己被狂風吹亂的黑髮,沒有理會那些去道賀的人,她實在沒有那個心情,手指靈活的在烏黑的髮絲中穿梭,就算她的髮質很好,可是被這麼強的風吹了,頭髮還是很難理順,有的地方依然大着結。
夏鳶到沒有急,雖談不上清閒自在,如常的冷漠表情依然。
“說了給你那個冠軍的,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拜恩來到夏鳶身旁,懶散甚至是有些無力的靠在了車上。
“我對冠軍沒興趣。”夏鳶聲音清冷,沒有起伏,繼續整理者她的頭髮,她雖然對打扮沒什麼注重的,可是基本的整潔還是有的,她的衣着雖然不光鮮華麗,卻一直都是簡潔整齊,沒有絲毫的雜質,就今天來說,這稍顯凌亂的頭髮讓她有些鬱悶。
火炎撥開人羣,向着夏鳶這邊走來,臉上一如既往的冰冷,就算的了衆人夢寐以求的冠軍,臉上依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可言,彷彿那張臉生來就是不會笑的。
夏鳶手幾不可聞的停頓了一下,這一絲一毫的舉動怎麼可以瞞得過火炎的眼睛,有黑的深眸露出一絲異色。
“我將今晚花環女王的一票投給了你。”火炎嘴角終於含着一絲比耗光還要細微的笑意,那笑容讓人不禁有種被射擊的感覺。
夏鳶眼睛微微眯起,他過來就是爲了告訴她這個?
“如果你是來告訴我這個,哪你可以離開了。”夏鳶絲毫不領情,聲音冰冷如斯。
火炎沒有離開,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着夏鳶,“哦,聽你的語氣,你實在期待我說什麼,是嗎?”修長的食指勾起夏鳶的一縷長髮,他嗅到了一股淡淡清香,那雙屬於少女的體香,那天她沒有被人奪走她最寶貴的東西,火炎心裡不禁有種一絲興味。
夏鳶手撐着車窗,腳一蹬,做到了車頂,盤起雙腿目光冰冷的看着火炎,“你還不配碰我的頭髮!”
火炎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沒有收回,依然保持住那個動作,不配嗎?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啊!呵呵!真是有趣。
周圍這個時候已經圍滿了人,大家都帶着各種不同的眼神看着夏鳶,都很好奇火炎會這麼處置口無遮攔的夏鳶,這個世界上敢這麼對火炎說話的,恐怕就只有夏鳶了。
火炎是誰,天下堂的少主,連各國總統都要禮讓三分的人,生怕惹到他腦袋不保,可是夏鳶倒好,碰了一縷頭髮,就敢說出不要命的話。
周圍的人有的不知道該是佩服夏鳶的勇氣,還是該說夏鳶傻,不過如果這樣都沒有被火炎教訓,沒有任何損傷的離開這裡,那麼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幸還是不幸。那就說明,她是火炎的女人。
有的女人露出輕蔑的眼神,想以此引起火炎注意的多不勝數,而且每一個都下場悽慘,沒有一個能夠倖免,她們自然也認爲夏鳶也是不可能活着的一個。不過她們依然很佩服夏鳶,居然敢當着火炎的面說。
“呵。”火炎笑了,臉上卻沒有任何笑意,那笑聲冰冷無比,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夏鳶,“哈哈哈!”突然火炎對着夏鳶狂笑三聲,誰都沒有見過火炎笑過,身旁的隨從都吃驚的看着火炎,他們從小跟隨火炎,從來沒見火炎臉上有面無表情以外,其他任何表情變化,更別提聽到這麼狂妄的大聲笑。
他們互相對視,他們的少爺被這個女人的一句話打擊到瘋了嗎?可是別人不知道,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家少爺的冰冷程度是多少,他們也不敢多做猜測,只好隨時等候着火炎下令動手。
夏鳶也被狂笑的火炎驚擾到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不過臉上一如既往的冷漠平靜,沒有露出絲毫的異色。
火炎突然指着高臺上的花環,“那個,你敢要嗎?”那表情看不出喜怒,目光緊盯着夏鳶,不放過夏鳶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夏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現在她在他的面前總感覺沒有穿衣服一樣,赤裸裸的被他盯着。
拜恩立刻知道了火炎的用意,想要告訴夏鳶,火炎對一旁的隨從使了一個眼色,隨從立刻捂住了拜恩的嘴。
“什麼意思?”夏鳶目光冷了兩分,冷冷的對火炎道。
“你敢要嗎?”火炎之中花環再次問道。
夏鳶看了一眼拜恩,對火炎道:“我有什麼不敢。”
“好,那我們等一下再見!”火炎說完,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轉身大步離去。
不少女人都帶着怨氣甚至是恨意的看着夏鳶,夏鳶腦海裡一直回放着火炎臨走時的話,她怎麼都感覺那話裡有蹊蹺,難道有什麼陰謀在裡面嗎?
拜恩這個時候怒火沖天的走了過來,“該死的,你爲什麼答應那個混蛋。”拜恩氣急敗壞的一腳一腳猛烈地提着名貴的跑車,一點兒也不心疼修理費,那可是一疊一疊的鉅額啊!
“到底是什麼意思!”夏鳶問拜恩,她感覺火炎話中有話,可是她不知道這裡的規矩,那花環到底隱藏着什麼?
拜恩想一個泄了氣的氣球,“本來我想拿了冠軍,親手爲你戴上花環的,我只是想親自爲你戴上,沒有其他意思。”拜恩連忙解釋,他只是想爲夏鳶帶上花環,僅此而已!
“就這麼簡單?”夏鳶不相信事實就這樣就結束了,肯定不止這些,火炎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非要自己答應要花環不可。
“共度一晚。”拜恩說完,陳夏鳶不注意,瞄了一眼夏鳶,見夏鳶臉上沒有什麼起色,這才放下心,她如果誤認爲他對她有什麼企圖就完了。
良久,“可以拒絕嗎?”夏鳶不動聲色的吻了一句。
拜恩聳聳肩,“你拒絕得了嗎?,看他看你的眼神,想必是勢在必得了,如果你想逃的話,哥拼了命幫你!”拜恩堅定的道。
該死,居然還有這麼一條規定,她要是知道,死也不會答應,真是該死!
“在場的先生女士們,大家晚上好,現在開始頒發今晚的冠軍獎,和我們的花環女王的獎品,請唸到名字的嘉賓道太上來。”一個聲音蒼老缺陷的嚴肅的聲音傳來,高臺之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一名衣冠楚楚,神色嚴肅的老人出現在了臺上,居然還是個中國人,這個人一定是火炎的人。
老人看起來雖然已經年過七十,可是那身板依然硬朗,看樣子也是個練家子,而且還很有可能是天下堂的一個人物。
(抱歉!昨天斷更了,看了一夜的十二國記,知道讓大家失望了,在這裡誠心對各位讀者說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