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嘉木眼底浮現了絕望,她以爲能裝傻充愣混過去,沒想到他會把話說的這麼直白。
貝齒輕咬着紅脣,“那個……你問我怎麼看沒用,應該問元芳怎麼……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輕咬了一口,帶着幾分懲罰,咬得略重。
“不準逃避話題!”
石嘉木水眸瀲灩,鼓起嘴巴眨了眨水嫩的眼眸,“你希望我怎麼看?”
“難道你不應該說喜歡我?”他皺眉!
“啊?”石嘉木看他的眼神彷彿是在說:“你沒毛病吧!”
這句話沒敢說,怕說出來就被他給掐死了!
“我爲什麼要喜歡你!?”
“因爲我喜歡你,我想要你的愛情!”南宮御直白的說道。
“你喜歡我那是你的事,哪條法律規定你喜歡我,我就必須喜歡你……你別忘記了當初要不是你逼我……”
南宮御一聽到她提當初的事,立刻出聲打斷:“所以我讓你來這裡,重新開始!”
石嘉木:“……”
心尖微微一顫,他讓自己出國進修離開柏城,是希望自己忘記過去的事,能夠和他重新開始?
“可我怎麼感覺像是在做夢,你……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她小聲的嘟囔。
南宮御沉默片刻,像是在思考,菲薄的脣瓣勾起一抹壞笑,“大概是日久生情。”
“日”字的音咬得格外重。
石嘉木再傻也聽出他的話裡的不純潔,臉色一黑,瞬間就沒了想要和他對話的慾望。
南宮御見她小臉沉下去,粗糲的指尖捏了捏她的臉蛋,“如果一定要有個理由,大概是我們很互補!”
“什麼意思?”石嘉木不明白。
“我自幼生活在複雜的家族裡,心思從小就不能單純,否則也活不到現在,而你生活在一個很平凡卻很溫馨的家庭裡,心思單純,沒什麼城府!”
所以她的身上有他沒有的單純和乾淨,他很喜歡她身上的單純和乾淨,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相處起來不累!
石嘉木垂眸思考了下,“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罵我笨!”
南宮御眼底溢出笑意,“能有這樣的覺悟,說明也不是很笨!”
石嘉木:“……”
馬丹!這是男人對待喜歡的女人的態度嗎?
“小蝴蝶,試着和我相處,嗯?”他低啞的嗓音裡透着蠱惑,性感的要命。
小蝴蝶是他給她取的外號,尤其是每次那個的時候總會一遍遍的在她的呢喃“小蝴蝶”。
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給自己起這個外號,但每次聽到他這樣叫自己,不知道爲什麼總能聽出滿滿的曖昧。
他挨的很近,隔着薄薄的衣服也能感受到他滾燙的體溫,還有他溫熱的氣息如數的噴薄在她的臉頰,癢癢的,像是要漾進了心底。
神情恍惚又莫名的緊張,“我……我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想過你和我之間……會有點什麼!”
“不着急,你現在可以試着想了,也可以把我看做你的丈夫!”他難得有耐心,溫水煮青蛙,徐徐圖之。
丈夫!
這兩個字讓石嘉木的心頭一震,薄如蝶翼的睫毛輕顫,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他。
把他看做自己的丈夫,這真的可以?
“可……哪有你這樣的丈夫?”她小聲嘟囔,“你看看蕭寒對子夕姐捧在手心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你就會欺負我!”
“我沒捧過你?我記得我也含過你!”南宮御挑眉,義正言辭。
石嘉木怔了兩秒反應過來,他的捧和含和自己說的絕對不是一個意思,而且也不是什麼好意思!
小臉羞惱的漲紅了,瞪着他罵道:“南宮御你就是個臭流氓,三句不離開黃腔……不要臉!”
南宮御不惱,輕笑:“你聽明白我的話,能純潔到哪裡去?”
石嘉木氣憤的在他的手臂上擰了下,“還不是你帶壞我的……”
以前她老麼純潔了。
“是啊,你是被我帶壞的,所以我會對你負責到底!”
石嘉木是醫生,當時又有交往的男朋友,所以男女之間的事她是明白的,南宮御本就沒幻想過她還是第一次,可是當他發現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簡直是欣喜若狂。
在牀上她就是一張白紙,任由他肆意發揮!
在男女情事上他是她的導師,帶領着她涉足了前所未有的領域。
石嘉木的小臉更紅了,倔強道:“誰要你負責,我纔不稀罕。”
“我稀罕!”他忍不住低頭輕吻她圓潤的鼻樑,喑啞的嗓音道:“小蝴蝶,我想要你了。”
他已經憋了很久沒碰她,剛剛又和她討論這些,腦海裡早已想入非非,身體更是有誠實的反應!
“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大概是因爲他說喜歡自己的話,石嘉木這會有了底氣,纔不要輕易就順從了他。
南宮御憋的難受,有點後悔說出這句話了,不然現在直接強要了,也不用忍的這麼辛苦。
“我可以不碰你,可是身爲妻子爲丈夫排憂解難是你的責任。”
石嘉木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湊到她耳邊道:“像以前那樣幫我弄出來,我就不碰你……”
這下子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了。
之前她生理期的時候南宮御不能碰她,又不想忍就會強迫她用手。
不等石嘉木拒絕,南宮御已經忍不住的控制住她的小手,引導着她伸向自己的皮帶……
房間的溫度越來越高,石嘉木熱的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
聲音喑啞道:“好……好了沒有?”
“叫我的名字。”
“南宮御……”
“不,是阿風。”
“啊?”他不是叫南宮御嗎?
“我本名是南宮御風,後來改成南宮御,但親近的人都會叫我阿風,以前爺爺奶奶在世的時候。”他一邊親吻她的臉頰一邊解釋。
石嘉木明白了,不過……
阿……風?
是不是也太親密了點,她叫不出口。
“叫我一聲阿風,或者老公!”他低醇的聲音極其誘惑,哄着她叫出來。
老公?
這兩個字石嘉木更叫不出口了。
被吻的紅腫瑩潤的脣瓣輕輕的抿起,小聲的溢出了兩個字:“阿……風。”
溫軟聲音如春風細雨,潤物無聲,滋潤着他的心裡,溫暖氾濫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