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只要和你做,不要聽你說(加更)
車門砰一聲關上,曉蘇驚慌失措地坐穩了身子,一擡頭,就見到了坐在自己邊上的男人……
上過對身。聶峻瑋?
那個男人,身型還是那樣的挺拔,他坐在自己的對面,黑色的風衣衣袂微動,五官俊美眸如寒星。
其實車廂裡的光線並不算太好,加上剛纔她受了驚嚇,人有點驚慌,但是這一刻,曉蘇還是在擡頭的一瞬間就已經看清楚了他的眉目和輪廓,甚至連微微抿着的脣部的線條,都是那樣的清楚。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孿生兄弟也不是那麼難以分辨的。
至少,她現在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坐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聶鴻勳,而是聶峻瑋。
他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他回來了。
她看着他,看着這個男人,內心深處涌上來的那種動盪,彷彿是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失而復得。
午後清冷的陽光穿透車窗的玻璃,在他的周圍留下若隱若現的光束。
微塵在飛舞,而她的思緒卻似乎凝固住,連話都忘記說了。
曉蘇沒想到過自己在聶峻瑋的面前竟然也會有這樣失態的時候。
聶峻瑋同樣不出聲,他薄脣緊抿,高大的身子看似慵懶地坐在那座椅上,雙腳優雅地交疊着,雙手隨意地放置在膝蓋之上,只有那一雙無比銳利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視着她,彷彿是要從她的瞳眸裡,直接看透到她的心裡去。
這個男人的周身永遠都佈滿了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曉蘇知道,其實就算聶鴻勳和他有同樣的一張臉,可是就是因爲他的氣場已經深入她的心,所以她幾乎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誰是誰。
只是這一刻,他如此冰冷的神色,陰冷的目光,那眼底似乎還洶涌着嗜殺的血光,她一顆跳躍着的心幾乎是習慣姓的直直墜落,終於從那種震驚之中極快地回過神來——
“聶峻瑋你……”她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可是纔剛一開口,原本穩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卻是陡然一眯眼,下一秒,長臂就伸了過來,他那張俊美的臉龐上的神色幾乎是絲毫不變,只是那手卻已經牢牢地掐住了她的頸脖,然後另一隻手也禁錮住了她的,將她整個人用力一扯,就往自己的懷裡帶。
他下手向來都是沒輕沒重的,這一次似乎是醞釀着極大的怒氣,曉蘇的心猛地一抖,本能地掙扎起來,“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來了……聶、聶峻瑋……”
聶峻瑋的臉色完全是冷的,陰沉沉的,他此刻就好像是一塊被暗夜包裹着的冰塊,對於自己懷裡胡亂掙扎求饒的女人根本就絲毫不動,只是用一雙兇殘的眼,帶着不掩飾的邪佞居高臨下地注視着她。
曉蘇雙手胡亂地拍打着他的大掌,也許是人的求生本能,讓她感覺到此刻這個男人的危險指數有多高,也同樣讓她想起了最最關鍵的一件事情——
“我沒有……我沒有害你,我沒有……真的沒有和縐澤楠聯手……”她想起那枚交給葉少寧的戒指,她當時在船上的時候就已經懷疑過,只是那個時候情況太過危機,當時她是真的不知道事情會那樣的急轉而下,而如今,這個男人一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摸樣,她已經能夠猜出個大概了,她斷斷續續地爲自己解脫,“……聶峻瑋、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喘不過氣來了……放開我……我真的沒有害你……沒有——”
聶峻瑋卻是恍若未聞,只是原本掐着她脖子的力道,在感覺到她漸漸微弱的氣息之後,他還是倏地鬆開了一些力道,驟然接觸到大片大片新鮮空氣的曉蘇,就好像是一條缺水的魚,護着自己吃痛的頸脖,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
“聶峻瑋,你瘋了麼?我真的沒有——”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曉蘇擡起頭來剛想要說什麼,卻不想眼前那張一度沉默着的俊容陡然俯下來,他似乎並不想要聽到她解釋什麼,那微涼的脣已經瞬間貼上了她的脣,然後狠狠地含住,不願意鬆開。
就是這種柔嫩酥軟的觸感,還是那樣的美好,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狠狠地碾了碾,那種酥麻即刻就鑽入了他的心海,讓他的身子瞬間熱了起來。
曉蘇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驚慌失措,她本能的要反抗掙扎,唔唔地發出那些微弱的聲音來,聶峻瑋劍眉微微一蹙,伸手就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果斷地按下了車子上的一個按鈕,隔音的玻璃漸漸地升上來,將空間較大的房車分割成了兩個空間,而他這個時候纔將曉蘇徹底推到在座位之上,高大的身子也隨即覆蓋上去,一手牢牢地禁錮住了她胡亂晃動的腦袋,另一隻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衣服下襬,修長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找尋着她身體的敏.感點。
該死的女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弄死她?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聶峻瑋,這個世界上更不會有一個女人敢在他的面前這麼放肆,之前她在自己面前屢屢用的那些小計謀,包括爲了讓自己坐牢更甚至是勾引自己,拍下影片,還把自己弄去警局,這些所有的一切,他竟然都鬼使神差地原諒了,可是她可惡的竟然還像是傻瓜一樣被縐澤楠騙了來對付自己?
