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工作,只有溫泉溪一個人在想些今天早上單江和穆俊仁說了些什麼不能被她聽到。
如果這個人不是穆俊仁,溫泉溪的心裡都會好想一點,但是把單江帶壞了怎麼辦?這個責任誰來承擔,哼,反正就是討厭穆俊仁。
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溫泉溪還是決定發微信問一下單江,好歹她也是未來老婆耶,夫妻之間是不能有秘密的對吧。
“親愛的,你們剛剛再聊什麼呀,分享一下唄。”發送成功之後,溫泉溪死死地盯着屏幕看。
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一直沒有消息,難道是他在開會沒有看到?單江確實每天都是很忙的,再等等吧。
然後她就被叫去拍戲了,因爲懷着好奇心,她也ng了一次,不過回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單江發過來的語音。
以爲終於能解開這個謎題了,結果單江只說了一句不告訴她,這溫泉溪就不能接受了,自己等了一個早上的結果啊。
“單江,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所以你要哄我,所以你要告訴我。”溫泉溪不想等着他回個消息,直接打電話轟炸了過去。
“都說了你只能關心我一個人,好奇穆俊仁幹什麼?”溫泉溪本來就不喜歡穆俊仁,如果知道他讓他重新去追蘇海棠了,他家寶寶估計就不是生氣那麼簡單了。
“那還不是有你。”談話的是他和穆俊仁,她還不是怕她被帶壞了,真的是。
說要這句話,景明就進來讓單江去開會了,正好給了他一個可以脫身的理由,單江鬆了一口氣。
“寶寶,我先去開會,你乖乖的。”單江趁機掛了電話,不然自家寶寶一氣之下回孃家了就不好了。
“好吧。”溫泉溪知道單江忙,她也不是不明事理,時間還長,就不信他回家睡覺還有會要開,到時候再好好盤問他。
因爲剛剛狀態不佳,她的戲份拍攝的不是很成功,現在明確的知道單江是不會輕易告訴她的,等着晚上回去再仔細盤問,心就收回來了很多。
期待着一些事情的時候,時間是過得很快的,轉眼就到了收工的時間,單江也在門口等着了。
本來以爲溫泉溪第一時間就會問他的,難道她是忘了嗎?也好,單江其實是想告訴她的,畢竟之間吵架,牀頭吵,牀尾和。
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情,溫泉溪把單江拉着坐到了沙發上,已經按捺了一天的好奇心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
“告訴我,你們早上說了什麼?如果不告訴我,晚上就別想睡覺了,我們就在沙發上面呆着。”溫泉溪坐到了單江的身上,大有他不說她不走的氣勢。
“沙發上面還不是可以睡覺?只是位置小了一點兒,我不介意你躺在我上面的。”單江直接往沙發上面一躺,就變成了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
溫泉溪這才意識到,就憑她,想強迫單江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嘛,還是老老實實的走撒嬌打滾賣萌的路線吧。
“到底怎麼樣你才肯告訴我嘛,人家真的是非常好奇嘛。”說完溫泉溪自己都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主動一點兒,我們纔會有故事。”單江湊到溫泉溪的耳邊,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溫泉溪全身一陣戰慄。
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就是想讓她勾引他嘛,真的是,還主動一點兒,主不主動都是他的人了,溫泉溪內心誹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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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澡了。”溫泉溪從他身下下來去洗澡,如果得到的情報有意義還好,沒有意義不就是自己吃虧了。
不過,還是好奇心比較重要,睡覺總是要先洗澡的,看來自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了,可憐的孩子啊。
等單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溫泉溪已經纏上了單江的腰,裹着一條浴巾,其實裡面完全是真空狀態。
雖然說她的胸也不是很大,但是誘惑單江還是足夠了的,因爲溫泉溪已經清楚的感受到了單江的變化,連呼吸都變得粗重了。
“看來我還是有當狐狸精的潛質的嘛,要不我下次接個狐狸精的劇本去勾引其他的男人試試?”溫泉溪一時興起,不知死活地說了這句話。
其實說完,她真的覺得自己很想演狐狸精。比如聶小倩那種人物角色,真是想想還挺嚮往的呢!
“你敢!”溫泉溪之於單江,根本無所謂勾引,這一次福利都是他騙來的,如果讓她對着其他男人,單江覺得自己會把那個劇組全部封殺。
“你告訴我,你們早上到底說了什麼,我就不敢了。”溫泉溪趁機拋出這個問題,跟單江呆久了,腦子也變得靈活了不少。
“不是說好你主動一點兒的嘛?想去勾引其他男人你倒是挺主動,我也不開心了,到了你哄我的時候了。”單江覺得自己差點兒沒被氣死。
溫泉溪這纔想起來自家單江是一個特別特別小氣的男人,怎麼一不小心就把真實想法說出來了呢?
“我錯了嘛,口誤而已,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都在我面前了,我還管其他男人幹什麼?”溫泉溪抱着單江,軟軟的胸脯蹭着單江的胸膛。
“知道就好,看在你嘴巴那麼甜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一次。”單江抱着溫泉溪往牀上走,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那你對我的勾引滿意不滿意呀。”快點兒說滿意,溫泉溪一臉期待地看着單江,她馬上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單江是想告訴她來着,但是這個時候還是算了吧,本來可以享受福利的,說出來了他家寶寶就要把他踹下牀了。
獨守空房的經歷已經有過一次了,單江不想再嘗試第二遍,所以還是不太滿意的吧。
“我覺得寶寶你還可以再加把勁兒。”單江不要臉地說着,單江不說溫泉溪也是無奈,能怎麼辦呢?還不是隨了他的意,都走到這裡了。真的是個變態的男人,以後再有什麼說秘密的,她一定要在場,或者在那個偏僻的角落等着,隨時準備偷聽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