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的手遊走在她的每一寸肌膚,處處點火,讓衛子夕感覺身體裡有一團火在燃燒,燥熱的不行。
緋紅的臉蛋上已經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眸光迷離,胸前隨着急促的呼吸不斷的起伏。
蕭寒知道她忍的很辛苦,親了下她有着薄汗的臉蛋,喑啞的嗓音動情道:“想叫就叫,不必忍着,這種事就要做的盡興,不然有什麼意思。”
這種事是哪種事?
衛子夕迷迷糊糊的,完全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他把自己變得很奇怪。
她懵懂無知的模樣取悅了蕭寒,菲薄的脣瓣前蘊滿了笑意,不喜歡與她隔着衣服的感覺,伸手就想要褪去她的睡衣。
衛子夕一看到自己的衣服要被脫了,想都沒想擡腳就向他的褲襠中央踹去。
蕭寒反應再快,在這種時刻還是慢了幾秒,被衛子夕踹到了幾分,整個人爲了躲避,直接咕咚一聲摔下牀。
“衛子夕,你特麼的瘋了?”蕭寒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褲襠,一隻手摁在牀上,臉色瞬間蒼白無色,黑眸裡熊熊的烈火在燃燒,全是憤怒。
還好他躲的快,否則她那一腳踹過來,下半輩子是打算守活寡嗎?
衛子夕坐起來,拉下自己的睡裙,一臉的無辜,“誰……誰讓你欺負心寶還脫我衣服?而且……這是你教我的。”
蕭寒瞬間想到了那天晚上帶她去幹的壞事,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算是知道了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真的有那麼疼?”衛子夕見他眉頭皺的很緊,臉色蒼白,模樣好像真的很痛苦。
蕭寒掠眸,清寒逼人的眼眸射向她,“你差點下半輩子要守活寡了!”
“守活寡是什麼意思?”衛子夕一臉的無知的問道。
蕭寒:“……”
真有一種要憋出內傷了的感覺。
那個地方疼,而且一時半刻消不下去,索性就坐在地上了,仰着頭看着衛子夕漂亮的臉蛋,真是又愛又恨!
衛子夕被他滾燙的眼神看的渾身都不自在,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許這樣看我!”
蕭寒伸手拿開她的手,牢牢的握在掌心裡,眸光溫情脈脈,“阿夕……”
“嗯?”
“我不是不喜歡憶心。”他突然認真的開口道。
“那你爲什麼都不抱她,一點也不關心她。”
“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蕭寒抿了抿脣瓣,回想起那段日子真的覺得是人生第二段最黑暗的時光。
“你懷孕的時候我完全不知道,等知道的時候你又昏迷不醒,突然之間就做爸爸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
那時候他的心裡只剩下失去衛子夕的痛苦,哪裡還有半點溫情能分出來給蕭憶心。
更何況那時他才27歲,沒有參與衛子夕懷孕的過程,蕭憶心是突然出現在他的生命裡被宣告是他的女兒,他連怎麼抱她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像其他初做人父的喜悅和激動。
衛子夕心頭一緊,白皙柔軟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上他的臉龐,低低輕喃:“聽起來真是一段很糟糕的回憶……”
聲音一頓,話鋒犀利一轉,“那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