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雪花,一片雪花的飄落。在這寂靜的夜晚平添了幾分的沉寂。
夏沐禾對着窗戶,看着外面的雪花出神。
心裡是說不出的難過。
爲什麼,嚴諾霄也有同樣的項鍊。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爲什麼嚴諾霄說那是他家傳的?
爲什麼?
那麼,她呢?
媽媽留給她的項鍊裡面到底蘊藏着什麼秘密呢?
嚴諾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嚴諾霄,我好想你啊。
嚴諾霄,對不起……
時光靜靜的流淌。
殊不知就在她們家門的外面,一個頎長的身影斜斜的靠在車子處,點燃了一根又一根的煙。站了好久好久,風雪落在他的臉上,刻畫得有些滄桑。
溫暖的白幟燈下,把夏沐禾靜美的臉龐照的格外的恬靜。
嚴諾霄,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好想你……
桌子上手機突然的震動了起來。
夏沐禾跑過去看,看着上面的名字就是自己心心念唸的那個名字。
手指握着手機。
手機震動。
最後還是沒有勇氣去接。對不起,嚴諾霄,對不起,我真的想一個人靜一靜。
關於項鍊的事,她根本就不敢問嚴諾霄。因爲她怕知道答案後,不知道會不會答案會讓兩人人都很失望呢?
還有,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並不一定是好事。
可是,就這樣,讓她一個人在這猜測,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她好難受好難受。
“對不起,嚴諾霄……”
門外的嚴諾霄看着未接通的電話,冰冷的面容變得越來越寒。
“女人,竟然還是在躲我……”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面對着夏沐禾的躲避,爲什麼他的心裡是如此的難受呢?
爲什麼,在別的女人那裡都不能排解掉他對她的思念呢?
這個小女人!
電話的屏幕又亮了起來。
夏沐禾握着手機。嚴諾霄是一個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的男人。
他執意要找她,那麼他便是真的生氣了。
“嚴諾霄?”
“出來!”冰涼的聲音。
“什麼?”
“你出來!”
夏沐禾聽到電波里傳來的,男人努力壓抑着的怒氣。忐忑不安的緊握着手機,“我,我現在已經睡了……”
“你不出來,那我進去了。可是我警告你,到時候嚇到你奶奶了,就不能怪我了!”
夏沐禾聽到後縮了縮脖子,“你現在在我家外面?”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夏沐禾看着手機,手機自己被嚴諾霄掛斷了。
推開門,外面的冷風撲面而來。打了一個哆嗦。
越過被雪堆積得,踩上去有些“咯咯”發響的雪地。來到已經生鏽了的,鐵柵欄大門。
然後輕輕的開了門。“咯吱”的聲響。
夏沐禾一眼便看到嚴諾霄的那輛蘭博基尼停在了自己的門口。
她張望了一下。卻沒有看到嚴諾霄的身影。
於是,又湊近車子去看。
趴在車窗上,往向裡面。
咦?裡面什麼都看不到。
身子卻突然被一個強大的力道給圍住了,男人結實溫暖的胸膛貼在她的背。而手臂則緊緊的抱着她的纖纖細腰。
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清香鑽進夏沐禾的鼻孔。
這個香味兒在很長的一段時間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夏沐禾扭了扭腰肢,卻聽到身後男人沙啞的聲音,“不要動!”
夏沐禾屏着故意,從車窗上看出嚴諾霄的俊臉上露出的倦色以及疲憊。一向高高在上的嚴大總裁此時就像是隻怕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緊緊的環着她的腰。緊緊的,緊緊的,然後把臉埋在她的脖頸。“不要動”
夏沐禾心裡好像被什麼觸動了一下。果真不再動彈了。
任由寂靜的雪花落在自己的髮梢上,任由嚴諾霄這樣抱着。
就這樣,兩個人維護着這個姿勢不知過了多久多久。
最後夏沐禾才轉身,“嚴諾霄,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卻不成想,自己的嘴脣卻被嚴諾霄狠狠的吻住。
然後把她的身子抵在了車窗上。
在她的紅脣上一點一點的啃噬。
熱氣噴灑在夏沐禾的臉上。
一時間夏沐禾忘記了該怎麼去呼吸。
很久很久。直到夏沐禾快要窒息的時候,嚴諾霄才放開了她。
他的臉上也染上和些許的紅暈。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髮梢。
夏沐禾剛洗完頭吹乾了,髮梢上帶着些許的香氣。
嚴諾霄緊緊的看着夏沐禾。“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夏沐禾躊躇着,底下了頭。“嚴諾霄,對不起……我也不想……”
“對不起?”嚴諾霄冷哼一聲。“你知道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敢這樣對我……”
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況且都沒有好果子吃。何況,一個在他求婚的時候,拋下他跟別的男人跑走的女人!
“給我一個解釋!”雙臂把她圍在車窗前,手掌緊緊的頂着車窗。她今天不把一切說清楚,她就別想他這樣放過她!
敢耍他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
“我……”夏沐禾支支吾吾着,不敢看嚴諾霄的眼睛。
嚴諾霄的眼睛閃着陰鷙的光,是的,他要她給她一個交代。那麼她就必須給他一個交代。
“對不起,我……”
嚴諾霄皺眉,他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女人說對不起了。
夏沐禾遲疑着。最後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對不起!”
嚴諾霄銳利的眸子越來越陰暗。
性感的脣瓣再次的堵住夏沐禾的嘴巴。
本來是故意給她一個教訓。可是,卻越來越有些欲罷不能了。呼吸變得格外的沉悶。
而掙扎着的夏沐禾也漸漸漸漸的融化了起來。
“嚴諾霄……”她看着嚴諾霄的眼眸漸漸的升起了YU火。
她的呼吸也跟着沉重起來,身體也開始發熱發燥。
當她迷迷糊糊的像散了架一樣的被他抱進車裡的時候。
衣衫半退。嚴諾霄的嘴脣,伴着男人的低吼,漸漸理智開始瓦解的時候。
夏沐禾當身下的某一處傳來疼痛的時候。
她才找回了理智。
“啊~不要!”她痛苦的皺起眉頭。
“哼!不要?”嚴諾霄的聲音冰冷徹骨,“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你還在裝清純嗎?”
說着又挺了挺。
痛,更深了。
撕心裂肺的痛。和恥辱。
“嚴諾霄,你快放開我!”她流下眼淚,大吼道。
他冷笑,“女人,你在多少個男人的身下做過?”
說道這裡,怒意翻江倒海的一股一股的襲來。
他不要!他不願意!
他想到她和別的男人做他就會受不了!
他在她的耳畔吹氣,“女人,記住了!你只能屬於我!任何人休想碰你!你只能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