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有個重要的典禮要參加。”
在被關的第二天,夏意晚忍不住主動去了司墨的書房找他。
昨天司墨將她帶去
司墨神色清冷的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這是公司的安排,很重要,我不能不去的。”夏意晚放軟了聲音。
聽顏笑的描述,她才知道,司墨不僅和虞寒認識,而且很熟。
司墨放下手裡的書:“你很想去?”
“嗯。”夏意晚態度懇切,連連點頭。
“好啊,只要你做到我要求的事,我就讓你去參加頒獎典禮。”司墨斜睨着她,脣角微勾。
“什麼事?”夏意晚立即激動起來。
“取悅我!”司墨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夏意晚眨了眨眼,一時沒明白司墨口中的取悅是什麼意思,直到司墨火熱的目光落在她的領口處。
夏意晚一愣,隨即便惱怒的瞪向司墨。
這個禽獸!
居然用這種事做條件!
“怎麼,你不是想出去嗎?”司墨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如果你表現好,我就放你出去。”
這個丫頭,不僅上次用大姨媽來捉弄他,還敢一聲不吭就吃什麼事後藥,不讓她長點記性,她還指不定怎麼胡來呢。
夏意晚忿忿的看着司墨,恨不得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不願意就回去睡覺。”司墨說着低頭往文件看了去。
不許她出去,只是爲了保證她能休息好,這個丫頭卻信以爲真了。
夏意晚冷哼一聲。
就在司墨以爲她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眼前卻一暗,隨即司墨坐下的椅子就被轉了過去。
司墨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夏意晚已經低頭覆了下來,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脣。
取悅你?
好啊!
姐讓你悅個夠!
血腥味充斥喉間,司墨哭笑不得的將夏意晚從自己的身上拽了下來。
這女人屬狗的嗎?
居然直接咬破了他的脣!
“沒經驗,請見諒。”夏意晚擡手擦了擦脣,沒什麼誠意的道歉。
居然敢提出這種無恥的要求,以爲她是逆來順受的小白兔嗎?
看着夏意晚囂張不馴的模樣,司墨揚脣露出了一抹驚豔的笑容。
“笑!笑死你!”夏意晚冷哼一聲,轉頭就想走。
既然虞寒和司墨是朋友,那她等會就給虞寒打電話,讓他去協調,她就不信司墨能一直關着她。
只是,若是能讓她想走就走,司墨也就不叫司墨了。
大手往前一伸,夏意晚柔弱無骨的小手就被男人給拉住了。
“我不是說了我不會?”夏意晚怒氣衝衝的甩了甩手。
“沒經驗,我可以教你。”司墨暗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夏意晚的小手就被拉着壓在了男人的身體某處。
夏意晚如同被火燙了一般,瞬間彈了起來,面紅耳赤,幾欲滴血。
司墨的流-氓屬性遠超她的想象。
已經被撩起火的司墨哪裡允許她就此逃脫,長臂一揮,夏意晚又被撈了回來。
耳畔響起男人沙啞的聲音:“現在說不已經太晚了。”
他的小丫頭已經慢慢恢復了曾經的秉性,開始逐漸顯露出她的爪子了,看着如此可愛的她,他又怎麼能夠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