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突然心情不好。”白楚歌說道。
“那我帶你去散散心。”凌羽瑟拉着她的手,拖着她就走。
白楚歌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被凌羽瑟拉着走出了別墅,順勢把她推上了車。
白楚歌以爲凌羽瑟是要開車帶自己去散心,他卻把汽車開到了碼頭。
微涼的海風吹過來,將她的長髮吹拂起來。
下了車,白楚歌站在車前,看着近在眼前的寬闊大海,深深地呼吸着帶着鹹味的氣息。
“愣在這裡做什麼?跟我走。”凌羽瑟跟着下車,拉着她的身體繼續往前走去,碼
頭上停着許多的貨輪,不遠處有幾艘遊輪。
其中一個最大最豪華的白色遊輪十分惹眼,不少的人正對着遊輪拍照。
凌羽瑟不顧其他的人異樣的目光,拉着白楚歌走上了那一艘白色的遊輪。
凌羽瑟做了個手勢,遊輪緩緩的行駛起來,在海面上劃過一道巨大的浪花,直接往深海區行駛過去。
“你說帶我出來散心,就是要乘坐遊輪散心?”白楚歌驚愕的看着身旁的凌羽瑟。
凌羽瑟迎着海風站在他的身邊,短髮被海風吹的有些凌亂,卻一點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帥氣,反而更多了幾分男人氣概。
他朝着白楚歌走了幾步,一伸手把白楚歌摟在懷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出來看看海,然後心情就會好起來。”
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海平面上,月光把海平面照射的越發的廣闊。
“你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白楚歌微微一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不可思議的望着他。
他是高高在上的凌少,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無人能敵;平時更讓男人們羨慕,女人們青睞,他也有煩心事嗎?
凌羽瑟莞爾一笑,從後面抱着白楚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側頭看着她的側臉,性感的薄脣幾乎貼着她的臉頰。
“每一個人都有無能爲力的事情,我又不是神仙,當然也有讓我心煩的事情了。”他的大手環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那……當你遇到一個你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你會怎麼處理?”她試探的問道,沒有明說。
“那我就不做了,交給其他可以處理的人去做。”凌羽瑟略有深意的一笑。
不做了?白楚歌苦笑了一下,父母的仇恨,她是絕對不可能放下。
在凌羽瑟的懷裡緩緩的轉過身,面對面看着凌羽瑟的眼睛,風吹起她的長髮,髮梢輕輕地蹭着凌羽瑟的臉頰。
“白楚歌,你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讓我幫你去做。”凌羽瑟凝望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說出口,聲音裡帶着說不出的魅惑。
白楚歌覺得,在凌羽瑟漆黑的目光下,她所有的心事都被他看透,根本無處躲藏。
她低垂下眼眸,不敢再去看。
察覺到她的躲閃,凌羽瑟伸出手,擡起她的下巴。
凌羽瑟的脣角微微上揚,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女人,我在你的面前就是一張白紙,你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
你什麼時候也能做到這樣呢?”
明明是笑着,可是他的聲音深處卻似乎帶着一絲無奈的味道。
“我哪裡有什麼煩心事,隨口一說而已。”她訕訕的一笑,從凌羽瑟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側頭看向不遠處的海平面。
她不是第一次到海上來,此時的海平面沒有了白天的波瀾壯闊,卻更多了幾分神秘感。
月光灑下來,照射在海平面上,瑩瑩的光芒盪漾着,如同一塊大的平鋪下來的光幕。
“好美。”她忍不住讚歎一聲,看得癡迷,忘卻了所有的心事。
凌羽瑟看着她,海風把她如瀑布一樣的黑髮吹起,露出了白皙的臉頰,完美柔和的線條,在月光下更多了幾分聖潔,一雙眼睛裡閃爍着瑩瑩的光澤。
“是啊,好美。”凌羽瑟呆呆的說出一句,一把將白楚歌抱進懷裡,低頭吻上了她的脣瓣。
“嗚嗚……”
白楚歌沒有想到凌羽瑟會突然吻下來,兩隻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下意識的去推他壓下來的身體。
凌羽瑟卻死死地壓着,沒有離開的意思,大手握着她的肩膀,脣在她的粉嫩的脣瓣上輾轉,他吻得熱烈,卻不像平時的霸道,膜拜着她的脣瓣。
掙扎了幾下,沒有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白楚歌索性放棄掙扎,擡起胳膊環抱住男人的脖子,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凌羽瑟的大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感覺到女人的迴應,他的吻越發的熱烈。
脣慢慢的往下滑過她小巧的下巴,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凌羽瑟的大手從她的衣服下襬探進去,白楚歌才猛然驚醒。
“不要。”她努力的把自己的脣從凌羽瑟的脣上移開,驚叫一聲。
這遊輪上有幾十個服務生,她怎麼可能任憑凌羽瑟爲所欲爲。
“你不是說帶我來散心的嗎?”白楚歌無語的瞪着凌羽瑟。
帶她來散心,怎麼成了被凌羽瑟吃掉?