該死?真是該死?
最最該死的是,她明明應該對自己抱有一份愧疚的心,這些天難道她不應該瘋了一樣來找自己麼?可是據他所知,這幾天她每一天都活的很精彩,自從自己出事之後,她就果斷地搬出了他的公寓回到了宋家,中間還和葉少寧見面過好幾次,每天在家裡早出晚歸找工作……
她的生活可真是變得充實了?
可曾想過,他就是因爲她的愚蠢,自作聰明,差一點就要葬身火海?
他聶峻瑋出來這麼多年,就算是再複雜的身份中周旋,也從來不會出過任何的紕漏,這個世界上想要算計他的人多了,能夠算計他的人,卻是寥寥無幾。rBJo。
宋、曉、蘇?
他真是對她太好了,所以她纔會這樣有恃無恐?
胸口有一種勃發的怒意,聶峻瑋並不知道,自己此刻的這種心情,就好像是小孩子討不到糖吃,被人無視之後的那種惱火,他越發兇猛地啃噬着她的脣,身體對於她身體的那種渴望更是無法仰止。他好不容易死裡逃生,當時他發誓見到她一定要整死她,可是當聽到她一口一個“我沒有害你”的時候,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只覺得鬆了一口氣——
他被這樣的情緒搞得惱火不已,終於還是摒棄了所有的思維,任由自己的慾望做主。
舌尖靈活地頂開了她的脣,他有些急不可耐地鑽進她的小嘴裡,裡面溫熱一片,溼潤地彷彿是佈滿了芳香的樂園,讓人一旦進去了,就捨不得出來,他狠狠的吸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纏住,就是要逼得她和自己一樣動.情。
懷裡的嬌軀,這樣柔軟的觸感——他不想承認自己空虛的身子一直都叫囂着想要她,可是此刻抱着她,所有的憤怒和不甘都彷彿已經隱退,剩下在他腦海裡的主管意識只有一個,他的想要她,身體疼得幾乎是要爆.炸,叫囂着要佔有她,最好是將她揉碎了弄進自己的骨血裡——
煩躁、焦躁,在情.事之中,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急切的渴望了,偏偏就是這個女人,她身上像是有一種魔力,就是讓自己不受控制,他開始想念她的身體,那柔嫩的肌膚,美好的觸感,最後他的大掌索姓直接扯開了她身上的外套,朝着她的下身探過去——
曉蘇終於在意亂情迷之中猛然回過神來,她意識到了他接下去要做什麼,她同樣想到了如今自己的身體,她還在最最混亂和迷離的時候想到了前段時間另一個失而復得的人。
當頭棒喝?
那些淺薄的情.欲,像是被一盆冷水倏地澆滅了,她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然後劇烈地掙扎,“放開……不要碰我……聶峻瑋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叫你放開我……”
“別動?”他惱火地低吼一聲,對於她的掙扎顯然是十分的不滿意,劍眉蹙起的同時,在這個車廂裡,他和她見面之後他說的第一句話,“宋曉蘇,你別逼我對你動粗?”
曉蘇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用力地推在他的胸口之上,咬牙切齒地低吼,“你什麼時候對我溫柔過?你放開我?聶峻瑋,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放開?我聶峻瑋要的人,從來沒有放開這麼一說?”他微眯起銳利的黑眸,那眼底彷彿是蘊藏着一頭獵豹,此刻見到了自己心儀已久的獵物,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你不用跟我解釋那些,我不需要聽你的解釋,我現在只要和你做,不要聽你說,明白了?”
“聶峻瑋,你混蛋?”她揚手就要一掌劈下去。
男人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了她的掌心,拇指一按,嘴角邪氣一扯,“一會兒你會讓我更混蛋一點。”
他的脣不由分說再一次要壓下來的瞬間,曉蘇終於忍無可忍,慌張地別開臉去,喉嚨口的那句話也是不受控制地蹦了出來——
“別碰我……求你別碰我了……鴻勳……鴻勳回來了,鴻勳他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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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寶貝們的支持,久違的見面,大家喜歡這樣麼?
比較聶峻瑋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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