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墨。
今天蕭寒下班的比較早,回到徽墨發現她不在家,本來是想打電話問她在哪裡。
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的時候突然覺得這種行徑就好像自己是在查她崗一樣。
她最近都在家裡哪裡也沒去,出去逛逛買賣東西什麼的也很正常。
剛好南宮打電話過來,說他之前要的東西已經弄好了,是要送過來,還是他自己去拿!
蕭寒腦海裡蹦出那天路向北說的話,對待女人就要寵,寵得像女兒一樣!
他沒女兒不知道該怎麼寵,不過他之前準備的東西她應該會喜歡。
這兩天她的表現不錯,趁這個機會把東西送給她,她應該會很感動,再多感動幾回,估摸也就不想離婚那回事,和他好好過日子。
蕭寒讓南宮把東西送過來,又打電話給花店送最貴的玫瑰花來,數量不限,有多少送多少。
女人不都喜歡玫瑰花,等她回來看到,一定會很驚喜,自己就說爲了生孩子,準媽媽應該保持心情愉快,她每天都懨懨無神的,弄的像個小怨婦似的。
半個小時後,南宮御的司機把他要的東西送過來了,花店的人也把玫瑰花送過來了,全部按照蕭寒的吩咐擺放在客廳。
整個客廳,甚至是餐廳,走道全被玫瑰花佔據,空氣中瀰漫着花香。
蕭寒坐在沙發上看着滿屋子的玫瑰花,黑眸裡流露出滿意的神色。
現在他只要等她回來就好了。
……
衛子夕心裡裝着事,沒有多想,端着茶杯慢慢的輕啜着茶水,至於面前的美味佳餚,她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衛子越走出包廂,關上包廂的門沒有走向洗手間的位置,而是推開對面包廂的門。
不等人反應過來,他直接一把掐住服務員的脖子,陰森的嗓音幽幽的響起,“你好大的膽子!”
他用了十分的力氣,對方被他掐的臉色瞬間通紅,因爲窒息臉色漸漸變紫,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雙手緊緊扒住他的手臂,想要扒開他的手,奈何力道根本比不上他。
衛子越陰森的一張臉,不屑的眸光掃到他手裡的手機,伸手奪過來,鬆開了手。
服務員摔在地上,痛苦的大喘氣,害怕的渾身發抖。
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真的是太可怕了。
衛子越打開手機裡的照片,看到照片裡的自己和衛子夕,面對面而坐,雖然隔着一張桌子,但是燈光落在他們的臉上,畫面很柔和。
他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不針鋒相對的坐在一起吃飯了,也很久沒有合照了。
他將照片傳到自己的手機裡,將服務員的手機照片刪除,隨手就將手機摔在地上用腳狠狠踩碎。
外面經過的經理推門而入,看到衛子越還有跌坐在地上的服務員一怔,不解道:“衛少……”
“轉告周,他的地盤髒了,該好好清洗了。”衛子越眸光陰冷的掃向經理。
經理看到地上的手機,隱約明白了,“是衛少,我一定會轉告周先生。”
衛子越拿着手機走出包廂,要回自己包廂的時候,想到什麼,重新拿出手機編輯到短信裡發給了一個陌生號碼。
這麼好看的照片,不能只有他一個人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