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全身軟軟背靠着柱子,頭陣陣劇痛好似被棍子敲打過一樣,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打量過屋子的整體格局,與她家鄉里的茅草屋差不多,剛剛甦醒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很大的反應。
明明感覺好像是有人守在她的旁邊,而現在看來卻沒有人影,估摸着這些土匪也太缺心眼了吧,想把她給活活餓死在荒山野嶺嗎?
此時,腦子裡呈現出剛到這裡的場景。
“這姑娘長得倒是挺標緻,這什麼破爛東西,死活都要拽在手心,腦子有病吧!呸,還以爲有什麼好東西讓老子拿去當了,能在韃子村發家致富!”一腔老沉的聲音叫道。
兩個男人把她從車上拽下來直進而茅草屋,乾脆一齊放手讓她失去重心,重重地倒在地面上,一堆狗尾草特愛地扎人,她恍惚記起昨晚來到這個鬼地方。
兩個人男人的長相倒是有點相似,高高瘦瘦長得跟個骷髏似的,從身型可以辨認出原來的兩個黑衣人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換成兩個綽舊破爛迷彩服的兩人看守她,看上去土裡土氣,唯一印象深刻就是嘴脣長黑痣的男人,看見她依舊緊緊地握着手,好奇之下霸道地手給攤開,好像要裡面藏着什麼黃金鑽石似的,結果看見一個小豬頭玩具,立馬翻臉把東西重重地摔在地上,還粗魯地吐了幾把口水。
“棒子走,去和大哥彙報一下情況!”另一男子一手拿着手電筒一手拽着名叫棒子的男人說道。
顧希一回憶這場景,吃力地伸腿把狗尾草推到旁邊,終於還是找到小豬的小玩意。雖然她不知道爲何凌浩宇要送這種東西給她。但是她每次對着小豬唸叨地時候,感覺特別的靈驗,於是就把它當成了護身符,好看的小說:。
疼痛說來就來,折騰了三四天了,至今一粒米都沒有下肚,現在對食物的飢渴如潮水般涌來。
“豬豬,鏈子掉了好可惜,等我出去一定要找回一模一樣的鏈子換過來!”顧希低聲說道。
此時,她動了動將已經爛得通頭的棉拖給掙脫掉,伸出白嫩嫩的腳丫,動了動腳趾將花生米般大的小豬形狀東西給勾住,一張水嫩嫩的臉蛋被狗尾巴草劃了幾下,接觸到房頂上低落下來的露水的時候,整張臉火辣辣。感覺好無助,她可以一夜成名,也可以一夜暴富,還可以一夜之間被打入地獄,落差實在太大,大得讓人無法接受。
她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怎麼辦?
她的人生好戲劇化,原本以爲自己妥協下來,安安分分地試着去爲人妻,可命中註定她配擁有幸福,剛要準備出嫁的前晚上,也就是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參與神聖的婚禮儀式而她被糊里糊塗地綁架。
顧希想到此就格外的擔心凌浩宇,他一定是瘋掉了,凌家長輩也一定恨透了她,從小被家人薰陶自己就默認是災難體,註定會給身邊的人到來很多的厄運。
由此想來,她無意中被迫離開,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她討厭自己此刻的眷戀,是該醒悟過來了,如果她不答應與凌浩宇交往結婚也許就不會各種悲劇發生。
等着等着,天又黑了一遍,今天沒有任何人進來,她無力餓得沒有半點力氣,軟綿綿地躺在地上絕望地盯着屋頂。
如今對凌浩宇的思念越來越厲害了,想了好幾遍,不知道放下了幾遍,突然又想起曾經經歷的痛癢,現在滿腦子都是他,總是擔心他會因工作的忙碌而忘記吃藥。
此時,她疲倦得連眼皮都撐不開,第一次感到害怕了,害怕她留不下最後一口氣見到凌浩宇,至少要確認他還能好好的活着,她死也無牽無掛了。漆黑的夜晚,漫漫別墅不再有生機,凌浩宇喝得爛醉如泥。
關穎是個善變的女人,前幾天還哭滴滴,現在反倒扮演者安慰者的角色。作爲一個人責任重大的男人,他需要顧全大局,凡羽集團是他一生的心血,而最近狀況百出都愁死了,再常常把顧希視爲工作的動力源也沒了,心情更是鬱悶。
他時刻地叮囑自己要把企業給守住,要學會相信朋友的辦案能力,要信任警察,即便他現在着急也沒用,因爲他也無任何的線索,更是找不到顧希到底在哪兒?唯獨能做的就是讓顧希回來的時候,看見他依舊很強大。
關穎本以合作伙伴之名,與他坐在一塊商量策略,忽然感覺她的變化好大,飯桌上她說起工作計劃,竟然沒有提起私人感覺的話題,凌浩宇不知不覺對她的牴觸感漸漸地消失了。
藉着飯後閒聊的時段,關穎勾起他的痛楚,對於酒量,他絕對是菜鳥,可酒真是好東西會讓他暫時性的麻痹,將心中的思念漸漸地淡去,關穎左顧右盼扶着凌浩宇問道,“醒醒啊,鑰匙放在哪裡呢?”
