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雲回到臥室,接到了利菲爾的電話。
“我沒打擾你吧,找到你的女孩兒了嗎?”利菲爾調侃地道。
冷凌雲沉默着沒說話。沒找到白勻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和利菲爾詢問了他們的行蹤。所以利菲爾纔來電詢問。
“我估計你還沒追到那小姑娘吧。哈哈哈哈,這就是報應,誰叫你以前拒絕和傷害了那麼多女孩的芳心。這次踢到鐵板啦!真讓人高興。”利菲爾無所顧忌的戲謔道。
冷凌雲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接這個電話聽着利菲爾的打趣。
“你也別笑我,你不也是追了一輩子沒追到。”冷凌雲毫無表情的說着,一點都不覺得傷害了別人。
“你,我們都有孩子了,怎麼叫沒追上。”利菲爾最痛恨別人說這個,這是他的恥辱。
“哼,那孩子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詭計纔得到的。你還好意思說。如果辛娜知道你這麼腹黑,估計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說完冷凌雲就掛斷了電話。讓電話那頭的利菲爾氣得跳腳。
“利菲爾,你在那邊幹嘛。沒聽到孩子哭了,你把它抱過來我要餵奶。”
“就來,親愛的。”
利菲爾轉臉就笑臉盈盈地急忙跑到嬰兒牀把孩子報道辛娜身邊,溫柔地看着她。完全沒有剛纔生氣的模樣。
冷凌雲放下掛斷的電話。站在陽臺迎着冷冽的寒風。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A國,這真的很不想自己的風格。
放下繁忙的工作專門跑到A國來,是自己寂寞太久了嗎?還是自己知道希望渺茫,已經放棄了尋找那個人了?
也許白勻說得對,自己和他並不合適,可看着她就想要和他親近,就像那個人一樣。讓自己無所顧忌的想要靠近,可總是那麼縹緲虛妄。
回想溫迪說得話,可能自己對待白勻,真的只是爲了排解寂寞,他孤獨的太久了。
第二天清晨,一行六人仍舊按照利菲爾的安排在學院學習。
不過菲利爾的一句話,卻讓白勻愣了愣。他說冷凌雲昨晚的航班已經走了。菲利爾說完還故意看了看白勻。
白勻不知道他這一眼的深意,也沒有多想。
不過對於冷凌雲的離開,白勻想他在A國辦完事肯定要走的。沒有多少其他想法。
菲利爾看着無所謂的白勻,心裡替他這個師弟默哀一秒鐘。隨後就幸災樂禍,誰叫他以前擺出那副臭臉,就該他被虐虐。
這一週的學習很快就要完了,在這期間李娜也沒有出什麼幺蛾子。除了冷凌雲來的那兩天,其餘時候都會晚上過來和她說說話。
白勻也是不記仇的人,看她這麼熱情,自己也就沒太在意李娜以前做過的事。
完成了一週的學習,六人都對威斯丁學院和利菲爾教授依依不捨,來這一趟雖然時間很短。卻讓他們增長了見識,學到了很多。
不知道其他人怎樣,但白勻卻覺得這一趟來的值得,如果有機會自己一定要再次來到這裡學習。
踏上了回國的飛機。白勻才恍惚覺得這幾天特別安靜,冷凌雲都沒有聯繫過自己。
而她因爲學習任務重,也沒有聯繫過他。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
在飛機上昏昏欲睡地想着,這男人可愛生氣了,因爲一點小事就會鬧個不停。回去不會又拿這說事吧。
白勻頭痛的想着,脣邊卻勾着溫柔的笑意,連自己都沒發覺此刻心中想的都是他。
李娜想着幾天前自己在酒店走廊看到的。看了看在一旁睡着了的白勻。
看來這女人的後臺是冷總,自己無意中路過看到冷總在白勻房間門口,自己當時沒敢過去。隨後看到白勻拿着冷總進房還關上了門。
沒想到白勻撩撥的人居然是冷總。所以纔會到集團公司裡上班,看不出來她野心不小,李娜諷刺的想着。
當然她是不知道白勻在辦公室還坐到冷總身上。因爲當時已經被冷凌雲把這事給壓下來了,如果知道了她肯定更加氣憤。
李娜拿着手機看着偷拍到的圖片。心裡狂笑着:“這次一定讓你離開公司。”
白勻下了飛機,快速的打車回到了香山公寓。
此時已經是凌晨的晚上十點了。原本以爲冷凌雲此時應該回家了。
打開門,看着漆黑冷清的房間。看來他沒在家。
沒等放下行李,就拿出電話撥出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我回公寓了,你在哪兒?”脫口而出的話有着一絲關心和激動,內心還有一絲牽掛。
對面沒吭聲,可聽到電話那頭聲音很嘈雜,像是在酒吧。
“你在酒吧?”白勻又問道。
還是沒有人吭聲。
“喂,喂,你在聽嗎?你沒事吧?”
冷凌雲看到是白勻的電話,就走出了酒吧包間,隨意找了個安靜一點的包房。
聽着白勻關切的話語,有點享受,這女人終於知道給自己打電話了。也不知道是真的關心自己還是因爲管家的職責。
“我在酒吧,我喝醉了。”冷凌雲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說着。
原本隨着冷凌雲一起出來的溫迪,聽到了也是睜大了雙眼。這腹黑的男人又在拐騙小白兔了。
他那裡像喝醉了的樣子。兩個自己都喝不過他。而且才那麼點酒就喝醉了?
看到推門進來的溫迪,也沒管他驚詫的眼神,仍舊睜着眼睛說瞎話。
“你過來接我?”冷凌雲隨後把電話給了溫迪,然他把地址告訴了白勻。
溫迪戲謔地看着神清氣爽,人間清醒的男人,開口道:“喝醉酒的先生,還能去陪兄弟喝點不?”
“就你?行呀,喝死了,可別賴我。”
白勻接到電話立刻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柏汾酒吧。
在包間外躊躇了半晌,想起上次在這裡假裝冷凌雲的女友被別人給扇了耳光,可真是不喜歡再進去,只希望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
推開這間豪華的包間大門,白勻一眼就看到和溫迪正在拼酒的冷凌雲。
環視了一圈,有男有女,那幾個女人明顯就是酒吧的小姐。
溫迪一手喝酒一手攬着身旁的女人,冷凌雲身旁倒是沒有女人。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和這些人一起混的也好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