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38 她是他手下的一張琴,隨他撥弄
葉妃舒心裡突突地跳,白禹在無意間迸發的力度讓她心底裡莫名覺得怪異。
因爲……這個場景,好像很熟悉,似乎曾經遇到過!
而白禹卻沒有注意到葉妃舒微微變了臉色,他的注意力又落回了兜裡響起的電話上。
“是誰啊?接電話吧。大半夜的找你,說不定是有什麼急事呢。”
葉妃舒看白禹只是拿着電話卻遲遲不接通,主動湊過去,屏幕上赫然跳躍着兩個字:妹妹。
葉妃舒瞭然地微微一笑,雙手背在身後,笑眯眯地看着白禹,“怎麼不接?難道是我不能聽到的?”
白禹臉上的神色嚴峻不接話,葉妃舒覺得自己好像管的太多了,一邊低下頭去整理自己身上的外套,懊惱的情緒隨着低頭的動作往上涌。
自己怎麼就自作多情了,去憑什麼去插手白禹的事情。
葉妃舒恨不得去咬自己的舌頭。
“沒什麼是你不能聽到的。只是我不想再接而已。她應該知道我們倆今天晚上舉行婚禮了。”
白禹直接按了關機鍵。
潦草地洗漱完,已經是晚上兩點鐘了。
葉妃舒莫名覺得好累, 在白禹的叮囑下吃了兩片藥,早早躺進了被窩裡。
白禹洗完澡,直接光着上身進來,在葉妃舒的身邊躺下。
“感覺怎麼樣了?”
白禹帶着溼氣的手探過來,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壓,睡得迷迷糊糊的葉妃舒半睜着眸子,看見身邊睡着的人是白禹,彎了彎脣角,又慢慢地閉上了。
白禹的睡意卻被葉妃舒這無意識的一眼給徹底驅趕走了。
半睡半醒之中的葉妃舒充滿了風情。
白禹剛纔在遊輪上被打斷的事情,現在又重新擺到了檯面上。怒龍幾乎是一瞬間就崛起,一團邪火在下腹聚起,白禹長臂一伸,正安心睡得葉妃舒就被抓了過來。
“幹嘛啊?”
葉妃舒莫名其妙被弄醒了,不滿地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白禹。
他的脣輾轉流連於她的脖頸,細細的藍色血管在玉一樣細膩的肌膚下,怎麼吻都不夠一樣。他忍不住輕輕咬在了葉妃舒鎖骨上,力度剛剛好,微微的疼,近似撩撥。
葉妃舒忍不住伸手去推白禹,“不要鬧了,我要睡覺。”
白禹的手已經利落地將她的睡衣給推了上去,葉妃舒睡覺的時候習慣解開了內衣的扣子,這個習慣保持了很多年,所以他不費力地將成功將胸衣和睡衣一起往上一推。
火熱的舌卷裹上了她的粉紅尖端,酥麻的感覺如波浪一樣席捲而來。
白禹將她胸前的軟肉都往中間推,立時出現一條深邃的事業線。他反覆愛撫着兩顆紅莓,直到它們傲然綻放。
葉妃舒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舌頭一路向下,溼熱的舌在她光滑平坦的肚子上留下一個個痕跡。
直到他即將來到最神秘的的所在。
剛纔一直飄飄然的葉妃舒忽然間回過神來,羞澀地併攏了雙腿,伸手去推白禹,“不,不要。”
白禹按住了葉妃舒推拒的雙手,引着那隻手探入到她自己的神秘小嘴裡面,“要誠實。”
指尖上觸及到了滑膩的溫熱,葉妃舒的臉徹底紅了,咬着粉紅飽滿的脣,眸子裡面水光瀲灩一片,“我要睡覺。”
白禹不理她,“你睡你的。”一邊俯下身去,堅持着要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
他靈巧的手指遊走在她的敏感地帶,指尖如同魔術師的手,帶起一連串令人顫慄的化學反應。
小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悄然擡起,被白禹擱在了肩頭。白嫩嫩的腿,同他的蜜色剛勁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白禹低頭,舔吻着她的腿彎的小窩裡。
那種刺激的癢直直竄到人的骨子裡去了,不撓不行,簡直就會發狂一樣。她拼命地想要縮回腿,無奈白禹的力道大的出奇,而她自己全身也是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
“嗯……疼……不……啊……嗯”
曖昧的呻吟從她的小嘴裡破碎地溢出。
意識到這樣妖媚的喊聲是自己發出來的之後,她咬緊了脣,空出來的雙手狠狠地揪住了身下的牀單,一層層的褶皺,像是漾開的慾望,悄悄在身下妖嬈地綻放。
白禹盯着她的反應,用脣代替着手,一路順着膝蓋往上,來到了已經悄然動情的芳草地。
當白禹的脣含上她的玉珠,葉妃舒整個人都繃直了,那種觸電的感覺刺激地她整個人靈魂都幾乎出竅。
那種滋味,像是置身於天堂和地獄裡面,徹底讓人瘋狂。
那柔軟的觸覺模仿着怒龍起伏的動作,在她的身體裡火熱地進出。
葉妃舒耐不住地屈起了雙腿,卻不知道該併攏還是張開,這不論怎麼做,都像是在盡情地誘惑。
葉妃舒的理智被白禹靈活的舌一點點吞噬,全身好像都死了,只有那一處是活着的,無比清晰地感知着他的每一點動作,是如何舔舐,如何吮吸,如何撩撥。
她是他手下的一張琴,隨心所欲地隨他撥動,譜着最爲動情醉人的樂曲。
在最爲動情的那一刻,葉妃舒情不自禁地哭了出來,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有無盡的煙花,璀璨而耀眼。
葉妃舒的胸口劇烈地起伏,剛剛攀上一次高峰,現在全身發軟。
很快,一團火熱抵在了她剛剛妖豔綻放的花瓣上。
白禹挺了挺勁腰,在門口處研磨了幾次,上面的熱度和剛硬,讓葉妃舒忍不住微微顫慄起來,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下一刻,就被狠狠貫穿。
“啊!”
葉妃舒短促地尖叫一聲,驚得白禹頓住了。
“這樣還疼?”
已經做足了前戲,怎麼會疼?
葉妃舒劇烈的喘息,臉邊上掛着迅速流出的兩行淚,旖旎的綺思和曖昧的溫情全在這一刻被他捅得魂飛魄散。
“被捅得又不是你!”
葉妃舒哭着低吼,她怎麼知道白禹會這麼粗魯,前兩次兩個人發生關係那是因爲吃過藥了,她意識不清啊,只知道很激烈, 第二天全身都痛的像是被人拆了重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