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讓蕭寒打電話讓人送套衣服來,又讓路向北倒杯水來遞給喬染讓她平復下心情。
給了路向北一個眼神,路向北感覺不太好,立刻看向蕭寒。
蕭寒拿着電話給前臺打電話,像是沒看到他的眼神。
路向北心裡罵了一句重色輕友,跟着衛子夕去了陽臺。
有些話衛子夕不好問喬染,只能問路向北。
“昨晚你真的沒有對喬染做什麼?”衛子夕和路向北最熟,說話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路向北舉起手,“我對天發誓,我昨晚要是對她做了什麼,我這輩子孤獨終老!”
“那她的衣服……”衛子夕欲言又止。
“咳咳……”路向北眼神閃了閃,“她那藥太猛了,昨晚差點把我給撲倒了,還好我意志堅定堅決不受美色蠱惑,所以就把她丟到浴室的浴缸裡,衣服是她自己脫的,與我沒半毛錢關係!我就是……進去的時候不小心看了兩眼,然後立刻用浴巾給她包裹住抱出來的。”
“除此之外,我真的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
他信誓旦旦道。
其實不是他不想碰,只不過想到被人算計,心裡不爽啊!而且人家姑娘不願意,他要是霸王硬上弓那不就是犯罪吧。
他不會知法犯法!
衛子夕相信路向北的人品不會對自己說謊。
只要路向北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哪怕昨晚他沒碰喬染是爲了他自己,不是因爲喬染而善心大發,他終究是沒碰喬染,讓喬染保全了自己。
“我和你說過我沒什麼朋友,喬染算是一個,我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再和她見面,昨晚的事無論如何我都要謝謝你,替喬染謝謝你!”
衛子夕盈盈澄淨的眼眸看着路向北,特別真誠的道歉。
路向北擺手,“別!二嫂你千萬別對我說謝謝,蕭二聽到該削我了。我不知道她是你朋友,要知道肯定給她找醫生,不會把她丟浴室自生自滅。”
衛子夕笑了笑,萍水相逢,路向北昨晚做到那份上已是最大的善良了。
蕭寒拉開陽臺的移門,淡淡道:“衣服送來了。”
“我給喬染拿進去。”衛子夕走進屋子裡。
路向北迎上蕭寒緊皺的眉頭,嘿嘿一笑:“怎麼二嫂和我多說兩句話你都吃醋啊!”
“我要打電話把那羣記者叫回來?”蕭寒挑了下眉頭冷冷道。
路向北一巴掌拍自己的嘴上,“呸!我再也不最賤了!”
……
衛子夕拿着衣服讓喬染換上,陪着她洗漱了一番。
走出臥室的時候,蕭寒剛好叫人把早餐送進來,看喬染的樣子也知道不可能去餐廳吃早餐,但他也不可能讓衛子夕陪着她一起餓肚子。
衛子夕拉着喬染在餐桌坐下,“吃點東西吧。”
喬染眼睛紅紅的,看着食物一點食慾都沒有,“對不起,子夕,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我不想我老婆陪你一起餓肚子。”蕭寒涼涼的開口。
衛子夕忍不住瞪了蕭寒一眼。
蕭寒恍若未見,神色淡漠,並沒有喬染的經歷而心生同情。
喬染擡頭好奇的眼神看了一下蕭寒和路向北,最終又看向了衛子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