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輕哼,停在凌羽瑟的耳朵裡,就像是讓他開始行動的命令,他的大手越來越不規矩,直接朝着她的胸前的風景抓了過去……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來,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曖昧。
凌羽瑟的動作微微一頓,狠狠地瞪了叫囂不停的手機一眼,再次開始了動作。
“手機……響了……”白楚歌開口,發覺自己的聲音不受控制的嬌媚動人,帶着微微的喘息。
她白皙的臉頰一片紅潤,落在凌羽瑟的眼睛裡,更多了幾分迷人。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凌羽瑟能夠聞到獨屬於女人的淡淡清香,讓他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情不自禁的探過頭去,輕輕地在女人的臉頰前嗅了一下,臉上立刻浮現出深深的滿足。
下巴抵在了白楚歌白皙的脖頸上,含住了她的肌膚,輕輕地吸允。
白楚歌只感覺脖頸間一陣滑嫩,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
手機鈴聲停止了叫囂,辦公室裡又安靜得下來。
凌羽瑟越發的大膽,湊到她的耳邊,“我想要你……”
“我……”白楚歌的話還沒有說完,擾人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這一次,白楚歌沒有給凌羽瑟拒絕的機會,直接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跑向了一邊的沙發。
她的雙腿發軟,短短十幾米的距離,讓她差點摔倒在地上。
凌羽瑟沒有追,安靜的站在辦公椅上,望着白楚歌逃跑的畫面,嘴角微微上揚。
等着小女人接完了電話,照樣要被吃掉,她……逃不掉。
坐在沙發上,白楚歌喘息了一會兒,纔看向了手機屏幕,是一個陌生的本地號碼。
她沒有多想,按下了接聽鍵。
“喂,你好……”白楚歌的喘息平靜了下來。
“你好……”
只聽了兩個字,她身體就僵住了,這聲音屬於誰她聽了出來。
眼前浮現出了夏侯滐那張慈祥的臉:楚歌長得越來越高了,楚歌和淺淺的感情真好,楚歌長得真漂亮……
畫面一轉,夏侯滐的臉變得猙獰,他的大手緊緊地掐着媽媽的脖子:說,楚歌在哪裡?告訴我……不能殺她?你們誰也不能活……
“楚……”凌羽瑟見到白楚歌的身體突然僵在了沙發上,臉上佈滿了淚水,走上前來,張嘴叫了一聲。
白楚歌反應過來,猛然對着凌羽瑟搖了搖頭,“夏警官,您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關於淺若初見公司和你之間的糾紛,我想當面和你解釋一下。”隔着手機,她都能夠感覺到夏侯滐身上散發出來的霸道冷意。
夏侯滐是要爲了夏淺淺出頭嗎?
“好,我們在幸福路的星巴爾克咖啡廳見面。”白楚歌說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她再也忍不住,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這是一種本能的恐懼,即使見到夏侯滐的時候,她已經不害怕。
可是想到當年母親被他殺死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的恐懼。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凌羽瑟輕輕地把她抱在了懷裡,沒有多問,以這樣的方式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白楚歌。
十分鐘以後,白楚歌的情緒才穩定下來,去洗手間洗了臉,補了妝和凌羽瑟一起直奔咖啡廳而去。
幸福路的星巴爾克咖啡廳,凌羽瑟知道白楚歌爲什麼把見面的地點選擇在這裡,咖啡廳對面的小區是曾經白楚歌的家。
她是故意要讓夏侯滐重新回到這裡,讓他不能逃避當年的事情,讓他的良心受到譴責。
白楚歌和凌羽瑟走進咖啡廳,夏侯滐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淡然的喝着咖啡,並沒有一絲的恐懼和自責。
“凌先生,白小姐。”見到兩個人,夏侯滐站了起來,打了一聲招呼。
他起身是因爲凌羽瑟的到來,如果只是白楚歌一個人來,他是絕對不會起身的。
“夏警官。”凌羽瑟淡然一笑,和夏侯滐握了握手,隨即不動聲色的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夏侯滐的目光深深地在白楚歌的臉上掃了一眼,這女人總是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他仔細的想了想,自己卻是沒有見過這一張臉。
白楚歌長得太漂亮,以前見過她絕對會留下深刻的印象。
“白小姐,凌先生,關於你們和淺若初見公司……”夏侯滐收回目光,輕輕地咳嗽一聲,開門見山的開口。
凌羽瑟一挑眉,擡手打斷了夏侯滐的話,明知故問道:“夏先生,不知道你是以什麼身份代表淺若初見公司和我們談話?”