“鑰匙?丫頭你太會開玩笑了,你會沒有鑰匙嗎?”凌浩宇時不時地亂唸叨道。
關穎一聽到“丫頭”兩字,心裡更恨了,他的世界除了顧希,其他女人再也沒有擠進去的機會嗎?
她伸手從他的褲兜裡掏出鑰匙,一瘸一拐地進去了,使出全身的力氣將凌浩宇送到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二樓的房間裡。剛推門進去滿牆壁都是爲顧希的照片冷爲畫報,真想把它們摘下來撕得稀巴爛。
“丫頭,丫頭你別走,不要離開我!千萬不要離開我!”凌浩宇躺在牀上使勁地搖頭唸叨道。
而關穎被刺激得失控了,她始終都不明白凌浩宇會那麼的癡心,於是出門又打開了隔壁顧希的房門,晃悠了一圈,裡面亂得跟狗窩似的,完全與凌浩宇的房間不是一個檔次的,不知道凌浩宇到底是喜歡顧希什麼?
她實在不明白,雙手互抱着在牀邊徘徊了半個鍾,又來到凌浩宇的房間,剛進來看見丟在地上的外套,連白襯衫連着領帶都扔在地面上,其他書友正在看:。
再看看凌浩宇裸着上半身趴在牀上,此時,她竟然一件一件衣服解開直到一絲不掛來到牀上,將凌浩宇地身體給拽正面對着她,而後輕輕地將被子拉高蓋好,近距離看着那張俊俏的臉蛋,佔有**越來越強烈。
“丫頭,你不要離開我!”凌浩宇動了動身子伸手放着被子上壓住她不敢動彈。
天色微微亮,凌浩宇習慣早已,動了動身子剛拉開被子的時候,看見自己的旁邊躺着一絲不掛的女人,熟悉的面孔讓他驚慌得滿額頭的冷汗,於是有些不敢相信伸手去點了點關穎的臉蛋,這回看見雙眼睜開的場景嚇到了滾下牀去。
喝酒誤事,這讓他深深體會到了。他竟然在丫頭消失的時候和別的女人睡上了,而且還是關穎這種難搞的女人。
“早啊,你小心點呀!”關穎拉着被子蓋住身體故意做作道。
“你……我們怎麼……”凌浩宇艱難地起身結巴說道。
他下意思地打量着自己的身體,還好下半身還穿着西褲連皮帶都沒有鬆掉,再看看地面上的衣服,難道是他失控了扒開眼前女人的衣服,爲何此時腦子一片空白?
“滿足了,一日夫妻百日恩!”
關穎直接踹開被子,光溜溜地下牀來將衣服撿起來,一件接着一件套回去。他承認有看見過顧希當他的面前無遮掩的換衣服,可也沒看見像關穎這樣的彪悍,又是傻愣愣轉身背對着她尷尬說道,“我昨晚好像沒有太過吧?”
而後關穎把衣服穿好,聽到凌浩宇懷疑的話語,心裡好不舒服顯得她是多卑賤啊。
當她剛想出聲說話的時候,突然被敲門聲打住外面傳來聲音道,“哥哥,起牀了聽說姐姐那邊有線索了,哥……”
關穎這一招夠狠聽到小女孩的聲音,一聽便知章小惠,立馬趁此凌浩宇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把門給打開。凌浩宇轉身看見章小惠瞪大眼睛看着地面上的衣服,再看看關穎的扣子都沒扣上。
“小惠,你來啦!”關穎淡淡說道。
“哥哥……你……和她……啊,不是這樣的,不要!”章小惠被刺激得腦子糊塗了說着就拔腿跑掉了。
此刻,對凌浩宇的印象瞬間跌入低谷,姐姐一走她就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特別是關穎這個惡毒的女人。
“小……小惠你聽我說!”凌浩宇立馬撿起襯衫速套上去說道。
章小惠是個聽話的女孩,也很較真,她喜歡顧希,大家都知道,所以今天的這種場面,最不該讓她看見。
隨後凌浩宇想追求上去,被關穎抓住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
好討厭她老是重複這句話,凌浩宇情緒激動了的時候,不再是什麼紳士,而後狠狠地甩開她的手說道,“我除了她,誰都不娶,即便娶了,也只是一個名分而已!”
關穎看着他指着牆面上的畫報,接着氣沖沖地跑下樓,她是被刺激到了,此時,翻着白眼緊緊地握着拳頭心裡嘀咕道,“很恩愛是吧?要讓你們嚐嚐惹到我是什麼滋味?”
而凌浩宇拉開門,衝出院子跑到公路高喊道,“小惠,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