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淺沒被牽連到夏侯滐的事情之中,而且,夏淺淺對夏侯滐所作所爲並不知情,所以,唐錦柯並沒有跟進夏淺淺公司的事情。
那一場火害得夏淺淺受了傷,夏侯滐竟然沒有繼續跟進這個案子。
唐錦柯意識到了什麼,程曦冉被殺人滅口了。
他把自己調查的結果告訴了夏淺淺。
依舊是毫無線索?難道程曦冉真的死了?是自己看錯了嘛?
白楚歌搖晃了一下腦袋,或許真的是自己考慮的事情太多,出現了幻覺吧。
下午,凌羽瑟回到別墅,走進客廳,白楚歌坐在沙發上發呆。
電視裡報道着夏侯滐的先進事蹟,夏警官給貧困山區的孩子們捐款捐物,還資助了兩個貧困大學生完成了學業……
白楚歌在盯着電視屏幕,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凌羽瑟走過去,拿起遙控關閉了電視。
白楚歌才反應過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擡眼望着凌羽瑟,又看了一眼時間,“才下午四點鐘,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一會兒有個應酬,你和我一起去。”凌羽瑟在白楚歌的身邊坐了下來,“也免得你悶在家裡胡思亂想。”
她扯了扯嘴角,不想和凌羽瑟一起出去,轉念一想,自己是凌羽瑟的女朋友,凌羽瑟出席活帶着其他的女人去,免不了又要被媒體亂寫一通。
“好,我去換衣服。”白楚歌點了點頭。
“不用了,助理去接造型師,一會兒造型師來家裡給你做造型,他們也會帶着衣服過來。”凌羽瑟拉住白楚歌的胳膊,阻止她起身。
造型師?帶着衣服一起來?今天的聚會很重要嗎?
看到她的表情,凌羽瑟就猜出了她的心思,淡淡的一笑,解釋道:“今天的聚會不是特別重要,不過於婷婷也會去,所以……”
白楚歌一挑眉,“所以我還要承擔對付那個對你有想法的女人,不能被她比下去?”
今天在酒店見到於婷婷,她沒有化妝,也穿着普通的衣服,所以在外貌上被盛裝打扮的於婷婷比了下去。
晚上的聚會,凌羽瑟纔會讓她盛裝打扮,最好能夠豔壓全場。
“好吧。”白楚歌點了點頭,故意嘆息了一聲,“看起來今天晚上我的任務重大啊。”
十分鐘後,助理帶着十幾個造型師一起出現。
“這麼多人?”白楚歌驚愕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十幾個造型師。
“白小姐,我們分別負責給您做不同的造型,我是做頭髮的,她是做眉毛的……”一個造型師恭敬地解釋道。
白楚歌吞了吞口水,凌羽瑟是一定要讓她打扮的光彩照人。
“不許給她化太濃的妝。”凌羽瑟吩咐了一句,轉身去書房工作。
凌羽瑟喜歡白楚歌素面朝天的樣子,清純之中帶着自然。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要比於婷婷比下去,他纔不會讓別人給白楚歌化妝。
白楚歌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任憑几個造型師一起給她做造型,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木偶,任人擺佈着。
坐的無聊,差點睡着。
“白小姐,您真的是太幸福了,竟然能找到
凌少這麼帥氣的男朋友。”一個年輕的造型師,忍不住羨慕的說道。
提到凌羽瑟,她的眼睛裡滿是欣喜的光芒。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挺幸運。”白楚歌點了點頭,不好解釋什麼。
換作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找到凌羽瑟這麼帥氣的男朋友,都會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而覺得幸福。
白楚歌擡起頭,朝着鏡子裡看了一眼,當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她明顯的一愣。
鏡子裡的女人,五官精緻,皮膚白皙如玉,長長挺翹的睫毛忽閃着,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隨意的披散着。
造型師們明明沒有給她化太濃重的妝,卻讓她像是換了一個人。
“白小姐,你長得太漂亮了,只可惜你平時沒有特別注意化妝過。”一個造型師盯着白楚歌羨慕的說,“你的皮膚吹彈可破,即使沒有上美白霜,也十分的美麗呢。”
白楚歌擡起纖細修長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目光有些迷離。
這些年,她心裡心心念唸的都是給父母報仇的事情,根本沒有在意過自己的外貌,
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一個美女,只認爲自己勉強算得上一個容貌清秀的女人。
“白小姐,即使你不喜歡化妝,以後也要多用一些護膚品,可以讓你的皮膚保持如水的光澤,延緩皮膚的衰老。”一個造型師隨口說道。
“一會兒你們推薦幾種護膚品,先給她買幾十瓶。”
凌羽瑟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
造型師們回頭看去,纔看到換了一身亞麻色西裝的凌羽瑟斜倚在門邊,目光越過衆人落在了鏡子裡的白楚歌身上。
幾十瓶護膚品?又不是買水,用不着一次買這麼多吧?
