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夏鳶將手伸向火炎,問火炎要夜風的信。
火炎將信遞給夏鳶,夏鳶接過,走向窗邊,將信封打開,裡面有着七八片紙,是那瀟灑的字跡,也是那個人獨有的語氣,夏鳶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她當聽到火炎說夜風有封信給她,就已經知道夜風要說什麼了。
不過她依然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看着。
火炎沒有跟過去,而是拿起夏鳶吃過的筷子吃夏鳶剩下沒吃完的飯菜,這一頓吃起來格外的香甜,如蜜一般。
只見夏鳶的臉上越來越凝重,讀到最後化作一片淡然,與對寫信之人的祝福!
或許她對火炎真的有一絲好感吧,由於他們的開始就是不愉快的,所以這導致他們如今的尷尬形式。
“看完了嗎?”火炎從身後抱住夏鳶,頭低在夏鳶頸窩,吹着熱氣閉着眼微笑着道。
“你。”夏鳶遲疑着是否該問火炎,思慮了半響這才問出口,“你真的愛我?”
火炎嘴角笑意更濃,看來她的小妻子的心結終於是打開了,雖然還有些不自然,他想,他們的幸福生活不遠了。
“愛,這一生,我只愛你一個人,不會再碰任何一個女人,只會全心全意的愛你,就算你厭煩我,我也不會放手。”
火炎將夏鳶的身體扳過來,目光直視着夏鳶,“我可以證明給你看!”火炎壞笑着吻上了夏鳶的脣瓣。
夏鳶推拒着,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正經,剛剛還說着話,好好地,怎麼就不正經了起來,“剛吃了飯,還沒消化。”
“我們現在做的有助於消化,你不用動,我來就可以了。”火炎嬉笑着將夏鳶抱上柔軟的大牀,脫去自己的衣物,再把夏鳶脫得光溜溜的。
扒開夏鳶的雙腿,站在夏鳶雙腿間,俯下身……
房間裡傳來動人的樂章,有着男人的喘息,更多的是女人的嬌·吟,似痛苦又似歡愉。
許久之後,房間裡再次傳來嬌軟的聲音。
“不要了,已經第五次了。”
“沒事,我動你不動。”
夏鳶滿臉黑線,什麼時候他不抱着她一起動,她現在累的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真不知道今晚火炎的興致爲什麼這麼高漲,彷彿精力永無止境一般。
有人的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了,“鳶兒,想要嗎?”火炎一邊親吻夏鳶一邊呢喃道。
夏鳶無法呼吸了,抗議着“唔”了一聲。
火炎邪邪一笑,“真乖,爲夫這就來滿足夫人。”
夏鳶臉推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由着火炎在她身上爲所欲爲。
第二天清晨,陽光大好,明媚無限,一男一女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火炎臉上充滿了柔意,撐着頭看着夏鳶那迷人的睡顏,看來是他昨晚索要的太多,吧他的小妻子累壞了。
不過心裡卻十分滿足,整個人神清氣爽,原來兩情相悅的做•愛的滋味是那麼的美妙,與以前那些只是因爲慾望而在一起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這就是愛的力量,他一定會讓夏鳶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快樂的人!
他不會辜負夜風的期望,帶給夏鳶一個美好完美的未來。
“唔。”
夏鳶被陽光的光線照醒了,想要翻身下牀,可是身體一痛,想起昨晚,臉色刷地一紅,猛地睜開眼睛,她呆住了,身旁居然還有一個人。
“你怎麼還在。”夏鳶驚訝的道,現在她的臉一定比猴子屁股還要紅,怎麼辦!
夏鳶猛地將身體背過去,捂住臉,不讓火炎看,火炎輕笑着將夏鳶的身體扳過來。
“你再這樣我可又要忍不住了,快起來,我今天帶你去看一個故人。”火炎將衣服遞給夏鳶,自己也起牀穿衣服。
夏鳶見火炎沒有轉身的意思,這纔拿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來,“見什麼人。”什麼人是她認識的,夏鳶疑惑的問。
“見了你就知道了。”火炎轉過身對夏鳶眨眨眼,剛好看到夏鳶正在穿文胸。
“色狼。”夏鳶一個枕頭對着火炎扔過去,不樂意的道。
火炎接過枕頭,背過身,舉起手道,“我絕對不是故意看到的,不過比以前豐盈了許多,看來我的功勞非同小可。”
“啪!”有一個枕頭扔在了火炎後腦勺,夏鳶穿好衣服飛快的走出去。
火炎急忙跟上,看來自己的小妻子開始吃醋了。
火炎摟住夏鳶的纖腰,“走吧,等這件事辦完,我們就結婚,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火炎的妻子,讓你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
“我比你大。”夏鳶道。
“我比你高,別人看不出來。”
“在中國來說,你的年齡還未到結婚的年齡。”夏鳶還不想這麼早結婚,因爲眼前的這個人還有待觀察。
“這個不影響我娶你。”
“你還有待觀察。”
“我每天晚上的表現還不夠嗎?看來我今晚還得繼續努力。”火炎一手撐起下巴,認真的點頭。
夏鳶臉色立刻一變,“你!”如同火炎繼續這樣無休止的縱慾,她一定會受不了還不到三十歲就成黃臉婆了。
“放心,以後我們將沒玩五次改爲十次,怎麼樣。”火炎好笑的看着夏鳶,他要娶她啊!不然那麼多人虎視眈眈他的小妻子,很危險的!
