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好像看出他的不高興,傾身湊到他耳邊道:“把酒喝完,我帶你去個地方。”
“哪裡?”蕭寒意外的挑了下眉頭,還有驚喜嗎?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衛子夕先賣了一個關子。
蕭寒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杯子,迫不及待道:“走吧。”
拉着衛子夕的手起身要走。
衛子夕跟着他站起來,一旁的路向北就叫起來,“哎吆喂!我們特意過來給你慶祝生日,你居然要拋下兄弟喂蚊子,自己去二人世界,還有沒有點義氣啊!”
“沒有!”蕭寒不假思索的回答,“老婆能陪我睡覺,兄弟能麼?”
三個人:“……”
衛子夕受不了的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下,小聲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走!立刻走!”誰要和三個糙漢子在一起賞星賞月賞蚊子。
路向北看着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忍不住嘖嘖了兩聲,“真沒想到傲嬌如蕭二有一天虐起狗來也毫不手軟!”
南宮御手腕微動,指尖的酒杯裡紅如血漿的液體輕輕撞着杯壁,菲薄的脣瓣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看樣子她是真的改變了蕭二!”
路向北喝了一口氣,默默的想,誰說不是呢!
掏出手機上了自己的賬號,拍張城市燈火的照片上傳,配文:萬家燈火,有人虐狗。
喝完放下杯子道:“我也走了。”
南宮御:“去哪?”
路向北正了正自己的衣領,一本正經的回答:“去找能改變我的女人!”
南宮御:“……”
大概也只有路向北能把“約”這種事說的這般清新脫俗。
南宮御側頭看了一眼還在吃的楚凜墨,得不用問,他不吃完是不會走的。
……
蕭寒和衛子夕走到車邊,衛子夕伸出手:“你喝酒了,我來開車吧。”
蕭寒挑眉:“你也喝了。”
“我……”衛子夕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咽回去,道:“我喝的少嘛!”
差點就脫口而出她喝酒沒任何反應的事了。
她在蕭寒的面前好像越來越沒有設防了。
蕭寒想了想她的確沒喝多少,將車鑰匙給她。
衛子夕開車下山。
蕭寒沒有再問她去哪裡,反正她不會說。
心裡暗暗祈禱,別再坑他就行了。
衛子夕將車子開進了市中心,在市中心的一個公園裡停車。
蕭寒和她下車,衛子夕牽着他的手走向公園深處。
夜晚的八九點,公園的路燈明亮,有不少情侶或一家三口手牽手三步。
在公園的深處有一棵參天大樹,粗壯的大概要三四個人手拉手才能把它抱住。
枝繁葉茂,纏滿了led,閃爍着如同銀河般的光芒,而那些沒有纏繞燈線的樹枝上系滿了紅繩,隱約可見有些很舊了,掛在上面應該有上好一些年頭。
有不少人站在老樹上雙手合十像是許願,讓將手中的紅繩系在彎腰的樹枝上。
蕭寒不解的問:“他們這是在幹嘛?”
衛子夕解釋:“聽說這是一棵活了幾百年的老樹,只要誠心誠意的向它許願,再見紅繩系在樹上,你許的願望你就一定會實現。”
蕭寒忍不住嗤笑一聲,“你居然也信這個,虧你還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