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諾霄看着夏沐禾愣愣的怔在那裡沒有了任何動作。就像是一副軀殼,所有的靈魂好像都在他做出了那一個動作後而被抽離了一般。
嚴諾霄的嘴角揚起了滿意的笑,他拉着她的手臂,夜晚的海水太涼了她的手臂也是一片沁涼。如果她能把嚴輝光忘掉,安安分分的待在他的身邊,他會對她好的。“我們回去吧”他也不想再難爲她什麼了。
可是,夏沐禾卻突然掙脫掉他的手臂。趁他始料不及的時候一頭扎進了海水裡。
海浪又撲了一陣,掀起高高的浪潮。那個瘦小的身影一下子就被淹沒進海里,失去了終影。
這一切都那麼的突然,都那麼的讓嚴諾霄意想不到。
他看着激增的浪潮,面色如海水般灰暗陰冷。
海水在這冰涼的夜裡是刺痛的寒。與天交接的地方形成了一望無際的海波。
……
夏沐禾醒來的時候腦袋裡悶悶的痛。她瞌開眼眸,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潔白,白花花的。她眨眨眨眼,她是死了麼?於是她睜開眼的第一個情緒反應就是她好後悔。好後悔就這樣爲了一隻戒指丟掉了小命。嗚……去它奶奶個熊,她怎麼
可能會傻到爲了一個戒指竄進大海里?那肯定不是她吧?那個傻蛋肯定不是她吧?她昨天只是喝醉了而已……
她這樣安慰着自己。
然後下一秒就看到一個人影走過來
。她揉了揉泛花的眼睛,看着這個高大的遮住了光線的人。
“噯,你看什麼看?你是不是腦袋進太多的水,變傻了?”嚴諾霄環着手臂,看着夏沐禾。
夏沐禾則是木然的盯着自己的臉一直看,她怎麼知道她有沒有傻?轉瞬夏沐禾纔好像找到自己的腦子,眼眸裡聚集着瀲灩的光,狠狠的瞪了一眼嚴諾霄。
嚴諾霄知道她沒事兒了,似乎有些心安了。大大咧咧的坐在牀頭,點着夏沐禾的小腦袋。“噯,夏沐禾。我還真沒想到原來你那麼癡情啊?”經過了一夜,嚴諾霄似乎心情有些好轉。
夏沐禾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齒,“我當然很癡情了,哪像某些人到處濫情!”她猶記得他以前有好多女朋友似的。而且昨天在酒吧她應該沒看錯,是他,就是他和一個女人,原來她沒看花眼。
嚴諾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記住昨天的約定!”
昨天的約定?昨天她和他有過約定?
嚴諾霄看她一臉迷茫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濃烈了。“你沒有撿到戒指,所以……”他勾起她尖尖的下巴,用極度溫柔的語氣說道,“你要對我負責,我會讓你奶奶給我做主的”
夏沐禾看着嚴諾霄溫柔的眼睛,就不免一陣惡寒。噢嘛隔~~可不帶這樣鬧的……
真的會害怕嚴諾霄像一個娘們兒一樣,衝進自己的家裡,然後對着所有人指着自己哭哭啼啼,談着蘭花指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她,就是她,她把我吃幹抹淨了,我就是要她負責!
“呵呵……”夏沐禾冒着冷汗尷尬的笑,看着嚴諾霄今天脾氣尚好,她可不敢再惹他。昨天她就虎口裡拔牙,險些丟了自己的小命。她輕輕的扯了扯嚴諾霄的手臂,裝作一副極度爲難又認真的模樣,“嚴諾霄啊,你說,你要讓我對你負責。其實我也想啊。可是你也知道,我壓根兒就是一個窮光蛋,我根本就娶不起你啊,而且,我現在還欠了一屁股債呢”
“我幫你還”嚴諾霄嘴角勾起邪惡的笑意。她說她娶不起他?呵,虧她說得出口!他堂堂一個嚴氏集團的總裁,他會當上門女婿嗎?也不看看她幾斤幾兩,把她賣了還不值自己的一條領帶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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