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雨兒急的渾身冒汗。
她本來以爲可以和林昀琛來個一夜春情,結果呢,結果居然是這種情況?
林昀琛居然跟個死豬似的,任她怎麼撩撥,都毫無反應。
“呼嚕呼嚕……”
就在她生氣的不得了的時候,林昀琛居然還打起了呼嚕,卞雨兒簡直氣的要發狂。
怎麼折騰都沒用,最後卞雨兒氣的自己去洗澡了。
等她洗完出來,林昀琛還是睡的那麼香。於是卞雨兒便將他的衣服全部脫了,散亂地扔在了地上。自己的衣服也同樣如此。
然後赤果着身子躺到了已經一絲不掛的林昀琛身邊。
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是卞雨兒也要讓他們看上去發生了什麼。對於林昀琛,她勢在必得!
對了,她很聰明,還額外準備了一點點暗紅色的顏料,擦在了牀單上。
……
單江急急忙忙地衝洗了一番,就急匆匆地衝了出來,一下子就撲倒了正坐在牀邊的溫泉溪。
“討厭,你好猴急啊!”溫泉溪氣的叫了一聲。
此刻的單江身上已經都是薄荷的香味,那濃濃的酒味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能不猴急嗎?都等了多久了!”單江此刻就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激動得要命。
隨着溫泉溪“啊……”的一聲叫嚷,她身上的衣服沿着拋物線的痕跡被扔到了地上。
於是,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了。
單江同志終於吃到了一次甜果果。
……
楊希希在在鄭清兒和周美葉的陪伴下,差不多到凌晨4點纔回到酒店的,簡單沖洗了一下,就趕緊都各自補覺去了。
但是楊希希很早就醒了,因爲她很激動。今天上午,她就要跟林昀琛回北城了。
她怕林昀琛還在睡覺,於是就發了條微信給林昀琛,沒有得到回覆,便打算過會兒再找他。
雖然就睡了兩個小時多,而且身子還很虛弱。但是楊希希卻開始化起妝來,還在挑選着穿哪件衣服更好看,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
可是到了約定的時間,林昀琛還是沒有回她。楊希希便打算打電話過去。
“噔噔噔噔噔……”
地上的手機不住的發出鈴聲和震動聲,林昀琛皺了皺眉,然後用力地伸了個懶腰。只覺得頭很疼,想必是昨晚喝多了。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打算去撿起地上的手機接電話,突然看到,在他凌亂的衣服中間,卻夾雜着女人的內衣……
林昀琛猛然轉過頭去,正好就看見了一絲不掛,正在熟睡的卞雨兒。
其實卞雨兒已經醒了,又或許是她根本沒有睡着。但是她閉着眼睛,裝作自己睡着的樣子,等林昀琛親自喊她。
林昀琛頓時嚇得倒到了地上,被子全部被掀開,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也沒穿衣服。他平常是不會裸睡的……難道昨晚真的和卞雨兒發生了什麼?
他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卞雨兒聽到動靜,覺得自己應該是時候睜開眼睛了,她迷迷糊糊地嬌嗔道:“阿琛……你醒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我們怎麼沒穿衣服?”林昀琛此刻腦袋感覺都要爆炸了,頭痛欲裂。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阿琛,昨晚希希身體不舒服,是我送你回來的。”卞雨兒一臉通紅,羞澀地說道:“可是,一到臥室,你就把我撲倒在牀上,然後強行的對我……”
“什麼?我……我那麼做了?”林昀琛苦思冥想着,可是毫無印象,而且越想腦子越疼。
“阿琛,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喝醉了,我也不會怪你的,我也不會告訴希希的。”卞雨兒裝作是一副白蓮花,聖母瑪麗蘇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說道。
“這件事就當是一個錯誤。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會保密的。”卞雨兒哽咽地說着,然後裹着被子下了牀。
頓時,牀上紅色的印跡格外的明顯。
林昀琛的腦子真的快炸了!
他……醉酒後奪走了卞雨兒的第一次?這到底應該怎麼辦?應該怎麼辦?
希希呢?希希在哪?若是讓希希知道了怎麼辦?
林昀琛拼命地開始捶打自己的腦袋!
“阿琛,不要打自己。”卞雨兒撲了過來,抓住林昀琛的手阻止道。可是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了。
“啊……”她驚慌失措地叫了一聲。
林昀琛趕緊別過頭,用手摸到了被子,然後遞給卞雨兒。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會這麼混蛋!”林昀琛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道歉。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禽獸,罪該萬死。不僅背叛了希希,還玷污了卞雨兒。簡直是豬狗不如。
“阿琛,你不要自責,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卞雨兒裝作很大度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說道。
如若卞雨兒不是第一次,那還可以……算了。可是,他奪走的確實人家姑娘的清白。
這可如何是好?
林昀琛覺得頭越來越疼了。
“雨兒,這件事真的對不起。雖然我真的記不得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耍無賴的。”林昀琛看向卞雨兒,說道:“我給你5000萬行不行?再加一套住宅。”
他有希希,所以他是決定不能對卞雨兒負責任的。此刻,唯有用金錢,才能抵消他的罪惡。
“林昀琛,我不是出來賣的!我不要你的錢。”卞雨兒開始化身瑪麗蘇言情小說裡的女一號,用着那經典的臺詞,哽咽地說道。
5000萬還要加住宅,這麼誘人的數字,卞雨兒當然心動。可是,錢總會花完的。
她要的是林氏集團少奶奶的身份!
“我不會怪你的,我現在就離開你的面前,不會讓希希知道的。”卞雨兒故意在林昀琛面前將被子一扯。
此刻,滿身青紫的痕跡就陡然入了林昀琛的眼。這都是他的“傑作”嗎?
當然不是,這是卞雨兒自己掐的。
爲了得到林昀琛,她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都是我弄的嗎?”林昀琛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自己都無法置信,他竟然是這種禽獸。
卞雨兒的眼睛已經紅腫了,她低着頭,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