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眼波流轉,緋脣輕挽:“猜測歸猜測,細節的東西我猜不到。”
蕭寒勾脣一笑,眼神看向桌子上剩下的半束花,“你沒察覺到它不對勁?”
衛子夕鬆開了他的手,走到桌子旁拿起一支紫色的花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黛眉瞬間皺起,“有迷藥的成分。”
“不止。”蕭寒走過來將她手裡的花拿走,扔進了垃圾桶裡,“還有催情的作用。”
“唐靈是故意支開我和心寶,然後唐璃落就拿着這種花來找你,想要睡你!”衛子夕現在想到唐靈和唐璃落那張臉就覺得噁心,“那你怎麼沒上當?”
蕭寒蹙眉,眼底拂過一絲不悅,“她們低估我情有可原,你怎麼也小看我,我是那種隨意就被藥物控制的男人?”
“不是嗎?”衛子夕挑眉,若有所思道:“當初是誰被下藥後睡了我?”
“因爲是你所以我才睡的,不然你怎麼賴上我,給我生孩子!”
“強詞奪理。”衛子夕不服氣的瞥了他一眼,又好奇問道:“那唐璃落怎麼那樣?”
“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唐璃落以爲藥物能控制住蕭寒的意識,讓蕭寒將她當成衛子夕就能夠發生關係,之後即便蕭寒和衛子夕再相愛也會分開的。
但是她低估了蕭寒對衛子夕的感情,即便意識不清楚,可是靠近唐璃落的時候他依然能感覺到面前的人不是衛子夕。
唐璃落閉着眼睛等了許久,沒有等到想象中的熱吻,睜開眼睛的瞬間就迎上了蕭寒陰森駭人的眼眸,同時骨骼分明的手指已經掐上她的脖子,不停的收緊。
“活着不好嗎?爲什麼非要作死?”
冰冷的聲音恍若從地獄裡傳來。
唐璃落面上浮上了驚恐,還沒來得及幻化狼身,蕭寒已經抓起花瓶裡的紫色花朵直接塞進她因爲窒息而張開想呼吸氧氣的嘴。
一朵接着一朵,蕭寒硬生生的將大半的花朵塞進她的嘴裡,逼着她吞了下去。
迷魂花的香氣足以讓人意識不清,而蕭寒卻讓她直接吃下去,作用被徹底放大發揮出來。
唐璃落很快就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求(歡)的本能。
蕭寒本來還在猶豫該怎麼處理這隻發(情)的狼女,剛好看到樓下有人要找唐璃落,好像是她的追求者。
君子有成人之美,蕭寒自然是要成全對方的一片癡心將唐璃落丟給他。
本來對方是要帶唐璃落回家的,蕭寒卻提議如果他想抱得美人歸就要置之死地而後生,讓唐璃落和唐家的人都沒有退路。
還有什麼比讓所有人看到他們(交)合更勁爆,這樣了唐璃落要還不跟他,那以後也沒人會要了。
對方年紀比蕭寒小,從小生活在這裡,根本就不知道陰險狡詐這個詞,覺得蕭寒說的對,蕭寒是真心幫自己,豁出去的也吞了兩朵迷魂花,於是就有了剛纔那一幕。
衛子夕聽得哭笑不得,“我怎麼覺得你憋了一肚子壞水啊!”頓了下,擔心道:“你沒有揹着我對我做了什麼壞事吧?”
她真怕蕭寒什麼時候算計了自己,自己都不知道。
這男人太腹黑,太壞了。
“我算計誰也不會算計自己的老婆,放心吧。”蕭寒摸了摸她的頭髮,讓她安心,不用把自己想的那麼壞。
衛子夕若有所思的點頭,想到什麼突然問:“你碰她了?”
蕭寒眼神忽然閃了一下,“沒有。”
“你碰她了?”
“沒……有。”
“你碰她了?”
蕭寒深呼吸一口氣,心虛道:“一開始因爲藥物的關係就抱了她一下,真的只是抱了一下……”
他的話還沒說完,衛子夕的臉色已經瞬間陰沉下來,眸光冷徹。
“阿夕——”
蕭寒剛開口,衛子夕冷着臉抓着他的手就將他拖進了浴室。
衛子夕將他拽到了浴缸裡,一邊撕扯開他的衣服,一邊抓起花灑放水給他衝一遍。
“下次再讓這種女人碰你,你這輩子都不用碰我。”想到唐璃落那種女人碰過他,她就恨不得直接剁了唐璃落的手。
蕭寒****着上身坐在浴缸裡,頭髮,臉龐,胸膛全部潮溼了,沒有一點的生氣,反而笑眯眯道:“我知道了,這次是個意外,我保證沒有下次。”
上次她好像也是這樣,一知道有別的女人碰自己,她就暴躁的像個小怪獸!
“還笑?”衛子夕扔下花灑,蹲下身子瞪他。
“因爲你每次吃醋的樣子都很迷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真的很喜歡看她吃醋的樣子,證明她真的很在乎自己。
衛子夕輕哼一聲,“別以爲說好聽的我就會原諒你。”
蕭寒被水霧氤氳的眼眸情意綿綿的凝視着她,因爲生氣她精緻的容顏顯得更加********,心念一動,控制不住的捧起她的臉頰,低頭就吻上了她的脣瓣。
狂野的吻霸道強勢,不允許有一絲的閃躲,像是要將她的靈魂都吸走。
衛子夕沒有真的在生他的起,推了幾下後就沉淪在他纏綿的熱吻中。
大概是因爲學醫的關係,她對接吻這種事沒什麼興趣,也不覺得有多美好,可是每次被他吻,她的心跳都會跳的更快。
舌尖相觸的瞬間似有一股電流在心頭迅速竄過,整個身體都酥軟了起來。
(歡)愛,唯有相愛的人才能真正的體會到它的美好。
坦誠相待,將最脆弱的自己交付於對方,靈魂與(肉)體徹底的結合,完全屬於彼此。
兩個人吻的難捨難分,甚至都已經動情了,蕭寒潮溼滾燙的手指撩起衛子夕的衣襬要探進去,浴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媽……”
後面那句“媽”沒出來,蕭憶心睜大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畫面,稚嫩的聲音響起:“啊……喔……”
衛子夕和蕭寒頓時都懵了,尷尬了。
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女兒撞到親熱的畫面。
“咳咳,那個……”蕭寒清了清嗓子,嘗試着想要解釋,“媽媽心情不好,爸爸只是想讓媽媽心情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