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林伯父當年可是連柔柔肚子裡的雙胞胎,他的親孫子都捨得下手的人。uruo.像他這麼殘酷無情心狠手辣的人,就算他今天突然發起怒來,派了一大堆拿着武器的人,想要衝進去把柔柔給殺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他們談話的同時,有一輛的士停在了房子門前,林蓉音從車上走了下來。
林蓉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麼人,她也有預感今天會有事情發生,所以早早的來到了這裡。
她走到邵印天的車子旁,臉色擔憂地問道:
“這麼樣,這裡有什麼動靜嗎?”
邵印天回答:
“沒有,小歡和小儒呢,你安頓好了嗎?”
“我出來之前已經把他們兄弟倆都送到了你老婆那裡了。”
邵印天皺起了眉頭,他問道:
“你確定那裡安全嗎?”
“你放心,那些一直都在24小時保護他們的保鏢,我讓他們只留一小羣人在外面看風,其他的全都進去房子裡面貼身保護,我還拿了自己的私房錢給了他們每人一筆錢,那房子裡面現在是一顆蒼蠅都飛不進去!”
“那就好。”
“那兩個小子可是我的侄子,又那麼的可愛,誰敢傷害他們,我第一個不答應!把車門下鎖,讓我上車。”
就在林蓉音準備上車的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了直升飛機的聲音。
這螺旋槳旋轉發出的聲響,隨着直升飛機的靠近,越來越震耳欲聾。
“來了嗎?”林蓉音環顧上空低喃。
“來了。”邵印天有預感,這次來的一定就是林明煙本人。
很快,那輛直升飛機就展露了頭角,林蓉音的心情在看見了這輛直升飛機之後,就沒法再平復下來。
她知道那就是隻有她的父親在着急着要去哪裡的時候,纔會搭乘的那輛直升飛機。
直升飛機緩緩地停在了空曠的地上,螺旋槳緩緩地停止轉動。
陳青峰說:
“這輛直升飛機,就是上次老管家來的時候搭乘的那輛直升飛機。”
邵印天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輛直升飛機,說道:
“這直升飛機上的人,肯定就是林伯父。”
直升飛機的門緩緩地打開了,飛機上先下來了一個長得高大粗壯得男人。
接着,就如邵印天預料的那樣,林明煙緩緩地走了出來。
他一身筆直的淺灰色西裝,雖已經將近古稀之年兩鬢斑白,但他不怒而威的氣勢並沒有因爲他的年齡而減退,他依然像是年輕時那般氣勢磅礴。
不用邵印天說,從未見過林明煙的陳青峰就知道這個從直升飛機上下來的人就是林明煙本人,他不禁讚歎道:
“我覺得林伯父身上有一股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氣勢!”
“請不要讚美我們的敵人,擾亂軍心,謝謝。”
陳青峰發現林明煙下了飛機之後,飛機上就再也沒有人下來了,這讓他有些詫異,他問道:
“難道林伯父真的只帶了一個人?”
邵印天搖了搖頭回頭: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真的只帶了一個人,也有可能在暗處裡有人。”
“你覺得林伯父會怎麼做?”
邵印天依舊是搖了搖頭。
如果邵印天能夠猜到林明煙到底會怎麼做或者是說做到哪個地步的話,他就不會這麼緊張,甚至還加派人手了。
就在這時,站在車外的林蓉音迎了上去。
“爸,你別生氣了,哥他那樣做都是因爲……”
林明煙寒芒一掃,他的目光讓林蓉音不自覺地停下了口。
“立即回去英國,我就當你私自回國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林蓉音停下了腳步,她那原本明亮的眸子裡面瞬間充滿了哀傷,她鼓起勇氣低吼道:
“爸,你跟哥哥這麼針鋒相對,你讓我怎麼回去?”
一個是她的哥哥一個是她的爸爸,蘇柔柔也是她最好的朋友。
林蓉音極其不希望他們因爲這件事情而陷入僵局。
林明煙突然停下了腳步看着林蓉音。
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就連在看向自己的親生女兒時也是那麼的寒冷如霜。
“你也要學你哥哥那樣違逆我的意思嗎?”
林明煙的語氣不緊不急,但他那滄桑的嗓音裡夾雜的那一絲怒不可遏,讓林蓉音的身體不禁開始發顫。
林明煙一直是一個嚴父,他一發怒,林蓉音便不自覺地會感到恐懼。
就在這時,邵印天和陳青峰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邵印天擋住了林明煙的去路,陳青峰走到了林蓉音的身旁,擔憂地問道:
“蓉音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放心吧。”
站在邵印天面前的林明煙雖然比邵印天矮了半個頭,但他身上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讓邵印天的額上不經開始滲出細汗。
林明煙端詳着邵印天的臉,說道:
“你就是邵逸霆的兒子?”
邵印天的眸子裡面閃過一絲詫異,接着回答:
“是的,林伯父。”
聽到邵印天點頭承認,陳青峰和林蓉音都顯得十分的驚訝。
外界大多數的人都只知道邵印天是“邵特助”,林孤意最好的朋友兼左右手。
在他的刻意隱瞞和低調之下幾乎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外界的人大多都知道他是背景深厚的人,卻不知道他是商業大亨邵逸霆的兒子。
現在林明煙知道這件事,顯然是已經把林孤意身邊的人調查了一遍。
“呵……邵逸霆的兒子竟然屈身給我兒子當左右手,真是奇事。”
“林伯父,這倒也算不上是什麼奇事。我跟你兒子從小就是穿同一條褲子到現在相識已經二十多年的好兄弟,不過或許是林伯父平時太忙,所以纔會不知道這件事,我又是個天生懶散的人悟性又差,就來當個特別助理混混日子唄。”
邵印天的話明顯是在諷刺林明煙,林明煙冷哼一聲,寒芒一掃,低吼:
“讓開!”
邵印天紋絲不動地擋住林明煙的路。
“林伯父你應該十分清楚,林氏集團總裁這個位置孤意是不可能再坐了,你這趟來也沒有什麼多大意義了。”
“不可能?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