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寵妻無下限 VIP200幹你!(求月票!)
她緊閉着眼睛,任由溫熱的淚水涌出眼角,這口氣憋在心裡很久,不發泄出來都快要鬱結成疾。
耳邊落入了一聲輕輕的嘆息,似乎含着無奈。緊接着葉妃舒只覺得臉頰上一暖,似乎有什麼輕柔溫熱的東西一點點地滑過了她的臉頰。
白禹俯下了頭,輕輕地一點點溫柔小心地吮去了她的淚。
葉妃舒睜開了眼,一雙淚水洗過後的眸子格外地清亮,氤氳着一汪澄澈柔和的清泉。
“你幹嘛?”
葉妃舒疑惑又不滿地問道。
這個人怎麼比女人還難以揣測,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現得根本對自己沒有心思,口口聲聲在指責着葉妃舒當年所謂的偷人事件,可是暗地裡面卻又做了那麼多……爲她好的事情。
白禹低低地笑,磁性的聲線靡麗而撩人,“你想要?”
葉妃舒茫然地眨眨眼,不明白這個人在說什麼,可是看他的樣子,深邃如墨的眸底裡面星星點點的是慾望的曖昧光芒。
衣服的下襬忽然間被撩起來,白禹的大手覆蓋在她的柔軟之上,用力地掌住了。
“跟我想的一樣,好像又大了一點。”
像是爲了驗證了一樣,他的手像是在衡量一樣,輕輕地揉捏。
葉妃舒跟觸電了一樣,立刻按住了他的鹹豬手,揚高了聲音,“你幹嘛?!”
白禹曖昧地眨眼,俯下身在葉妃舒挺翹的鼻尖上溫柔地咬了咬,含笑答道,“幹……你!”
葉妃舒的臉沒有出息地紅了,這一回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明明是質問的話居然被白禹給歪曲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你,你……你別亂來。”葉妃舒試圖掙扎,可是白禹卻將她的手反綁起來,舉過了頭頂。
這一回葉妃舒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白禹宰割。
“亂來?放心,寶貝,不會的。好不容易等你懷孕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我會輕點的。”白禹說完這番話就含住了葉妃舒的潤白小巧的耳垂,一路輾轉着往下,在葉妃舒的敏感地帶上點起一簇簇的悸動的火焰。
“白禹,你這是在用你的男色來誘惑我?是覺得我葉妃舒會是那種缺男人滋潤的女人?”當白禹想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葉妃舒強勢地直視着他的眼睛,極力忽略白禹解開的襯衣下袒露出分明的肌理。
“我就說你怎麼會保持着沉默,葉妃舒最擅長的就是怎麼去倒人胃口,讓人失去興趣。”在性字上面他故意曖昧地咬重了音,挑釁地看着葉妃舒。
又一次的針鋒相對。他們之間似乎就不會心平氣和地坦白彼此的心跡。
“我見到了張姨,當初我懷着念己的時候,她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我一直都很感激着她,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我施以了援手。”葉妃舒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回憶着那個晚上張姨說的那些事情,“她說她一直懷念着死去的白禹。她說白禹是個好人。”
聽到這裡,白禹的嘴角漾起了一絲笑意,諷刺中夾雜着冷意。
葉妃舒頓了頓,“我也懷念着一個人。”
“誰……”白禹的笑意徹底變冷,聲音卻是透着笑意,“你的青梅竹馬,封池嗎?或者是厲四少?”
葉妃舒看向了白禹,胸口裡的一顆心已經在不爭氣地加快了速度,砰砰地亂跳。
說出來啊,說出來就好了,把你深藏在心底的名字說出來啊!
一個聲音在心底裡大聲急切地吶喊着。
葉妃舒屏住了呼吸,正想啓脣將那個名字說出來的時候,安靜的氣氛被驟然間響起的電話給打斷。
白禹只看了一眼那上面的電話就立刻接聽,本是一張冷漠的俊臉卻在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之後立刻就變得緊張。
“怎麼會這樣!我馬上回莊園!”
