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33想不想要,嗯?
白禹眸光深沉,犀利得如同看見了獵物的豹子。
他的手利落地一揚,黑色外套落了地,露出內裡白色的襯衣。他擡手在領結上一拉,側頭的時候露出男性陽剛的喉結,吞嚥時的滑動分外有男人味。
骨節分明的手,落到了黑色的瑪瑙釦子上,跟放了慢鏡頭似的,一顆,兩顆,三顆……釦子盡數綻開,一點點地露出蜜色的健康肌膚,讓人熱血沸騰的八塊腹肌,完美地讓人移不開眼睛!
葉妃舒不是第一次看男人身體了,可是能讓她這麼震撼的只有眼前這具堪稱神作的強健身軀,分明的肌理,強韌的線條,好看地讓她心跳加速。
畢夏然什麼的,她根本就沒有那個興趣欣賞,哪裡還會注意他身材好不好。跟他做牀上運動,就跟做任務一樣無趣。
直到白禹的手放到了皮帶上,抽開的皮帶啪嗒一聲落到了地面上,不小的聲音喚回了葉妃舒顛倒的神魂。她後知後覺地往後退,乾笑着奉承,“你肯定是男人,對不對?我剛纔是想誇你長得好看呢。”
白禹只是稍稍往前一站,一股相反的力道順着她的裙子,朝着白禹的方向拉。
本就是裹胸的裙子,因爲她往後退的動作,居然慢慢露出了更大的面積。
白禹踩着葉妃舒的裙襬,並沒有繼續往下脫,反倒一步步地逼近,把進退不得的葉妃舒給釘在了牀上。
葉妃舒捂着快要遮不住春色的紅色旗袍,拼命地眨着眼睛,討好地看着他。
殊不知,她這樣子賣萌只會更加刺激男人身體裡強悍的血性!
“事實勝於雄辯。”白禹微微挑眉,大手按在了她覆蓋在胸口上試圖遮擋的手。
那一刻,葉妃舒的心口劇烈的震動,小心肝快要跳出了敞開的胸口。
白禹的脣吻上了她胸口上的月牙胎記,溼熱的感覺一路向上,反覆在她的鎖骨處摩挲品味。
葉妃舒懸起的心正要落下來,白禹的大手已經覆蓋上了她胸前的軟肉。葉妃舒抒出的一口氣就這麼卡在了嗓子眼裡!
全身的溫度轟然上升,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揉着自己的那隻大手上,輕揉慢攏緊抓,葉妃舒在他的撥弄下,繃成了一根緊緻的弦。
“唔,疼。”
他的動作越發猛烈,葉妃舒忍受不住地輕呼出聲。
白禹暗啞的聲音在耳邊,“哪兒疼?”
葉妃舒哪兒答得出來,臉頰上是一片可愛的粉紅,胸口急速地起伏,山巒顫動,迷得人移不開眼睛。
他特別喜歡她這樣子,介於動情與隱忍之間的狀態,喜歡她的欲拒還迎。
她受不住他炙熱的目光,手剛剛擡起就被按住了。
白禹含住了她顫慄的頂端,舌尖裹着紅豆,?大手握住底部輕揉,難耐的酥麻感如同電流一樣從頭竄到腳。
葉妃舒難耐地繃住了腳尖,被按住的雙手無助地不斷張開又握緊。
白禹的手順着她纖細的手腕往下滑,立時形成了十指交握的纏綿姿勢。
懸在空中的葉妃舒如同找到了倚靠,立時緊緊地握住。
感覺到白禹正在用牙齒扯下她身上的婚裙,肌膚上猛然間的清涼讓葉妃舒找回了一些理智。
“別……”
她扭轉身子,想要躲避這樣赤條條的袒露。白禹不滿地蹙起了眉。
“別開着燈。”
葉妃舒不大喜歡在充足的光線下做這樣親密的事情。
白禹鬆開了手,按下了牀頭櫃的燈控開關,啪地一聲,整個房間裡面只留下了角落裡的一盞壁燈,散發着輕柔幽暗的光線,讓整個環境顯得更加曖昧。
葉妃舒立刻翻了一個身,背對着白禹。可是當背後傳來拉鍊鬆開的聲音的時候,葉妃舒才知道自己失策了,自己的舉動簡直是主動等着白禹給自己脫衣服。
白禹的脣順着葉妃舒的背脊曲線一點點向下,一步步地吻到了她的尾椎。
葉妃舒幾次想逃,都被白禹卡着腰部,享受着他近乎殘忍的溫柔折磨。
兩個人面對面的時候,葉妃舒幾乎軟成了一灘水。
白禹用目光膜拜着這具自己一手開發出的身體,附身上去,手掌附在芳草萋萋之地,撥開了水嫩的粉紅,手指微彎。
“嗯……”
耳邊立時急傳來葉妃舒難耐的呻吟,他的怒龍早在這樣的前戲之中甦醒,俯身去咬葉妃舒的脣角,暗啞着聲音問,“想不想要?”
葉妃舒聲音裡帶着嬌喘的調兒,“不……想要。”
白禹的手指作惡一樣按在她下面那張嘴上的敏感點上,他很清楚她的敏感,無比熟悉。葉妃舒幾乎要被他折磨瘋了,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體內彎動旋轉的每一個動作,聲音裡情不自禁地帶上哭腔,嬌弱地顫聲兒:“疼~”
小嘴兒挺硬的,明明就是感覺到舒服。
白禹知道葉妃舒在牀上一向是個口是心非的主,最喜歡嚷着疼,想借此讓他能夠放過她。可惜,他特喜歡她帶着哭腔,婉轉地喊着疼的妖妖嬈嬈勁兒。
白禹的眸光更深,再增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地挺動,反覆地按壓着她的敏感點上。
葉妃舒全身都麻了,覺察到有熱流從身體裡面流了出來。眼前白光一閃,整個人都飄了,她高聳起自己的身體,繃緊成了一張弓,急速地喘息着慢慢地躺回了牀上。
她迷離着茫然的眸子,眼裡是盛不住的綺麗誘惑,春水盪漾,她一動情,全身都佈滿了可愛的紅色,乖巧地躺着,特別嬌弱的樣子,讓人看一眼,就血脈噴張!
白禹忍受了許久,終於捨得褪下自己的褲子。紫色的粗漲怒龍,劍撥弩張,對着接下來的饕餮盛宴明顯跟主人一樣極爲期待。
白禹正要俯身上去,套房的門鈴居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我操!”
他低低罵了一聲,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在這個時候來破壞他的好事!
“滾!”
他怒吼一聲。
立在門外的張揚聽着這陰沉的獅吼,頭皮緊的發麻。如果不是事情緊急,他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上門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白禹這會在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