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不到他,冷馨兒改變攻勢,伸手用尖尖的手指,撓他。大文學
閻烈躲閃着,還是被她抓到了臉上,頓時留下一條很清晰的劃痕,抱着她直接丟進臥室的牀上,惡狠狠的看着她,“你知道的,下個禮拜我就結婚,到時候,臉上有傷不好看。”
“混蛋呀你!”冷馨兒從牀上向他丟枕頭,還是不解氣,順手抄起牀頭的檯燈砸向他,嘴裡還喊着,“去死吧你。”
“啊!”閻烈伸手矯健的接住,忙轉身外面跑,留下一句,“有時間在收拾你。”
又是時間,你會有時間?
冷馨兒撇嘴,想起自己與他在馬爾代夫登記結婚,真是天大的笑話!
一夫兩妻,他是不是早就想好的呀!
樓下傳來,一陣電話的鈴聲。
悅耳動聽!旋律優美,好像是那個動漫的主題曲,一時又想不起來。
“姐,找你的。”
冷馨兒暗付,一定是閻烈。
很不情願的下樓,接過暖暖手中的話筒。
“幹什麼?你這混蛋!”冷馨兒沒好氣的吼着。大文學
話筒那頭,男人嘿嘿地笑了兩聲,磁性的嗓音,溫柔的問,“馨兒,你在與誰生氣呢?”
莫司爵。
冷馨兒感覺腦袋嗡了一下,很後悔剛纔的魯莽,舔下乾枯的嘴脣,弱弱的說,“司爵是你,不好意思啊。”
“沒事,心情不好,我正撞你槍口上,不能怪你。”
“你怎麼知道這裡的電話?”
“妹妹告訴我的。”莫司爵的聲音突然空洞起來,半壓着聲音,低低的問,“閻烈要娶我妹妹,你是知道吧?”
“嗯!”
“既然這樣,你就離開他吧。”
“你是替你妹妹向我問罪的?”
“你別誤會,我是怕你受傷,所以擔心你。”莫司爵很坦誠的說着,每一句都像刺一樣,紮在她的心窩上。
冷馨兒腦子裡一片混亂。
等了片刻見她沒了動靜,莫司爵關切的再次追問,“馨兒,你在聽嗎?”
“在。”
“好,我只說一遍,明天下午,他們要去試婚紗,我來接你,找個地方我們好好聊聊。大文學”
“看情形吧!”冷馨兒很不願意見到他,現在的情況,他都知道,見面反而會尷尬。
“說好了,一定,不見不散。”莫司爵說完,也不給她機會,撂了電話。
反正他是決定了。
一旁的暖暖冷眼看着她,見她愁眉緊鎖,忍不住的問,“是,莫少?”
“啊。”
“他打電話給你,有事?”
冷馨兒坐到沙發上,甩掉腳上的拖鞋,大刺刺的躺下。,眼睛眺望着天花板,不想回答。
暖暖知趣的退進廚房,打開冰箱,裡面塞滿了一下子的食物。
突然感覺肚子餓了,回頭,大聲問,“姐,你餓嗎?我們吃飯吧。”
半天也不見她回答,就當做她是同意了。
紮上嶄新的圍裙,洗了把手,開始做飯。
等一桌子的飯菜擺滿後,暖暖才把冷馨兒從上發上拽起來,不滿的說,“還說要一起生活呢,你要是每天都這樣,我不鬱悶死纔怪!”
冷馨兒看着她的那張可愛的小臉,軟下心來,暗付,是呀!日子還是要過的,老是這個樣子,也挺無趣的。
乾脆,放開懷抱,愛咋地咋地。
等來到餐桌前,就傻眼了,兩隻澄陽湖的大閘蟹,一排鵝肝炒西葫蘆,糖醋排骨,香煎三文魚,還有一大碗蘑菇湯,一看就香甜可口,色香味俱佳!
冷馨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這些菜,都是你做的?”
“這裡除了我還有誰?難道是你不成?”暖暖動手給她盛飯,自己也盛一碗。
“嘿嘿!挺好,看來以後我要有口福了,問題是,我要變肥了,你要負責的。”冷馨兒笑眯眯的看着她。
印象中,她好想沒有不會的,太神奇了,怪不得閻烈一再囑咐她,要好好照顧自己。
原來知道她的厲害。
真絕了!
“我們喝點酒,慶祝一下。”暖暖跑到冰箱前,打開門拿出兩聽易拉罐,伸手遞給她。
“我不想喝,你自己喝吧,”冷馨兒伸手推開她。
“不喝拉倒,我自己享受了。”暖暖用手輕輕一拉,打開易拉罐,揚起頭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樣子,對她說,“姐,你發沒發現,人吶,不能活的太累,什麼事不要太較真,想開了就什麼事都沒了。”
“呵呵,你多大呀!懂得些什麼?小屁孩一個。”
“我雖然比你小兩歲,可我的經歷比你可多了。”暖暖說着,不覺得嘆了口氣,漂亮的眼睛一翻,沉聲,“我們還是吃飯吧。”
可憐的丫頭!我們真是同命相連!
伸手拿過她的酒,也學着她的樣子,喝了一大口,一個澀澀的感覺,涌入口裡,這東西,太難喝了!冷馨兒皺眉,勉強沒有直接噴出來。
雙頰瞬間泛紅,像個熟透的蘋果似的。
嬌俏可人!
這在這時,有人按門鈴,暖暖皺着眉頭,小聲的嘀咕,“一定又是少爺。”說着,慌忙跑過去開門。
門外卻是打扮亮麗,笑盈盈的莫司純。
“是你?”
“怎麼,不歡迎我嗎?”莫司純沒有理會暖暖,直接走向冷馨兒,笑道,“吃飯呢?哎呦!剛纔與烈出去吃飯的時候,忘了叫上你,不好意思呦。”
冷馨兒討厭的看着她,突然一點胃口也沒有了。
每次見到她都是這種感覺,好像是上輩子註定兩個人要成爲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