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廖靈兒這一臉驚恐的可愛模樣,邵印天先是憋着笑意,隨即憋得快要內傷的他便捂着嘴偷笑,最後便乾脆放聲大笑,還笑得前仰後翻的。 ..新··奇·中·文··首·發
“噗……哈哈……”
毛巾遮不住,廖靈兒慌忙之下就用手遮住自己的身體,她滿臉通紅,偏偏邵印天這個忽然闖入浴室的人還在她的面前笑得這麼開心,這讓廖靈兒羞澀外加驚恐之時更加的火冒三丈起來。
“你有病啊!快點給我出去!”
“哈哈……”邵印天仍舊是笑得沒心沒肺的,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廖靈兒看着邵印天的目光已經兇狠得快要把他給殺死了,她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她去想念,因爲不過時間過去多久,他仍舊是那個可惡得總是讓她恨得牙癢癢的男人!
廖靈兒猛地拿起浴缸旁邊的沐浴露,惡狠狠地對着邵印天。
“邵印天!你立馬給我滾蛋!”
廖靈兒已經徹徹底底被邵印天給惹惱了,但終於停止笑聲的邵印天還一臉理所當然地對她說:
“廖兔子,我早就把你看光光了,在四年前!你還記得吧?”
四年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現在竟然還要跟她提四年前的事情!
“你這個幼稚!無賴!智商只有三歲的男人!”
眼看廖靈兒已經完全進入了暴走狀態,連整個神情都不對了,邵印天在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之後,就不着痕跡地往門外挪動腳步,並且一邊試圖穩住廖靈兒的情緒。
“廖兔子,你冷靜一點!我現在就走!立刻馬上!”
廖靈兒已經忍無可忍!她猛地舉起手上的沐浴露,就往邵印天身上砸過去!
“砰!……”
廖靈兒從小到大就沒有什麼把東西扔中的天賦,而且廖靈兒瞄準的地方是邵印天的身體,但今天偏偏廖靈兒就像是得到什麼神力相助一樣,那瓶小小的沐浴露偏偏就砸中了邵印天那可憐的腦袋!
所以結果可想而知,邵印天立即應聲倒地。
“天哪!……”眼看着邵印天就這麼在她的面前倒了下去,心裡擔憂到極點的廖靈兒再也沒有辦法就這麼躺在浴缸裡面了!
她也不管自己沒有還沒有穿上衣服,就立即跑到邵印天的面前察看他的情況。
“你怎麼樣了?你能看得清楚我嗎?”
根本就沒有被廖靈兒砸傷,並且腦袋清晰得很的邵印天,一看到廖靈兒滿臉擔憂的模樣,就立即擺出了一副像是中了重傷一樣的可憐兮兮的樣子。
“唔……我感覺頭很暈很暈。”
“那……那我現在就去打急求電話!”以爲自己真的把邵印天給砸成重傷的廖靈兒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不!……不用了,你讓我休息一下就好。”邵印天一個勁的往廖靈兒那不着寸縷的身上靠。他不知道什麼叫做紳士風度,他只知道什麼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自從四年前的在那架私人飛機上的那一夜之後,他們就一直保持着可以的說得上是相敬如賓的相處。
但邵印天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廖靈兒是他這輩子最想要得到的女人。所以這就像是在一個餓極了的人面前,擺着一大桌的美食卻不讓他吃一樣,讓邵印天忍得異常的痛苦。
所以邵印天每天跟廖靈兒一起住在這棟房子裡面,實際上在很多時候都是倍受煎熬的。他們之間的距離確實是比四年前要近非常的多,他們的房間之間也只是隔着一道暗門而已,但這道暗門更像是一個高得幾乎無法被翻越的圍牆。
因爲邵印天知道,他不能因爲他的佔有慾和他想要廖靈兒的情-欲,就這樣把廖靈兒給嚇跑了。
因此邵印天這四年來真的忍得十分的辛苦,現在難得有機會可以如此靠近廖靈兒,他當然不會就這樣白白錯過了,而且就算他想做一個正人君子也不行,因爲佳人的馨香就在他的鼻間,他的自控力早就已經被徹底瓦解,他根本就控制不住他自己的身體。
邵印天不着痕跡地摟住了廖靈兒那纖細的小蠻腰,那雙大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背部那光滑的背部到處遊走點火,那如絲綢般的美妙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把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邵印天的“傷勢”身上的廖靈兒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自己正被邵印天吃着豆腐,她滿臉焦急地對他說道:
“這怎麼可以!要是你腦震盪或者腦裡出血怎麼辦!”
一想到這個嚴重的後果,廖靈兒就更加的後悔自己剛纔那衝動的行爲了!廖靈兒幾乎沒有再考慮,就下了決定要去打急求電話。
“你在這裡躺着,聽說腦震盪什麼的是不能亂動的!所以你千萬不要亂動!我去打電話叫急求車!”廖靈兒說完便焦急地想要起身,但邵印天卻拉着她不讓她走。
“廖兔子,真的不用了,你就讓我躺着好好地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邵印天靠在廖靈兒的身上,一臉的滿足。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就這樣靠一輩子他也願意!
廖靈兒看着邵印天的模樣,心裡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她又問道:
“你確定真的不用?”
“不用了。”邵印天不自覺地往廖靈兒那圓潤的豐盈靠,這讓廖靈兒終於意識到邵印天的腦袋壓根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根本就是裝的!他是精-蟲上腦了!
一意識到這一點,廖靈兒氣得幾乎就快要喪失理智了!
“你這個可惡的大色-狼!”廖靈兒這話剛說完,她就惡狠狠地抓起了邵印天的手臂咬了一口。
“啊!……靈兒!”
罪不可赦的邵印天的慘叫聲在浴室裡面迴盪,久久不散……
大約在五分鐘之後,已經穿好了衣服的廖靈兒在牀邊把自己的溼頭髮給吹乾,而邵印天則可憐兮兮地吹着自己手臂上那個傷勢“非常重”的傷口。
廖靈兒雖然是在自顧自的吹着自己的頭髮,好像一點都不可憐邵印天這個大色-狼的樣子,但她的餘光一直在往邵印天那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