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現在這個時間不應該在帝宮麼?
怎麼會出現在飛機的機艙裡?
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風懶懶揉了揉眼睛,身穿藍色軍裝包裹着他健碩身材的蕭羽就坐在那裡,陰沉着一張臉,沒有消失。
她深呼吸幾口氣,又暗暗的吞嚥了下,低頭憤怒的瞪向了飽飽,“叛徒!”
飽飽一臉的無辜:“不是我!”
雖然看到蕭羽她很高興。
不是飽飽,那會是誰出賣自己了,訂機票的時候自己沒用風止和風懶懶的身份,飽飽的名字蕭羽應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蕭羽看向窗外風景的眼眸一點點的移動向了風懶懶,眉心緊皺,漆黑的眼眸如深淵,看不見底。
風懶懶心尖一顫,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他該不是要打自己吧?
她想都沒想直接將飽飽推到了面前,蕭羽再暴力也不至於對孩子下手吧。
被推到最前面的飽飽回頭瞪大眼睛看向,彷彿在問:你是我親媽嗎?
風懶懶心裡呵呵噠,我倒寧願不是你親媽,這樣也不用來柏城,再一次和蕭羽糾纏在一起了。
她以爲蕭羽會發火,會動怒,甚至是撕了自己。
可是——
都沒有!
蕭羽什麼都沒做,面無表情的起身走出來,從她的身邊經過走開,沒有猶豫,甚至連個眼風都沒有給她。
不知道爲什麼,蕭羽不對她發火,風懶懶的心裡不但沒有鬆了一口氣,反而更加的沉重了。
她隱隱覺得,這完全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
風懶懶和飽飽是被鷹眼部隊護送回別墅的。
蕭羽提前一步回到別墅,在沙發上坐着,此刻俊顏看似平靜,可是緊繃的輪廓線還有額角一根根凸起的青筋已經出賣了他。
風懶懶跟在飽飽的後面一步步的走進來,心情比上墳還要沉重,連擡頭看一眼蕭羽的勇氣都沒有!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蕭羽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蕭羽喉結上下滾動了下,緊繃的聲音極力的維持自己的冷靜,“飽飽,你回房間睡覺。”
“哦。”飽飽見他沒有要找自己算賬的意思送了一口氣,回頭給了風懶懶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風懶懶皺眉,示意她別走啊,有飽飽在蕭羽應該還有所顧忌,她這一走不是給機會給蕭羽殺了自己嘛!
可惜,飽飽頭也不回的噔噔噔的跑上樓,完全無視她的死活。
“小沒良心的,我真是白生你了。”風懶懶有小情緒的嘟囔道。
一直坐着的蕭羽忽然起身,峻拔的身子往她面前逼近。
風懶懶低着頭沒注意,直到黑影完全籠罩住自己,想要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來不及了。
蕭羽滾燙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腕轉身就往樓上走。
“你……你幹嘛呀……放開我……你走慢點……”風懶懶被他強制性的拽上樓,他的步伐太快,懶懶有些跟不上,跌跌撞撞的,好幾次差點摔倒。
蕭羽將她扯進了主臥,一把將她推到了柔軟的大牀上。
“蕭羽,這件事其實我可以解釋的……”
風懶懶腦子暈乎乎的,還不忘記給自己爭取點時間。
只不過蕭羽似乎並不想聽她的解釋,單手熟練的解開軍裝的扣子。
風懶懶坐起看清楚他的動作,腦子迅速的反應過來他是想做什麼,立刻就想跑。
蕭羽的動作更快,不但抓住了她,還扯下了領帶,直接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綁住。
雙手失去了自由,風懶懶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蕭羽,你放開我……你想幹嘛呀……你別胡來,你這是*****知道嗎!快放開我!”
蕭羽已經脫掉了軍裝,隨手就到了沙發背上,此刻已經完全顧不上軍裝會不會褶皺了。
他一邊欺身壓向風懶懶,一邊開始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在風懶懶張口想要說話的時候,他咬住了她的脣瓣。
熱吻鋪天蓋地,密不透風,強勢而狂野的侵犯着她的脣齒,品嚐她的美好。
脣齒相依的縫隙中他沙啞的聲音幽幽的響起,“我一定是瘋了,纔會放開你!”
“唔……蕭羽……你冷靜點……你別這樣……我害怕……你這樣……我,我,我……”風懶懶真的害怕了,害怕現在蕭羽這個樣子,憋了半天說了句:“我會報警的。”
“呵!”蕭羽低聲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你報警吧!我也想知道誰敢抓我!”
風懶懶:“……”
阿西吧,她怎麼忘記了蕭羽這個身份就算是靳熙爍都不敢輕易動他的。
“懶懶,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很想這樣做,之前是捨不得,捨不得剝奪你的自由,捨不得讓你像個金絲雀活在牢籠裡,我給過你機會,可爲什麼你不知道珍惜呢?”低醇的聲音幽幽的響起,略帶幾分惋惜。
風懶懶聽得毛骨悚然,“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懶懶,你問這個問題真傻,我想做什麼你還不明白嗎?”他一邊說,一邊大掌已經簡單粗暴的直接撕開了她的衣服。
很明顯他現在連解開釦子的耐心都沒有了。
衣服被撕裂的那一瞬間她白皙的肌膚上滲出細細密密的顆粒,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現在的蕭羽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一直都很想把你關在家裡,綁在牀上,不給你穿衣服,這樣我想什麼時候做就隨時能做,想用多大的力氣就用多大的力氣!”
以前他總擔心太過用力會傷了她,畢竟她那麼小,那麼的脆弱。
風懶懶睜圓了眼睛,完全沒想到蕭羽居然是這一卦的。
以前只覺得他的體力好的過分,沒想到他的口味也重的過分。
每天不穿衣服的在牀上,讓他隨時想做就做,那和泄(欲)的工具有什麼分別!
“不行!蕭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風懶懶拼命的掙扎,雙腿亂蹬。
蕭羽精準的壓制住她的細腿,避免她誤踹到不該踹的地方。
低頭吻上她的脣瓣,喑啞的聲音道:“你當然不是泄慾工具,你是我親愛的女人,我對工具可不會這麼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