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總,您這是怎麼了呀?”劉天天趕緊跑到單江的一側,扶住了單江。而另一側則是溫泉溪攙扶着。
“……”單江真是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溫泉溪心虛,她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就是那個……天天,我一不小心,就……就那個膝蓋踢到了單江的……某個地方。”
單江簡直無法直視溫泉溪說的話。
“原,原來真的是這樣!”劉天天果然猜的沒錯,一看單總這姿勢,就是某處有問題。
“別廢話了,快送我去醫院!”單江冷聲說道。
“是是是,單總,你熬着點,車在門口,還要走不少路。”劉天天同爲男性,也能爲單江的換位思考。
但是,單江的內心卻氣的吐血。
他……堂堂一個健壯的男人,竟然會落到這個地步……還得熬一熬才能坐車的悽慘地步。
“單江,對不起,我錯了。”溫泉溪看見單江那鐵青的臉色,努了努嘴,低下頭愧疚地說道。
溫泉溪此時正在一側攙扶着他,單江便把胳膊從溫泉溪的手掌中抽離出來,然後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肢。
將她摟緊在懷中。
溫泉溪感覺臉紅撲撲的,單江這個意思是在說……不會怪她嗎?
但是她的心還是無法開心起來,因爲她很擔憂單江會不會出問題,會不會影響他以後的健康生活。
走出大門的時候,有一對非常奇葩的組合。一男一女如同情侶般地摟抱着,可是男人的身體卻基本上靠在了另一個略瘦弱的男人身上,而那個女人卻依偎在中間的男人身上。
甚是奇葩!
單江被劉天天扶着上了車,知道坐到了座椅上,單江才覺得整個人好像又活過來了一般。
剛纔的路,走的那叫一個艱辛啊!
溫泉溪緊跟着也坐了上來,坐在單江另一邊的座椅上。而劉天天走到駕駛位上坐下,並發動了汽車。
“單江,你還疼嗎?”溫泉溪垂着眼眸,充滿歉意地問道。
單江的頭仰在座椅的靠背上,有些虛弱地說道:“疼!”
溫泉溪看到他眉頭緊鎖的樣子,感覺自己好像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可是她當時也沒想那麼多,真的只是一時衝動。
劉天天一向都覺得單江是個特別冰山,特別決絕,特別……反正就是無法形容的帥氣。而如今,他卻看到了他心目中的單總,柔弱的喊着“疼”。
他感覺自己握着方向盤的手都抖了一下。
當然,單江之所以會這麼說,自然是因爲要說給某人聽的。若是某人不在,他怎會如此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也是要面子的呀!
當然,對着自家夫人,肯定是不要面子。還得順帶博點同情。
“對不起,單江。如果你真的有什麼問題,我願意負責。”溫泉溪鄭重其事地道歉,並且立下了重誓。
得,這話怎麼聽的這麼古怪呢?
單江尋思着,還是覺着哪裡有問題。轉念一想……那要是沒問題,她就不負責了?
“不管有沒有問題,反正都是你的!”他鑑定地說道。
什麼貴?
溫泉溪一頭霧水,什麼都是她的?是在說不管有沒有問題,他都要賴着她嗎?
賴就賴吧!
反正都答應嫁給他了!
“噗哧”一聲,一直在忍着笑意的劉天天終於忍不住噴了出來。
反正都是你的!
反正哪裡……都是你的?
反正他劉某人還真把大boss的話給想歪了呢!
“天天,開好你的車。要是遲了半分鐘,我沒得到及時的醫治,唯你是問。”單江立刻給劉天天扔了一顆炸彈。
“是是是,單總,您坐好了!我……我我我加速了!”劉天天不敢再鬆懈下來,踩着油門的腳力度加大了起來。
最終,劉天天開車帶着單江和溫泉溪來到了此地最有名的男科醫院,專治各類男性疾病。
單江下車的時候,嘴角抽了再抽,一抽又抽。他真的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上男科醫院……治療!
溫泉溪攙扶着單江一步步地往前走,其實單江已經沒那麼疼了,但是爲了讓某個寶寶對他心存疼惜,他只好繼續裝下去。
而劉天天則提前一步去給單江掛號,最後掛的是一個老專家的門診,還使用萬惡的金錢插了隊!
單江被劉天天和溫泉溪攙扶進老專家的辦公室時,門外排隊的一些男人們就開始不滿意了。
“明明是我們先來的,怎麼這個男人進去了?”
“就是啊,護士小姐,我很早就在這等了,怎麼還沒到我啊?”
“護士,那男人才來的吧?怎麼直接進去了?”
“你們醫院這是區別對待啊!小美女護士,你得給我們聲明一下吧?”
“是啊!你告訴我們,是不是看人家帥,先放進去了?”
“你看人家有女朋友,多漂亮啊!你也沒機會了是不?”
“什麼沒機會啊?說不定人家轉個身就把女朋友拋棄,來投奔制服誘惑的小護士姐姐呢?”
……
那些猥瑣男本來也就是抱怨一下不公平對待,結果說着說着就越來越粗俗了!
主要他們也是想趁機會調戲一下小護士,小護士瞪了他們一眼,怒斥道:“人家早就掛了號了!你們自己沒看見罷了!”
說完,她就氣的轉身走了!
被訓了的那些猥瑣男也都乖乖地不敢說話了,一個個地又掏出手機,乖乖的等候着叫號。
……
單江被扶着坐到了椅子上,老醫生戴上眼鏡,詢問道:“是什麼問題?”
“……被踢了!”溫泉溪搶先一步回答道。
“那先把褲子脫了,我檢查下情況!”老醫生不理溫泉溪,對着當事人單江說道。
“……”
單江的嘴角抽搐個不停,冷冷的說道:“不行!”
“啊?”溫泉溪疑惑的喊了一聲:“爲什麼不脫啊?”
“是啊是啊,單總,不脫怎麼檢查啊?”劉天天也着急地勸着。
老醫生扶了扶眼鏡兒,他行醫這麼多年,也不是沒見過羞澀的男人,但是最後,都還不是乖乖的就範?
不然,咋治?
“這位小夥子啊,我也不會強求你。但是,你若是不這麼做,我又怎好觀察情況?”老醫生嘆了一口氣,接着又說道:“不觀察情況,我又怎好給你治療?你說對吧!小夥子,你覺得是這個顏面重要呢,還是以後的幸福生活重要?”
“你自己考慮考慮清楚呀!”老醫生又長嘆了一聲。
單江的內心,簡直如同日了狗。
他還沒有遭受過如此的……恥辱。難道真的要……這麼做才能治療嗎?
“單江,你就聽醫生的話吧!”溫泉溪拽了拽單江的隔壁,懇求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