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寵妻無下限
白禹“懲罰”地在葉妃舒的臉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葉妃舒沒有躲開,任由他下手。
“我等了她那麼久,三年的娛樂圈生涯,所有的苦我都願意吃,她卻一直都沒有出現。我當時甚至都以爲她已經死了。但是後來有人告訴我,我媽媽實際在金三角……”葉妃舒的脣動了動,最後兩個字“製毒”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白禹在這個時候摟緊了葉妃舒,似乎是想要給她安慰,葉妃舒順勢靠在了他的胸口上。
“所以我當初一門心思地想要去金三角。可是那一次,差點害死了我們倆。 ”
白禹在她的額頭上輕柔地吻了吻,“這件事交給我,我託人去找。 ”
“嗯。”葉妃舒輕聲地應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媽媽在與不在,好像都已經習慣了。更何況,當初帶給她這個消息的人,現在變得十分陌生。不知道爲什麼,葉妃舒甚至覺得封池當初說的話也不可信了。
所以即使白禹說幫忙找,她也並未抱了多大的希望。
到達目的地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與國內此刻寒冷的天氣截然相反,這裡的碧海藍天,充足的陽光,都讓人耳目一新。
轟鳴的直升機飛速旋轉帶起了一陣狂風,蔥蘢茂盛的熱帶植物被吹的東倒西歪。
率先跳下去的葉俊彥將畢念己給抱下了直升機,兩個孩子就跟回到了大自然的小鳥一樣,歡呼着沿着鵝卵石小路跑遠。
受到好天氣感染的葉妃舒也想學着弟弟那樣跳下去,卻被白禹直接從上面抱了下來。
一落地,熱氣從四面八方涌來,葉妃舒忍不住仰頭看天,碧藍澄澈,美得令人沉醉其中。
下榻的酒店是獨立的別墅,房間裡掛着純白色的窗簾,四面八方的深藍色窗戶都被打開着,帶着海浪味道的風撩動起窗簾,就像是電影裡面夢幻的場景。
“喜歡嗎?”白禹從身後擁住了葉妃舒,輕聲地在她耳後呢喃。
葉妃舒反手握住他的手,兩個人十指緊扣在一起, “很喜歡。”
熱帶的天氣帶走了國內冬日的沉重,正好可以轉換一下心情。
洗過澡之後,葉妃舒換上抹胸長裙,戴着大帽檐的草帽,跟着白禹一起去島上的其他地方轉一轉。
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腳上只踏着一雙人字拖的葉妃舒清晰地感覺到鵝卵石的輪廓,耳邊是風穿過樹葉發出的簌簌聲。
“對了,怎麼這島上沒有看到其他遊客的影子啊?”葉妃舒被白禹牽着走了大半圈,好像除了他們倆人,就沒有在看到其他的人。
整個島上被風聲充盈,偶爾傳來一兩聲海鳥的叫聲。
白禹跟葉妃舒一樣臉上戴着大墨鏡,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根據他線條流麗的脣勾起的弧度可以知道他的心情似乎不錯。
白禹輕描淡寫地迴應,“出來玩,當然是要是到一個安靜的地方。難道你想在國內的那些熱鬧的景點裡面去人擠人,下餃子?”
這個葉妃舒是深有感觸的,一到旅遊旺季,國內的景點幾乎被人海淹沒,大家都說那不是去看風景,而是去看人頭的。
鵝卵石子路的盡頭是黃橙橙的金色沙灘。湛藍的海浪捲起一朵朵白色的小花,以一種相同的節奏不斷親吻着沙灘。偶爾天空上飛過一隻海鷗,在無邊無際的藍色天空中留下一個黑色的小點。
葉妃舒快步走過去,細細軟軟的沙子調皮地躲進了她的腳縫中,癢癢的。
“我們上一次到海灘邊八年前。”白禹跟在葉妃舒身後,看着她不斷地用腳踢着沙子,歡快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初次見到大海的小女孩,對這一切都感覺到新鮮。
“是嗎?”葉妃舒心不在焉地回道,八年前的事情太久了,有點記不清楚了。
白禹勾脣笑了笑,“你不記得了是因爲當時你根本就不想和我一起出去旅遊,對吧?”
葉妃舒擡頭看了白禹一眼,大墨鏡反射着太陽的光,根本就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
不過,回想當年的事情,自己好像一點優勢都不佔。
葉妃舒樂呵呵地笑,蹲下身去,佈滿了鮮嫩花朵的雪紡長裙鋪到了沙灘上,“真不記得了。”
白禹無奈地笑,看出葉妃舒這是在裝傻,通常她傻笑的時候,就是在耍賴。
“嗯,你就記得我怎麼對你不好,怎麼欺負你了是不是?我對你的好,你就記不住。”
葉妃舒伸手在沙灘上摸了幾下,細碎的沙子 穿過指間的時候有種細膩的觸感。她偷偷地抓了一把在掌心裡面,背到身後,不服氣地踮起了雙腳。陽光下她的臉龐泛着細膩的珠光,跟白膩的瓷器一般光滑。她微笑的脣飽滿紅潤,像是石榴汁一樣,邀人品嚐。
忽然間很想吻她。
白禹是行動派,直接俯下身去,閉上了眼,準備嘗一嘗她雙脣的滋味。
葉妃舒看準了機會,掌心裡面的沙子朝着他的臉上揚了過去。
美人香脣沒有嚐到,白禹倒是嚐到了一嘴的沙子。
耳邊聽到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白禹手忙腳亂地將臉上細碎的沙子抹乾淨,可是嘴裡的沙子卻像是怎麼都沒有吐乾淨。
懊惱地看向葉妃舒,知道自己闖禍的葉妃舒已經跑到了幾米外。海風吹拂着她輕薄的雪紡裙,上面鮮嫩的花朵彷彿在風中飄舞着。她偶爾回過頭來,得意地衝他扮出一個鬼臉,肩頭的青絲飛舞着,她一邊手忙腳亂地捉住亂飄的長髮,一邊奮力往前跑。
只是並沒有跑出多遠,白禹已經從身後將她捉住。
葉妃舒尖叫起來。
掙扎中,也不知道誰絆倒了誰,兩個人直接糾纏着滾到了沙地上。
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葉妃舒喘息着求饒,“我知道錯了。我真的錯了。”
“現在認錯,是不是太遲了。”白禹奸笑着從旁邊的沙地上抓起了一捧沙子,“別怕,我會溫柔的。”
葉妃舒瞪着那隻緊握着沙子的手,離着自己越來越近,腦子裡面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