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寵妻無下限 VIP2掉坑裡了
葉妃舒懊惱地裹住自己,這該怎麼樣纔好!客廳裡,白老爺子還在等着她呢!她可沒有錯過白老爺子那雲淡風輕地一句話裡面說的等着“你們”。
她慢動作地翻身下牀,忍受着身體裡的每一處痠疼。抱着被子,一步步地挪動着,一彎腰,背脊就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這到底是有多激烈!
葉妃舒恨不得淚流滿面,誰以後找了白禹這樣的男人簡直太要命了! 腦海裡浮現出剛纔兩個人身體緊密相連的靡麗情景,他那樣的尺寸,平常人受得住嗎?
誰說 男人要越大,女人越幸福?一點都不幸福!
葉妃舒哼哼唧唧半天,才穿上一件內衣,放眼四周,卻怎麼都找不到內褲在哪裡了。
葉妃舒急的不行的時候,身後的門被敲響。她尷尬地把被子裹緊,在沙發上自暴自棄地坐下了。
白禹進來就看到葉妃舒皺着精緻的眉眼,玉一樣細膩的人兒陷在寬鬆的被子裡面。
她的衣服散落了一地,他躬身下去,一件件地拾起來,從門口收拾到了牀前。
看這情形,很明顯就是從進門就開始脫衣服 。
葉妃舒暗地裡嘆口氣,更加不好意思去看白禹。
他把衣服都送到葉妃舒的身邊,走向門口,將門帶上。
葉妃舒無力地翻了一下衣服,內褲都在裡面。仰天長嘆,這一下子可好,什麼面子裡子都給丟盡。
葉妃舒強撐着到浴室裡面洗漱了,洗過臉之後整個人更加清醒。最後穿好高跟鞋,已經磨蹭過去了將近十五分鐘。
葉妃舒深吸一口氣,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大不了,再逃!
這個念頭給了她莫大的勇氣,反正她搬家搬出了經驗。
強撐着下樓,一樓裡面安安靜靜的,白老爺子和白禹正相對而坐。
“老爺子。”
她低低喊了一聲,低着頭不敢去看他。如果不是總統套裡面只有這一個出口,她肯定早逃了。
“坐。”
白老爺子將手裡的雨過天青色的茶盞放下,對旁邊的白禹吩咐,“白禹,你去給我看看俊彥到了沒有。”
聽到弟弟的名字,葉妃舒驚愕地擡起頭,那些羞怯全部都沒有了,“白老爺子,把我弟弟接來幹什麼?”
白老爺子掃了一眼葉白禹,勁銳地眸光裡含了警告。
白禹眉頭一皺,腳下還是沒有挪動。
白老爺子知道他擔心什麼,瞪了一眼這個沒出息的孫子,猛地拍在桌子上,“還不快去!”
白禹這纔出門去。
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了葉妃舒跟白老爺子兩個人。巨幅的透明落地窗外,鱗次櫛比的高樓沐浴在晨光裡。金燦燦的光照射進來,真是一個難得的天氣!
可惜葉妃舒此刻無心感嘆,她不知道爲什麼會把葉俊彥牽扯進來,惴惴不安地看着面前跟佛一樣不動聲色的白老爺子。
“小葉,別擔心,我只是把你弟弟接過來吃早飯。”
白老爺子的話讓葉妃舒的心放回去了一半。對上白老爺子沉靜的目光,她再厚臉皮也覺得不好意思,尷尬地扯了扯嘴角,“老爺子,我……”
“小葉,我昨天可是按照你說的,想讓生米煮成熟飯。給白禹下了藥。”
“啊?”葉妃舒驚訝地捂住了嘴,自己當初可真是說說而已,這老爺子還真做的出來!是親爺爺嗎?
“可是,我給他挑好的孫媳婦,沒有和他躺在一張牀上。他身邊睡得人卻是你。小葉,你說,該怎麼辦?”
白老爺子往沙發上一靠,鷹一樣鋒利的眼睛盯着她。葉妃舒急的坐不住了,艱難地吞了一下口水,“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到白禹牀上去的。”
白老爺子哼了一聲,“小葉,這主意可是你出的。現在你來告訴我,你不知道?”
葉妃舒哭笑不得,這主意是她出的,可不代表她就會去做啊。她還想再說,卻被白老爺子不耐煩地揮手給打斷了,“現在好了!本來說好要做我親家的人和我鬧翻了,你說該怎麼辦?”
一句“怎麼辦?”都重複了兩遍,擺明着是要她給個說法了。
葉妃舒暗地裡緊了緊拳頭,“老爺子,你放心。我會帶着我弟弟趕緊搬走,再也不出現在白禹的生活裡。”
白老爺子嘴角暗地裡抽,心想葉妃舒這開口就要離開的反應果然被白禹給猜中了。
“難道我孫子白禹那麼差勁?難道你一點都看不上白禹?”
葉妃舒摸不準老爺子的反應,怎麼不按照小說裡面的情節,來一出棒打鴛鴦?她都做好了被支票砸的準備啊!
“額……不是,他很好啊。可是這不是個錯誤嗎!老爺子,你不就是想讓我把昨天的事情忘記嗎?”
白老爺子吹鬍子瞪眼,“忘了?你們倆在樓上滾一個晚上的牀單,搞不好我重孫都在你肚子裡發芽了,你讓我忘記了?”
天!
降下一道雷劈死我行不行?
葉妃舒下意識地捂住了肚子,昨天體力消耗地厲害,現在扁扁的,空空的。萬一真有孩子在她肚子裡,生下來是不是也會是個小面癱?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我等會就去吃藥,那啥緊急避孕藥,72小時之內保證安全。”居家約炮之必備好友!
“砰!”
白老爺子發火,重重擊在桌子上,“胡鬧!你害得我沒有了一個孫媳婦,還想害我沒有重孫子?”
白老爺子,您爲老不尊啊!這是赤果果的下套!
可惜這些話葉妃舒都不敢說出口,她只能小媳婦一樣弱弱問那你想怎麼辦。
“結婚。”
葉妃舒傻眼了,“這不好吧?就睡一夜了,就要結婚了?”
白老爺子目光凌厲起來,“小葉,這話也是女孩子能說的?女孩子要自尊自重,要自己懂得愛惜自己。你把自己放在一個重要的位置上,別人纔不會看輕你。太隨便的女孩子,等吃了虧,再後悔就遲了。”
葉妃舒眼眶莫名地酸澀,白老爺子的話語重心長,確實是在爲她着想。一個人若是都不愛自己,還希望誰來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