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溫泉溪用手捂住臉,她已經無法直視單江了。
簡直從頭到晚就是一個污妖王!
比她還污!
污污污!
“你現在想抵賴了?昨晚是誰答應我的?”單江不開森的說道。
“不是的!這種事情……我害怕……”溫泉溪弱弱地說道,聲音就和蚊子一樣。
“爲什麼害怕?”單江疑惑的問道。他在想是不是溫泉溪找的藉口。
她像是那種害怕的女子嗎?
“我聽說……”溫泉溪漲的滿臉通紅,羞羞地說道:“有人第二天去醫院檢查,喉嚨都發炎了。”
要是她今天真的……明天拍戲念臺詞的話可怎麼辦?剛從醫院回來,不是得再進去?
她可不要再看見那個大媽長舌婦了!
“……”單江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嘆了一口氣,問道:“這麼嚴重?”
“嗯,我之前看人家在微博上說的。還有好多人贊同。”溫泉溪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算了。”
單江雖然有些失落,但是他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沒想到會這麼嚴重,還是溫寶寶的健康要緊。
“那……你不會難受嗎?”溫泉溪轉過身來,看向單江,有些內疚的問道。
“你的健康要緊!”單江摸了摸溫泉溪溼漉漉的腦袋,一絲不苟地說道。
別人都說單江對她好,溫泉溪現在深深的感覺到了。那她得爲單江做點什麼才行?
於是,溫泉溪使用了她的小手掌。
……
溫泉溪的手又酸又無力,於是是單江幫她穿了睡裙的。然後,在把她抱到了椅子上,拿起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溫泉溪就這麼懶洋洋地靠在椅子的後背上,享受着頭上一陣又一陣的暖風。
“單江,你真像一個家庭婦男!”溫泉溪想誇單江好,可是嘴裡卻冒出來這麼一句。
“……”單江的嘴角抽搐了好幾下。
家庭婦男?
原來他在溫寶寶眼裡是這個形象?
“不是不是!”溫泉溪看到單江陰沉的臉色,趕緊擺了擺手,糾正道:“我是說,你比家庭婦男還要好!”
“……”單江還是很無奈,問道:“家庭婦男有什麼好的?”
家庭婦男一點也不好好嗎?在單江眼裡,那就是不做事,吃老婆喝老婆的男人,哪裡好了?
溫寶寶爲什麼要把他比作家庭婦男?單江的心好累。
“家庭婦男做飯,洗衣服,做家務,爲老婆揉肩捏背,當然好了!”溫泉溪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喜歡這種的?”單江問道。
“對啊!”溫泉溪點了點頭。
她覺得,單江比家庭婦男還要好啊!既會做生意,又幫她做這做那。簡直是比家庭婦男更完美的存在!
“……”單江的心靈再一次遭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原來……溫泉溪喜歡家庭婦男!所以,他這種職場男士,她會不會嫌棄?
“寶寶,那職場男士,你不喜歡?”單江弱弱地問道。
溫泉溪皺着眉頭思考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那些職場男士太噁心了!老覺得自己特別了不起,然後覺得女人就是生育工具,叫女人做這做那的!所以,我看微博啊!現在的好多女孩子都不願意嫁人了呢!”
“……”單江再一次受了挫。因爲溫泉溪說職場男士太噁心,他感覺世界突然變得好黑暗。
“單江!”溫泉溪喊了一聲。
“嗯?”單江心裡難受,只是默默地哼了一聲。
“我覺得你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存在!”溫泉溪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然後面對着單江,害羞地說道:“你身上既有職場男士的精英氣概,又有家庭婦男的溫柔。我真的好喜歡你喲!”
溫泉溪頭腦一熱,說完就後悔了。她怎麼覺得自己像一箇中二病的花癡少女?
“真的?”單江的眼神簡直在散發着binlinbinlin的光芒。
“那還有假的嗎?”溫泉溪撇了撇嘴,說道。
單江強抿住笑意,心裡簡直就樂開了花。
溫泉溪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基本上已經吹乾了。再看向單江溼漉漉的短髮,說道:“單江,你坐到椅子上,我幫你吹頭髮。”
單江微微一怔。
溫寶寶說要幫她吹頭髮?他沒聽錯吧?
“不要驚訝!”溫泉溪看出了單江的驚訝,淡定地說道:“寶寶今天心情很好,給你吹頭髮,還不快來!”
單江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乖乖地坐到了椅子上,等待着小妻子給他溫柔地吹頭髮。
然後,溫泉溪沒給別人吹過頭髮,這還是第一次。
單江的頭皮差點沒被燙死,頭髮差點被攪進吹風機裡去,整個全程那叫一個辛酸無比。
“寶寶,我還是自己來吧!”單江終於忍不住了,默默地說道。
溫泉溪很不好意思地把吹風機遞給單江,然後弱弱地問道:“單江,你沒事兒吧?”
“我……我還好!”單江摸了摸自己的頭皮,愣愣地說道。
他其實不太好!他甚至聞到了自己髮絲傳來的焦味。
幸好問題不大!
單江拿起吹風機,稍微把頭髮吹了一下,再把吹風機放回了於是。出來的時候,溫泉溪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
單江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入睡速度也真是太迅速了吧!
今天一下午都在醫院陪着這個丫頭,公司的一些事務還沒處理,於是單江打開電腦,看起了文件。
迷迷糊糊中,溫泉溪被尿憋醒了。起牀上廁所的時候,看到單江還在電腦面前操作着什麼。
“單江,你還沒睡啊?”溫泉溪舔了舔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的問道。
“我還有一會兒,你醒了?”單江轉頭問道。
“我還沒醒呢!我就上個廁所,繼續睡!”於是溫泉溪爬了起來,蓬頭散發如同一個行屍走肉地走進了衛生間,上了個廁所就直愣愣地倒在了牀上。
單江走了過去,將被子蓋在了溫泉溪的身上,無奈地說道:“傻瓜,被子不蓋要着涼的。”
蓋好被子後,單江摸了摸溫泉溪的額頭,然後在上面輕輕地親吻了一口。
打算離開的時候,脖子突然被溫泉溪摟住,她閉着眼睛喃喃的說着。
“單江!人家想要嘛……”
單江一愣,這丫頭做春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