白楚歌無奈的回過頭,幽怨的望着凌羽瑟。
鏡子裡白楚歌美麗的容顏,足夠讓凌羽瑟癡迷,看着她白皙如玉的俏臉,凌羽瑟的心微微一動,不禁看得呆了。
她長長地睫毛翕動,晶瑩的眼睛閃爍着如水的光澤,更多了幾分迷人的感覺。
凌羽瑟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造型師們見狀知道凌少對她們做的造型十分滿意,相視一笑。
“凌少,我們下樓等着,一會兒再讓白小姐挑選衣服。”造型師們說了一句,魚貫着退出了房間。
白楚歌被凌羽瑟灼灼的目光注視着,臉頰一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凌羽瑟的目光太火熱,讓她臉頰都變得滾燙,不敢和他對視。
一隻大手輕輕地握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把她的臉頰擡了起來。
“好美。”凌羽瑟輕輕地吐出兩個字,低頭湊了過來。
他的脣直接印在白楚歌粉嫩的脣瓣上,舌頭撬開了她白皙的貝齒……
不行,她的脣抹了脣彩,凌羽瑟一定會把脣彩弄掉。
想到這裡,她的手用力的推在了凌羽瑟的胸膛上,嘴巴得空,“小心脣彩……”
“一會兒再讓她們給你畫,讓我先吻一會兒。”凌羽瑟不顧白楚歌的抵抗,再次親吻了過來。
這男人不是這麼急不可耐吧?白楚歌滿臉黑線的想着。
以前凌羽瑟對她的身體也十分有興趣,卻從
來沒有在急着出門的時候做這種事情,耽誤時間?
白楚歌不知道在凌羽瑟的眼裡,她就是一盤精緻的蛋糕,凌羽瑟恨不得馬上把她吃掉。
好吧,似乎凌羽瑟正在啃她的脣,他的牙齒輕輕地咬着,力度不大,剛好能夠讓白楚歌感覺到脣上的疼痛。
她好看的眉毛皺了皺,努力的讓自己的身體往後靠去,整個人幾乎都要貼在化妝臺上了。
凌羽瑟還不肯放過她,緊緊地貼上來,把她的身體按在化妝臺上。
“嗚嗚……時間。”白楚歌急的快哭,任由凌羽瑟這麼咬下去,她的嘴脣都會腫起來的。
聞言,凌羽瑟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脣,卻依舊沒有後退一步,站在她的面前,滿臉笑意的看着她粉嫩的脣。
白楚歌擡手揉了揉自己的脣,不疼;她又轉身看了看鏡子裡,脣瓣沒有腫。
不過,她脣上的脣彩已經不見了,不知道是進了她的肚子,還是被凌羽瑟吞了下去。
“你的脣彩真好吃。”凌羽瑟意猶未盡的摸了摸自己的脣,脣上殘留着白楚歌脣上的味道。
“你喜歡吃就繼續。”白楚歌鬱悶的說道。
凌羽瑟心裡一喜,正要上前,白楚歌的手舉了起來。凌羽瑟擡眼看去,她白皙纖細的手指間夾着一盒脣彩,“吃吧。”
凌羽瑟臉頰一黑,他要吃的是白楚歌的脣,不是她的脣彩。
“讓造型師給你補妝,不然時間來不及了。”凌羽瑟嘿嘿一笑,轉身就走,打開門的時候,他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冷傲總裁模樣。
給她化脣的造型師走進房間,看到她的脣瓣,明白髮生了什麼,嘴角含着笑意,重新給她化了嘴脣。
被嘲笑了?
白楚歌滿臉的鬱悶,不好說什麼,如果她敢有怨言,凌羽瑟會毫不猶豫的把她抱進臥室吃幹抹淨。
重新畫好了脣瓣,白楚歌來到了一樓客廳,客廳裡,十幾個造型師手裡各自拿着一身長裙,各種顏色各種品牌。
“必須穿裙子嗎?”白楚歌無語,這些裙子似乎一件比一件暴露,她不喜歡穿暴露的衣服。
如果可以,她寧願選擇自己的牛仔褲白T恤。
當然她也知道,今天的場合,凌羽瑟是不允許她按照自己的意思穿衣服。
凌羽瑟的目光在那些長裙上掃了一眼,然後落在了一件紅色的裙子上。
這裙子還算保守,後背沒有露在外面,胸前的衣領也不太低看,不過裙子下襬要比一般的裙子高一些,在膝蓋上面幾寸的地方。
“就這一件了。”凌羽瑟指了指裙子,“讓她去試一試。”
這些裙子都是按照白楚歌的體型拿來的。
白楚歌拿着衣服,走進了試衣間,幾分鐘以後她才走了出來。
凌羽瑟正坐在沙發上劍指如飛的擊打着鍵盤,聽到試衣間的門打開,才隨意的擡起頭。
一襲紅色的緊身裙子,將白楚歌的身材緊緊地包裹住,讓她的曲線顯得更加的玲瓏,兩條雪白纖細的長腿暴露出來,凌羽瑟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上面。
不過,她的腳上穿着一雙平底運動鞋,讓她的美麗稍稍有些打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