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好惹 女人,休想離婚! 296 我要你幫我
她不相信自己恩愛有加的父母是那麼不堪的人,她更不相信自己曾經幸福的家庭是從別人手裡搶來的,她不相信……
“你還真是生長在溫室裡的小花朵,不知世間險惡,不知人間疾苦,純潔得像天使。”敖文琦冷冷譏嘲,接着雙眼一凌,狠狠瞪着古藍,陰冷的語氣一字一句清晰有力的說道:“古藍,你已經幸福太久了,也是該你痛苦的時候了,古宏昌和康潔欠我們母女的,我要你還!”
“我……”古藍被她陰狠的語氣嚇得不自覺的後退一步,恐懼的看着她,說不出話來。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古藍!是你媽毀了我的家,是你媽毀了我的童年,她都已經搶走古宏昌了爲什麼還不放過我媽?爲什麼?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爲所欲爲嗎?有錢就可以隨意羞辱打罵我媽嗎?”敖文琦死死攥緊雙拳,瞠大布滿仇恨的雙眼一步一步的向古藍逼近,狠戾的表情像是要將古藍生吞活剝了一般。
“你恨我……你恨我和媽咪搶走了爹哋,所以你現在是在報復我,所以你故意接近楓,把他從我身邊搶走,是不是?”古藍一邊畏怯的後退,一邊鼓起勇氣哭着質問。
“是!”敖文琦揚聲承認,對着古藍大吼:“我要你也嘗試一下被拋棄被傷害的滋味,我要讓你也感受一下你們一家人加覆在我身上的痛苦。”
“你成功了!敖文琦你成功了,你把我的幸福搶走了,你已經成功讓我痛不欲生了,你得意了吧!你滿意了吧!”古藍淚流滿面,崩潰的哭喊。
敖文琦冷笑,正欲開口,一道冷颼颼的聲音緩緩響起——
門豪團體幻幻。幻。“你接近我,是爲了報復藍藍?”
赫連逸楓無法形容此刻自己心裡的感受,他就奇怪她爲什麼放着像邵晨煜那樣愛她的男人不要,而要處心積慮的破壞他和古藍的婚禮,原來這一切,只不過是她報復古藍的手段,她的心裡,根本就不是愛他,是這樣嗎?
聽了赫連逸楓的質問,敖文琦想笑……不!她已經笑了,掩着嘴咯咯直笑,笑得滿心悲涼,笑得幾近癲狂,笑得眼角滲出淚水,也笑得赫連逸楓臉色鐵青……
接近他?她幾時接近過他?從頭到尾,都是他霸道蠻橫的糾纏着她,如果說她有錯,那就錯在她放任了他的糾纏,是!在他來糾纏的時候,她的確是懷着報復古藍的想法而放任自己陷進他的霸道強勢裡,但是這一切,就全是她的錯嗎?
笑夠了,敖文琦迎上赫連逸楓凌厲的眼神,極盡憂涼的看着他,淡淡的吐字:“問我做什麼?我現在說的話你還信嗎?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在你的心裡,你從來沒有好好了解過我——”
“現在瞭解了!你就是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你連自己爸爸都敢殺害,爺爺一定是被你害死的,你等着,你休想逃脫法律的制裁。”不待敖文琦說完,一旁驚悚了好久的赫連瑤回過神來,突兀的爆出一句。
赫連瑤的話讓赫連逸楓心臟猛地狠狠一抽,一抹驚慌閃過眼底,下意識的緊盯着敖文琦,她……法律的制裁?
殺了人,法律會怎麼制裁……他很清楚的!
赫連瑤話一落音,古藍含着淚跨近敖文琦一步,憤怒的立刻接着附和着喊道:“對!敖文琦你太狠毒了,你不止殺了我爹哋,還搶了我最愛的男人,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女,肯定你媽媽也是像你這麼歹毒,所以爹哋纔不要她的,你媽不要臉——”
‘啪’——
敖文琦擡手就狠狠給了古藍一巴掌,同時怒吼:“住嘴!你沒資格——”
‘啪’——
一個絕情的巴掌猛然落在敖文琦的臉上,她怔怔的看着還舉着手的赫連逸楓……她覺得臉上不痛,只是心……冷得發慌……
古藍被敖文琦一巴掌打得直接跌進赫連逸楓的懷裡,幾乎是下意識的,赫連逸楓摟住快要跌到地上去的古藍,另一隻手隨手擡起就揮了出去,當那聲響亮的‘啪’響在空氣中時,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立刻的,手心裡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滾!”赫連逸楓僅僅只是怔愣了一秒,便立刻對傻了一般的敖文琦怒吼。
口中腥甜,一絲紅得能刺痛雙眼的血絲從脣角緩緩溢出,敖文琦死死看着將古藍攬在懷裡的男人,她的臉上眼中都平靜無波,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
“幫我!赫連逸楓,你是我的丈夫,我要你幫我,我要你站在我這一邊,你,能做到嗎?”
敖文琦的表情,不像是在求他,而像是在做最後的……訣別……
赫連逸楓攬着古藍的手臂猛然一僵,心臟越發抽搐得厲害,還伴隨着一股讓人窒息的慌亂,他緊緊盯着她沒有任何表情的小臉,說不出話。
“赫連逸楓,這輩子,我‘最後’求你一次,幫我!”敖文琦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很重,而‘最後’兩個字,更是透着一抹決絕的意味。
莫名的,他不敢與她沒有溫度的雙眼接觸,咬牙,心一狠,厲聲暴喝:“滾出去!立刻給我滾出赫連家!從今以後你不再是赫連家的人!滾!”
夠了!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敖文琦看着他,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在他受不了心裡的壓力而擡眼怒視着她的那瞬——
她擡手緩慢的拭掉脣角的血絲,然後看着他輕輕的笑了,美撼凡塵的絕美臉龐漾起一絲哀莫大於心死的飄渺澀笑——
“赫連逸楓,你會爲今天這一巴掌……付出代價的!”
打過她的那隻手掌,因着她這句話,倏然鑽心的疼,而極快的,那股劇痛從掌心直侵心底,再從心底蔓延至全身,接着滲進四肢百骸了,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他感覺整個人都痛到極致……
敖文琦昂首挺胸,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臉上除了他賜予的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外,剩下的,只是一片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