“在我凌羽瑟的身邊,你不需要有煩心事,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幫你解決,你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凌羽瑟霸道的不可一世,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凌羽瑟抱着白楚歌一步步的踩在甲板上,朝着遊輪的船艙走去,“你誘惑我了,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我沒有。”白楚歌辯駁着,想要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她的力氣太小,整個人被凌羽瑟緊緊地抱在懷裡,所有的掙扎都成了無用功。
“你長得這麼漂亮,穿得這麼迷人,就是對我的誘惑。”
說着話,凌羽瑟抱着她走進了船艙,沿路走來,服務生紛紛側目,站在一邊望着他們兩個人。
白楚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褲,白T恤,這是她自己買的衣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哪裡迷人了?
擡起頭迎上凌羽瑟閃爍着灼灼光芒的黑眸,她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在凌羽瑟身邊這麼長時間,她自然明白凌羽瑟眼裡的光芒代表着什麼。
在別墅裡和在遊輪上結果是一樣的,就是她被吃掉。
一番雲雨過後,白
楚歌迷迷糊糊的躺在凌羽瑟的懷裡,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
“邱桐到了美國,他帶了人過去,章慳的人也在全力的配合他。”凌羽瑟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呢喃着。
白楚歌微微一愣,凌羽瑟和她說這些做什麼?
難不成凌羽瑟看出了端倪?
她緩緩的擡起頭,仰望着凌羽瑟的臉。
他的眼睛緊緊的閉着,如刀削一樣的臉頰線條越發的堅毅。
說完這一句,凌羽瑟沒有再開口,白楚歌揣測不出凌羽瑟的心思。
天色快亮的時候,遊輪停靠在碼頭,凌羽瑟抱着白楚歌朝着旋梯走過去。
“我自己可以走。”白楚歌臉色一紅,早上來碼頭看海的人特別多,她不想被別人圍觀。
“你走得慢,我抱着你可以走得快一些。”凌羽瑟回了一句,沒有她下來的意思,固執的抱着白楚歌走到了車邊,把她塞進了豪華的瑪莎拉蒂。
白楚歌把頭靠在了車窗上,車玻璃倒映着她的側臉。
這一晚上,她的心情真的放鬆了不少。
即使報仇的路再艱辛,她也要走下去,報仇是支撐着她活下去的動力。
她已經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唐錦柯和邱桐在幫助她,她有什麼理由不堅持。
回到小區門口,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從小區裡開出來,她隱隱的覺得有些熟悉。
猛然想起來,這車是劉振昊的。
蘭博基尼停在了凌羽瑟的汽車旁,車窗降下來,劉振昊帥氣的臉頰露了出來,他臉上掛滿笑意的看向凌羽瑟的汽車。
凌羽瑟降下車窗,狠狠的瞪了劉振昊一眼,沒有說話。
“凌少,真是巧,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劉振昊臉上掛着如常的笑容望過來,他的目光落在了副駕駛上的白楚歌身上。
當看道白楚歌有些凌亂的髮絲和脖子上吻痕的時候,他的笑容猛然僵住,心被狠狠的刺痛。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凌羽瑟察覺到劉振昊在看身邊的女人,立刻怒火中燒,一腳油門汽車揚長而去。
他在面對白楚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面對劉振昊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罵了一句,凌羽瑟臉色依舊陰沉。
好好的心情被破壞了,都怪該死的劉振昊。
汽車在別墅院子裡停下,白楚歌正準備下車,解開安全帶的凌羽瑟忽然傾身過來,把她按在了座椅上,霸道的吻上了她的脣,狠狠地親吻了一番才離開她的脣。
“好了,心情好點兒了。”凌羽瑟自言自語的說道,轉身下了牀。
白楚歌愣愣的坐在座椅上,無奈的望了凌羽瑟一眼,這是把她的吻當做情緒穩定劑了?
剛纔劉振昊目光望過來的時候,她的心狠狠的提了起來,唯恐凌羽瑟看出什麼端倪。
還好,凌羽瑟看到劉振昊就怒火中燒,所有的理智在那一瞬都消失,不然她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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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楚歌無語,她覺得被凌羽瑟帶在身邊的日子,就像是被凌羽瑟囚禁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