“你……”夏鳶實在受不了火炎,將火炎的手臂從腰間甩開,徑直大步向前走去。
火炎看着夏鳶羞紅的臉頰,頓時輕笑不止,他的鳶兒太可愛了,越來越迷人了。
兩人吃過早餐,便乘坐私人豪華客機到捷克。
下了飛機,夏鳶很是疑惑火炎爲什麼要帶她來捷克,這裡她都沒有來過,怎麼可能談得上是故人。
而且還是向着捷克貴族的城堡走去,夏鳶除了好奇,心中疑惑更甚。
“到了。”
夏鳶兩人停在了一處氣勢恢宏莊嚴的古堡前,白色的城堡,綠色的植物,場面是如此的熟悉,一樣的環境,一樣的感覺。
“我們進去吧。”火炎一隻手臂搭在夏鳶肩上,摟住夏鳶想着城堡內走去,大門自動打開,像是早就等着他們的到來。
夏鳶看着周圍的環境,心中有着不少惆悵,她曾經在這樣熟悉的地方爲一個人翩然起舞,她曾經在與這樣的一個城堡裡與一個人斬斷一切,她曾經……
曾經又與另一個人在花園裡談笑風生,曾經與他把酒言歡,曾經,曾幾何時哪些已經屬於過去的美好可以再續……
夏鳶不知……
太多的曾經令夏鳶眼眶有些溼潤,心裡有些發澀,堵得慌……
城堡裡除了重重把手的武裝隊伍,便沒有其他人了,夏鳶遲疑着踏進大門。
“怎麼了?”火炎問夏鳶,他知道夏鳶有些不自在,可是夏鳶必須進去,他布了這麼久的局,目的就是爲了今天,讓夏鳶明白一切,所有的心都屬於他。
“沒什麼。”夏鳶擠出一絲笑容。
兩人緩緩走進城堡大廳,四周非常明亮,最高處夏鳶隱隱約約看到坐着一個人,輕緩的腳步聲,在這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清楚聽到的城堡內,顯得格外刺耳。
走進了夏鳶纔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溫柔如畫,嘴角永遠不會消失的溫柔笑意,一身紫衣、紫發,如同一位上界天使一般,永遠高高在上的俯視着衆人。
“鳶兒,我們比預算的時間見面早很多。”血帝微笑着先開口了,那笑容依然那麼溫柔溫暖,讓她心裡很安心。
“血帝”夏鳶不禁叫出他的名字,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裡,夏鳶驚訝的看着血帝,腦海裡的謎團越來越多。
血帝到底是誰!
“格萊特伯爵,別來無恙,十年前就已經聽說你已經死了,想不到還能再見到你。”火炎冷笑着看着血帝,或者是格萊特。
夏鳶不由得握住火炎的手臂更加緊了緊,睜大眼睛看着血帝,手在顫抖,她感到了一個彌天謊言,欺騙了她十二年的謊言,她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個夢,睡一覺就醒了,可是心裡的痛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爲什麼要欺騙我,當年叫我在紐約殺死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夏鳶逼問道,聲音有些失控。
當年血帝叫夏鳶去殺捷克的二皇子,那是她的第一個任務,所以她深深的記得那個人的名字:格萊特•安格爾。
那次任務很順利,或許是由於這個二皇子不受重視的原因吧,保護的人不多,武功也不高,夏鳶很容易就完成了任務。
可是夏鳶現在才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一切都是血帝的安排,他一直都在隱瞞他的身份,讓他們這羣人爲他賣命,反過來還有謝謝他。
她清楚的記得,他告訴他他是一個孤兒,從小無父無母,跟着黑幫老大長大,後來由於自身能力驚人,有了如今的成就。
他也曾經對她說,她是他最愛的人,永遠不會傷害她、欺騙她!
呵呵,現在想想這些話,聽起來是多麼的可笑,夏鳶閉上眼,將眼裡的淚水擠了進去,她絕不在他的面前掉眼淚。
心裡當然有着痛,比較眼前的那個人是她曾深愛過十年的男人,怎麼會不傷心,不難過,心不痛呢?
我們的小鳶又被欺騙了,呵呵……寫完了會有番外,由於第一次寫文,很多地方有不少缺陷,彌補一些劇情的一些不足。
小玉在這裡說聲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