夏侯滐的話停頓了下,掃了凌羽瑟和白楚歌一眼,見兩個人表情平靜,沒有什麼異樣的情緒,才解釋道:“實不相瞞,我是夏淺淺的爸爸,你們婚禮的火災,對夏淺淺的打擊非常大,所以我纔來代替她和你們談。”
白楚歌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咖啡杯,不敢去端起咖啡杯,唯恐自己不受控制顫抖的手會出賣她。
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白楚歌側頭,凌羽瑟正對她淡淡的笑了一下。
“原來如此。”凌羽瑟點了點頭,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那夏先生請繼續,我想聽聽你們是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情?一個億的賠償什麼時候能夠到賬。”
夏侯滐面容一冷,一巴掌拍在了咖啡桌上,“凌羽瑟,你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你應該知道,這一場火災是程曦冉找人做的,她是爲了針對你們。所以,是你們連累了淺若初見公司。”
“哦?”凌羽瑟輕揚脣角,聽到程曦冉的名字,氣勢頓時一冷,“你的意思是我們不但不能要賠償,還應該給淺若初見公司賠償了?我倒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做生意的。”
“你……凌羽瑟,你不要以爲你是有錢人就能橫行霸道,A市是法治社會。”夏侯然面目猙獰,目光陰冷的望過來。
看着他冰冷的眼睛,白楚歌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當年他就是這樣的表情。
白楚歌側過頭,不去看夏侯滐,而
是望向了對面小區的大門。
小時候,媽媽牽着她的手,一起去菜市場買菜;站在小區門口等爸爸回來……
“對啊,A市是法治社會,我們正準備到法院起訴,讓法官宣判這件事情,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我們都接受。”凌羽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交起訴費而已,他不在乎。
真的驚動了法院,整個案子審判下來,淺若初見公司也早已經被拖垮了。
如果判決結果下來,夏侯滐不拿出錢來,夏淺淺就要被抓進監獄;可是,如果夏侯滐拿出幾千萬出來,那他必須說明這些錢的正當來源。
聽到法院兩個字,夏侯滐的氣勢馬上消減了很多,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說道:“凌先生,既然是商量,就不要發這麼大的火,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
凌羽瑟依舊雲淡風輕,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在咖啡杯上摩挲了一下,似乎是不經意的側頭看向了對面的小區。
夏侯滐擡起頭,順着他目光的方向看過去,當看到小區的名字,他的身體僵住了,只感覺一陣冷意從腳底冒出來。
來咖啡廳的路上,他想着要怎麼應對凌羽瑟和白楚歌,根本沒有注意到咖啡廳對面的小區。
對面的小區白天勝曾經的家。
也是在這裡,他殺死了白天勝的老婆……
凌羽瑟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見到夏侯滐難看的臉色,心底冷笑了一聲,拉扯了一下白楚歌的手。
白楚歌回過頭,看着夏侯滐的臉色,一抹報復的快感劃過心頭。
夏侯滐,這只是剛剛開始,我會讓你爲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白楚歌和凌南都沒有開口,安靜的看着夏侯滐的臉一寸寸的從鐵青變成蒼白,又變成慘白。
最後,他的目光裡浮現出一抹恐懼。夏侯滐想到自己在辦公室做的那一個夢,那被緊緊扼住喉嚨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了讓他以爲死神正在和自己招手。
“夏先生,你是不是可以談談你們的賠償方案了呢?”半晌,凌羽瑟纔開口,手指輕輕地在咖啡桌上敲擊着,噠噠噠……
那聲音像極了腳步聲,就像是有什麼人在慢慢的朝着夏侯滐走過來,一步一步……一步一步靠近他的身體。
夏侯滐慌忙轉過身,身後什麼人都沒有,額頭上滿是冷汗。
“賠償的事情我們改天再說,今天就談到這裡吧,過兩天我會再找你們的。”夏侯滐站起身,拿起錢包就要走。
走了兩步纔想起來什麼,轉過身體,從錢包裡掏出錢放在了咖啡桌上。
對於他這麼大的反應,凌羽瑟覺得奇怪,卻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凌羽瑟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開口問道:“既然你說是程曦冉故意放火,不知程曦冉竟然敢膽子大到放火,絕對不能再放過她,不然不知道以後她會做出什麼事情。
人落在了夏侯滐的手裡,如果夏侯滐把她放了,自己一定要讓人把程曦冉抓住。
道有沒有抓住這個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