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思語整了整自己脖子上的項鍊。看着嚴總從洗澡間裡裹着浴袍出來,心裡激動萬分。
“你還坐在這幹什麼?”嚴諾霄似乎看到鄭思語又些不悅。
鄭思語把酒杯遞給嚴諾霄,“總裁,今天我做了很多的錯事。我是想向您道歉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喝完這杯酒,我們就冰釋前嫌好不好?”
鄭思語臉上的表情是何等的真摯。
嚴諾霄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鄭思語。然後又看着鄭思語手裡的紅酒。
鄭思語被看得心裡發麻,直呼,難道精明的嚴總猜到了什麼?
正這樣想着,手中的酒杯被嚴諾霄奪過去。然後被他一飲而盡。
同時用陰鷙的目光看着鄭思語,“我睡臥房,你睡沙發”
然後看着門,示意讓鄭思語出去。
鄭思語則是看着嚴諾霄,期待着藥性快點起作用。
如果她和嚴總生米煮成熟飯了,如果她恰好又懷上了嚴總的孩子。
想一想,簡直就是美得要冒泡。能懷上嚴總的孩子,如果能當上嚴夫人的話……
“噯,慢着!”嚴諾霄在鄭思語快要離開房間門的時候叫住了她。
鄭思語心裡竊喜,藥性起作用了!
“嚴總,您需要有什麼吩咐的嗎?我鄭思語一定不會推辭的!”鄭思語看着面容凝重的嚴諾霄說道。
此時嚴諾霄的眼睛陰鷙的可怕。
“你過來?”他的眼神是她猜不透的神色。
鄭思語心裡是萬分高興的。
來到嚴諾霄的面前,“嚴總?”
卻看到嚴諾霄的一隻有些微涼的手指輕輕的向她的胸部伸過來,眼睛是萬分的陰沉。
鄭思語嬌羞的低下了腦袋,嚴總這次主動。她應該要怎麼迴應纔好呢?
嚴總被自己下了藥。會不會身爲柳下惠他,也會很猛很猛?如果嚴總真的是一個柳下惠的話,如果她又剛好懷了他的孩子,那麼她不就很容易就能成爲嚴太太了嗎?
看着嚴諾霄的手指離自己越來越近,鄭思語的呼吸快要停止了。這個距離她能聞到嚴諾霄身上的清香。
“這,你是從哪來的?”嚴諾霄的手指勾起鄭思語脖子上的項鍊。那個屬於夏沐禾的項鍊。
剛剛纔被鄭思語戴在脖子上。
他就是剛纔無意中看到了,所以才把鄭思語叫住的。
“這個,這個……”鄭思語沒有想到嚴諾霄不是解開她的衣服,而是對這條項鍊感興趣。
“我在問你這條項鍊是哪裡來的!”陰鷙的目光暗沉的不能再暗沉。
鄭思語被這個樣子的嚴諾霄嚇到。
“這條項鍊不是你的吧?”嚴諾霄挑着眉頭,漆黑的眼眸裡閃爍着冰冷的光。
鄭思語怎麼會有他們家傳的項鍊?怎麼可能會有?
“嚴,嚴總。這,這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呢?”鄭思語額頭上冒着冷汗,心虛的說道。
如果她承認這個不是她的話,那麼不就是說明她是一個很虛榮的人嗎?把別人的項鍊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知道了,她還有什麼顏面去面對嚴諾霄。
可是,她不知道這條項鍊的重要性。她不知道就是因爲這條項鍊把她的命運來了一個徹底的改變。
“你的?”嚴諾霄挑眉,仔細的看着鄭思語脖子上的這條項鍊。
“是,是我的”
說完這句話卻看到嚴諾霄都臉色越來越難看。同時兩個人離這麼近,她可以感受到嚴諾霄體內隱忍的yu火。於是又湊近了他,“嚴總,您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幫您?”
鄭思語完全的沒有把項鍊的事放在心裡頭,但同時也疑惑,爲什麼嚴總那麼的緊張這條項鍊呢?
她看着這條項鍊雍容華貴很上檔次,所以在嚴諾霄洗完澡後,才戴在了脖子上。以提高自己的身價。
因爲當她戴着這條項鍊參加朋友的聚會的時候,大家都對這條項鍊贊不絕耳。
“嚴總,您不舒服。就由我來伺候你吧?”鄭思語的臉上浮出嬌媚的笑容,呵氣如蘭。
嬌豔的紅脣下是讓人癡迷的誘惑。
該死的!
嚴諾霄看着鄭思語,此時體內的火快要把他燃燒了。腦袋也快要沒有思考的餘地了。
鄭思語靠近他,他就覺得那一處打了一個激靈。讓他好想要,好想
要。
就像地獄裡的惡魔張牙舞爪的,快要把他的理智吞噬掉了。
他心裡暗罵,一定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剛纔應該是在酒裡向他下藥了,他纔會這樣。
他一向自制力都很強的。
鄭思語看着臉上都佈滿了熊熊烈火的嚴諾霄。心裡歡喜不已。
她終於成功了。
男人的私.處一般都是很敏感的。顯然藥性發作的嚴諾霄更是……
看這個樣子,嚴總似在強忍着。
要想他向洪水猛獸一樣像她撲過來,那麼她就要從他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她一定要讓他快點的被她所俘虜。
手,緩緩的在嚴諾霄的身上下移。
果不其然,那一處是熾熱無比的。
手指觸碰的時候,滾燙滾燙的感覺。
“你要做什麼?”嚴諾霄沉悶的聲音從她的頭頂上方傳來。
鄭思語一怔,嚴總的眼睛好紅好紅。裡面是滿滿的情yu……
看來藥性真的是發作了。
“嚴總,您一定忍得很辛苦吧?”鄭思語的手在嚴諾霄的胸膛上游移。
然而手卻突然被嚴諾霄按住。
熱氣噴在自己的臉上。
下一秒讓鄭思語怎麼都沒有想到,嚴諾霄竟然掰開她的手。把她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滾!”嚴諾霄的聲音如叢林野獸般,向鄭思語咆哮過來。
被摔倒在地上的鄭思語捂着屁股,眼睛裡的淚水突然的就奪眶而出。嚴諾霄的樣子真的是嚇到了她了。
心臟“砰砰砰”的跳動的厲害,鄭思語捂着心口。嚴諾霄竟然推了她一把,那麼的用力,那麼的無情。
眼睛裡充滿了不屑和厭惡。
“嚴總,爲什麼?”看着嚴諾霄,她流出了眼淚。
“滾!我讓你滾!”嚴諾霄的聲音如野獸般像她咆哮過來。
鄭思語抹了抹眼淚,看來嚴總真的是很討厭她很討厭她。她對他下了藥,藥性發作如果得不到發泄的話,他會很痛苦很痛苦。可是他寧願強忍着,也不願意碰她。
她好可悲,好可悲不是嗎?
她爲了這個男人,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受到的侮辱還不夠多嗎?
太多太多了……
是她所忍受不了的。
她剛纔摸到嚴總的時候,被他的堅硬和熾熱所嚇到。這足以說明,嚴總並不是一個柳下惠。可是他不是一個柳下惠,但卻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願意碰她。那麼是因爲什麼?
這隻能說明,嚴總有一個深愛着的女人。讓他不忍心背叛那個女人。
可是,那個女人是誰呢?
嚴總真的有那麼癡情嗎?
還有,嚴總爲什麼看到項鍊時的反應那麼強烈?
她一定要把這團團的迷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