他沒有絲毫猶豫地站了起來,匆忙穿上了自己的外套,看也不看葉妃舒一眼就直接走出了客房。
門被大力地關上。
沒有過多久,門再一次被打開,身後傳來匆匆的腳步聲。
葉妃舒被扶坐起來,輕柔的女聲在葉妃舒耳邊響起,“葉小姐,我是畢總派來留下來陪你的。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說。”
重新得到了自由的葉妃舒並沒有覺得有多高興,被扶着坐到了牀上,順勢躺下了。
房間裡的光線再一次被調暗了,秘書小姐在牀頭放了新鮮的水果和溫熱的牛奶,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南小姐吵着要自殺。”
剛纔白禹接聽的那一通電話裡面,那個着急的聲音只說了這樣一句,就讓一向是沉穩內斂,不輕易表露情緒的白禹着急了。
他的緊張和焦急不是假的。
他走的那麼果斷,沒有絲毫猶豫,甚至是一句廢話都沒有,任由她躺在地面上,屈辱地被綁着手,衣衫不整的樣子都被陌生的人看了去。
不過,最讓葉妃舒在意和好奇的,還是那個神秘住在莊園裡面的南小姐。
葉妃舒在牀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熬到了後半夜才勉強入睡,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到了陽光充足的下午。
仍舊是昨晚上的秘書小姐,臉上掛着微笑,專業地給葉妃舒送上了全新的衣服。
新衣服裡面是甚至還有貼身的衣物,不過全部都是葉妃舒喜歡的質地,棉的貼身穿着舒服。
尺寸還恰恰好。
葉妃舒洗漱好,打開了房門,被門口站着的兩個門神一樣的保鏢嚇到了。
“葉小姐,您在這裡的全程都由着我們陪護。”
秘書小姐微笑着給葉妃舒解釋,主動走到葉妃舒前面一兩步,體貼地按下了電梯。
吃飯的地點是一間小型的宴會廳,自助的方式。葉妃舒正想自己拿起盤子動手的時候,秘書已經先葉妃舒一步,“葉小姐,您想吃什麼告訴我一聲,這些重一點的東西,不適合孕婦拿。”
葉妃舒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不就是一個盤子而已,裝點東西能有多重?我是懷孕,又不是殘疾了。”
秘書唰得一下變了臉,哀婉地看着葉妃舒,“葉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要是我沒有伺候好你,畢總肯定會開除我的!我還沒有找到男朋友的,我還沒有存夠錢買房子的,我沒了工作就更加沒人要了。”
“好吧……”葉妃舒無語地做出了退讓,泫然欲泣的秘書立刻就笑吟吟地問,“葉小姐想吃什麼?要不要先來碗燕窩?對皮膚好!”
這翻臉的功夫比翻書還快。
整個宴會廳裡面只有葉妃舒一個客人,她不禁覺得奇怪。
“哦,是這樣的。”秘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笑起來的時候雙眼彎成了月牙,“因爲這間宴會廳只用來招待畢總和畢總的貴客的。”
葉妃舒淡了臉色,目光掠過盤子裡的東西,食慾淡了下來,懶懶地吃了幾口,就放下了。
“葉小姐想去哪兒?”秘書及時地遞上了餐巾,讓葉妃舒擦嘴。
“我想回家。”葉妃舒不想再呆在這裡了,“我想去見我弟弟。你們總裁把我弟弟藏哪裡去了?”
“這個……請稍等,我馬上向畢總請示。”
秘書背過身去,打算到外面去打電話。
葉妃舒喊住了她,下巴一點,“你就在這兒打。”
秘書小心翼翼地覷了覷葉妃舒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只好照着葉妃舒的吩咐按下了擴音器。
“喂,畢總,我是小夏啊,葉小姐說想要見她的弟弟,不想再呆在這裡了,您看……”
“看住她,不要讓她離開你的視線。她想見弟弟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她肚子裡面的那個孩子好好地生下來。”
電話裡面白禹的聲音冷酷地如同冬日的朔風,沒有一點感情色彩。
原來這看似特別的一切不過是他爲了得到她肚子裡面這個孩子的手段而已。
他爲了這個孩子,給她這個生母打造了一個華麗的牢籠。
“親愛的,親愛的,你在哪兒?”電話那頭忽然間傳來了女人驚恐的尖叫聲。
“我在這兒,音音,不要怕……不要怕……”白禹的聲音前所未有地溫柔,雖然看不到他現在的樣子,可是光聽着這低沉如同絮語一般的溫柔聲音,也可以想見他此時必然抱着那個驚慌聲音的主人,如珠如寶似的抱在懷裡,安撫着她,陪伴着她。
“我好怕,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嬌嬌軟軟的聲音帶着哭音,像是被噩夢驚醒的無助孩子。
“好……好……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音音乖,我會陪着你的。”
聽聽這有求必應的話,葉妃舒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好像哪怕是她和他感情最好的時候,他也不曾說過這樣溫柔安撫的話吧?
葉妃舒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心底涌過了尖銳的痛楚,雖然只是那短短的一瞬間,可還是填滿了她的胸口。
秘書想要把放在桌子上的電話給拿走掛斷,因爲她才意識到,畢總那邊很有可能是情急之下忘記掛斷電話了,好像沒有繼續和自己說下去的興趣。
可是葉妃舒伸手撥開了她的手,眼神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