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你不能這麼對我!開門!蕭寒,你開門!”衛子夕不顧膝蓋上的疼,一瘸一拐的跑到門口拼命的拉門,可是門從外面鎖住,她打不開,不管她怎麼拍門,怎麼叫他,蕭寒就是不開門。
蕭寒背對着房間門,聽着房間裡不斷傳來她的聲音,沉靜的眼眸如同死水一般死寂。
即便是得不到她的心,那也要留住她的人,要她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
蕭寒修長的兩條大長腿不再猶豫的走下樓,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路向北。
路向北着急的眼神在看到他冷靜如常的神色後鬆了一口氣,走到餐桌前拿杯子倒水,咕嚕咕嚕喝完一整杯水長長鬆了一口氣,“還好你還有理智,我真怕你……”
路向北放下杯子,眸光看向蕭寒,沒有說完的話彼此心知肚明。
蕭寒吩咐站在門口的男人把整個徽墨都監控起來,一隻蚊子都不能飛出去。
路向北聽他的話,眉心皺了下,“你這是要囚禁二嫂?”
蕭寒看了他一眼,沉默亦是默認,走到酒架前拿了一瓶威士忌,兩個酒杯坐到了沙發上。
路向北走過去坐下,“一定要這樣?”
滿滿的一杯酒,蕭寒一飲而盡後,緊繃的聲線道:“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路向北沉默,今天他不用上庭,端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後長舒一口氣道:“你真覺得二嫂喜歡姓衛的?”
蕭寒的眉心沁出一股寒意,菲薄的脣瓣緊抿着沒有情感的弧度,一語不發。
“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二嫂要是真喜歡姓衛的,幹嘛要和你生孩子?和姓衛的生不也一樣,反正他們也沒血緣關係……”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蕭寒如刀刃的眸光射向他。
路向北心頭一顫,小心的說:“我上次說的什麼守着孩子孤獨終老的話,你該不是當真了?”
“啪!”蕭寒手裡的杯子被捏碎了。
別人說的,他自然不會當真,可是路向北他們幾個人的話,他何時不當真了?
路向北後脊骨被涼意傾覆,幾乎要哭了,“那個……”
他的話還沒說完,蕭寒直接起身拎起他就是一頓修理。
路向北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怎麼忘記了蕭二是個什麼都當真的主兒啊!
十分鐘後。
路向北捂住疼痛的腹部喝酒,心裡暗罵蕭二下手真他(媽)的狠!
蕭寒重新去拿了一隻杯子繼續喝酒。
路向北深呼吸好幾口氣,等那股疼痛消失了,這纔開口問他,“你覺得衛子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蕭寒拿着酒杯的手一僵,一時間沒說話。
衛子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初見她拿着一塊破玉要自己娶她,只覺得這個女人沒臉沒皮,很是討厭。
再見牀上她妖嬈風情,沒心沒肺,更加的討厭。
婚後她一次又一次的奮不顧身來救自己,不管自己對她態度有多惡劣,她好像都不在意。
這種人看起來脾氣很好,溫善可欺,實際上心狠起來,無人能及。
路向北見他不說話,自問自答道:“在我看來衛子夕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